这么顶了数下,就几乎已经完全被了进去,玲珑轻轻呼出一口气,忖度着轻轻收放,她素知如何让男人快活,每次起落高低便格外深些,缓起急放,让中媚在上,又借着裴九临磨蹭口处,几十回下来就将将要到了高,夹着裴九临才要吐,却被那人骤然反客为主,搂住她猛然动起来,上顶得她痛呼出声,直撞到道深处的娇花。如此连连捣了数下,直得她高后了也不歇,得她几乎昏死过去,这才悠悠然了出来。 这人也忒狡猾,玲珑心下暗恨,此时她正坐在裴九临身上,倒是方便,索夹着他的伏身上去,被裴九临捧住亲吻,半晌才恋恋不舍地放开,“珑儿,刚才要说什么?” 她半眯着眼睛,在那人宽厚的膛上摸索了一会儿,试图挑逗,却先喜上了这手。常年军旅之人都身健体壮,裴九公子病中常服,虽然瞧着风度翩翩,这下面的料可是一点没少,沟壑分明,格外结实,低眉浅笑起来,“裴将军,以前就没人夸过你天赋异禀?” 裴九临无奈,珑儿一天都在想些什么,旁的姑娘都为了情郎吃醋泛酸,偏他家这个只好奇他有过多少个女人,以往上都说了什么话。 而且怎么这时候还叫他裴将军,他眼下总该跟华家那小子一个待遇,当得起玲珑一声九郎了吧? 不对,九郎是他家里人叫的,耀雪管那小子叫檀郎,美滋滋的得意死他了,得问问珑儿怎么叫。 玲珑一面在他身上挑,一面懒洋洋地道:“那你想怎么叫?裴郎?” 美人娇声如酥,这叫法可太好听了,他不自觉地硬了起来,玲珑显然也察觉了下面昂扬抬头的那东西,嗤地笑出来,“原来裴将军喜听这个——”她眨眨眼睛,慢悠悠地改口,“不对,是裴郎——郎君,你怎么这么快就又要了?” 他再也忍不住这妖的拨,起身将美人按在怀里,顺着刚才了的进去,里软得好似一汪水,含着他快要化在里面,又软软的,丰盈的在他膛来回蹭着,裴九临伸手捉住,拢在掌心,一边把住纤,下身顶着玲珑。他被拨得起,心中如有一团火难耐,也顾不得怀中人方才过两回身身子正慵懒,每次都几乎整没入,得玲珑搂着他一连串地求饶,“好郎君,裴郎,九临……慢些、啊呃……我不行了……九临、九临……别顶那里……” 他这下试出玲珑处所在,偏不听美人求饶,故意用柱头顶起来,低笑道:“珑儿,你叫我什么?” 玲珑被他得浑身酥软,恨恨地在他硬梆梆的口上捶了一下,“蛮子——”话音未落,又被裴九临顶起来,花猝然一收,连连缩退,却是得了神,奋起直追,碾得花心珠爆出灭顶的快,方才还在他身上逞强的美人早已被得呜咽娇,口无意识地翕张。他凑上去了双,“不对,珑儿得像刚才说的那样,叫我裴郎。” 美人乖顺地被他圈在怀中上下起伏,顺从地学着他娇呼:“裴郎……裴郎……” 他大为意,趁机使珑儿说些平时无论如何都不肯的羞话,丝毫没听见帐外卫兵请示的声音。 军帐门口,处理完公务,顺道来裴九临这边探望伤员的卫华上将等了一晌,大大的皱眉道:“那小子刚才不是还来过?现在又在里面干什么勾当。说叶帅跟我都来了,叫他出来报到。” 叶渺却耳力极好,侧头听了听,顺着异声穿过这帐中的制,微微笑道:“小裴这次带了谁来?” 卫华忙道:“据说是他新婚夫人,因伤势未曾好全,前来随军照顾。” 叶渺一笑:“既是新婚,营中也不缺他一个病号,给他放假回去罢。” 卫华连忙应下,“是走婚假的惯例?” 叶渺凝神又听了两句,莞尔道:“不,婚假都是自己申请的,我可不管。扣他一个月军饷,告诉他这个月不必来了。” ———————————— 完结撒花~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