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么?”程清摇了摇头,这也不算什么是稀奇东西,也值得许娇娇那般神神秘秘的。 她逐渐发觉出窍门来,掌心温高,手中铜球遇热则震动更甚,若是了人手放到上,那震则会渐渐停息。 手中铜球被秦儋夺过,他掌心更热,缅铃在他手中震个不停,程清倾身试图抢回来,却被那只大手一下捏住了下巴。 秦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嗓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惑:“张嘴。” 角触上冰凉铜身,程清迟疑着张开了嘴,那叫做缅铃的物什随即被推入了口中。重物上舌面,她下意识将其含住,口内热,那缅铃动作更大,被体热腔壁紧裹住在舌间震颤,不停跳动。 口中异动震得程清脑中回闷响,耳边响起若有似无的铃声,麻痹着五官知,她嘴角不自觉地下涎水。 “用舌头去抵住……”口中探进手指,推着缅铃在舌面上滚动,秦儋的声音一步步着她,将那铜球往狭热的更深处送。 眼看着程清就要含不住,秦儋低头堵住了她的,两人舌齿绕时热意更甚,缅铃在火热舌间震强烈,细密受传入二人体内。 脑中阵阵发晕,程清受不住地推开了秦儋,偏头将那缅铃吐了出来,她被口中津呛得咳嗽,双颊迅速烧红起来。 秦儋暂且放她息片刻,他从下捡起那块黄布,将其摊开放到了程清面前,撑着手垂在她颈侧,低声引道:“念出来。” 眼前分明是方才包裹着铜球的那块黄布,内里竟还隐着山水,一男一女两个赤小人纠在一处,几幅画中皆以不同姿势持着缅铃助兴…… 程清被这几幅画冲击着视线,半晌才回过神,结结巴巴地将旁边的注字念了出来:“……缅地有鸟,其可助房中之术。有得其淋于石者,以铜裹之如铃,谓之缅铃。” 目光随之转向右侧,她才明白过来这铃铛的奇妙之处。 “……而握入手,稍得暖气,则铃自动,切切如有声,置于几案则止,亦一奇也。”遇热则动,反之则止,震意随着温度变换,如此这铃铛才会在口中震得那般强烈。 “小姐,你觉得这铃铛还可用在何处?” 耳边被秦儋气息拂出意,眼前黄布上已给出了答案,她却仍止不住去遐想,在脑海中绘出画面…… 这厢清净,程清听见自己渐快的心跳响如擂鼓。 缅铃已经息止,推入时冰凉铜面得程清双腿发颤。身下口被撑开小,滑紧紧咬住铃身,秦儋手指沾着水,将缅铃推送进甬道更深处。 几乎是瞬间,缅铃在热道内迅速震动起来,一股酥麻意径直钻入程清脑中。被秦儋稔地挑逗着,身下源源不断地传来快意,密密麻麻地快无法止住,叫她很快就了身。 程清倒在中大口息着,高过后短暂的空白很快被打破,体内震起的缅铃并未做停,反而被中持续不断的热意浇筑更甚。 未闻铃音,却有细微声响仿佛在秦儋脑中炸开。 程清难耐扭着身子,薄薄一层小衫被汗浸,酥半,大片的雪肌上泛着红,她双手抵在骨上,试图以此抵挡住体内的无情冲击。 秦儋见她情深,却也难以猜测程清此时是个什么受,跨间渐渐烫了起来,他哄骗似的将那夹紧的玉腿打开,伸手扯开间带…… 勉铃勉铃,勉的可不止女子。 程清内水泛滥,秦儋扶着部入,茎身被软裹挟,头兴奋地跳动两下,翘首准备着开拓入深处。 程清稀疏,整个户暴在秦儋视线之下,随着巨器的进出内外翻起,送间被出白沫,重新润了二人合处。 小被缅铃得不断收缩,一下下绞紧柱身不放。秦儋一送,骨击打上程清,冠首破入深处,顶上了一个温凉物什。 缅铃震颤不断,秦儋头一顶上那处,猛烈的震攀上茎身,马眼内水奔涌而出,他险险出气息,撤开些距离,继而重新顶起来。 秦儋每一下都顶上缅铃,将它一寸寸进程清道深处,又顺着花心不断泌出的滑落。如此往复,身下巨物将程清顶得翻江倒海,那铜铃上下间被出的热意滋养更盛,连通起二人受。 快阵阵强烈,程清已经被刺得发不出声,手指紧紧抠入秦儋肩膀。清醒意识被身下顶得散碎,不停歇的震动麻痹着官,她盯着房中烛火,眼神逐渐涣散开…… 夜依旧,人不眠。渐浓,渐浓,云袖笙歌一舞难休。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