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理没有被允许第二次高,被愉冲昏头脑前,簌簌震动的玩意忽然停止。 手机屏幕上的一行字瞬间拉回了她的理智。 “该继续上课了,老师。” 这行话直接将她拉回课堂,什么酥麻刺,通通只剩下慌。 她甚至产生了一种,正被青年在课堂上观赏的错觉。 下面的学生们都脸正经等待她报答案。 羞涌上江理心头。 她把答案ppt放了出来,努力像往常一样,正道:“有没有同学主动讲一下题。” 幸好,没有人发现她的异样。 大学里的学生对回答问题基本都是不太积极,按照惯例,江理该点名了。 然而,话音刚落。 一只手臂稳稳当当举了起来。 在一众低头的学生里更是显眼。 江理一下子记起来他的名字。 谢允辞。 他将衬衣袖子挽到手肘,骨节分明,瓷白的皮肤下,藏着脉络分明蕴含蓬力量的青筋。 青年目光温和。 “老师,我可以吗?” “你说。” 江理对这样的学生很难不生出好。 面前,他站起身来,目光落到她身上。 公式,思路,从谢允辞嘴里娓娓道来,他的声音清润,隐隐和印象里的某个声音重迭。 解题过程十分正确,挑不出一点问题。 江理听完不由得夸赞他。 “我知道大家觉得这是水课所以随意对待,但我认为学生应该做到最起码的尊重,如果能有谢同学这样的水平,那你们缺席我是无所谓的,”眼看时间快差不多了,她补上惯例的一句,“今天只有两位同学没有签到,这两位我会直接挂科,或者来找我跟我说清楚原因,下课吧。” 推椅子拎提包闲聊各种声音一下子充斥在教师中。 江理在喧闹声中僵住了身体。 没有人注意得到,吵闹中的嗡嗡声。 仿佛是对先前几乎达到顶|点却戛然而止的补偿。 她扶着讲桌,垂眸假意摆ppt,实则轻轻咬住了下,以及…… 屏幕上发来了新消息。 “下面咬紧了吗。” “有没有地板?” 江理连眼前都有些模糊不清,朦朦胧胧间,教室的学生似乎都离开了。 不……还有一个人没走。 青年挡住了大半的光,他神担忧。 他走来的几步,江理只觉得那家伙震频又高了一度,忍着灭顶的快,将手机屏幕熄灭。 “老师,您没事吧?” “没,没有。” 谢允辞对她的状况毫无察觉,眼睫扑闪,略有疑惑。 “可是老师的脸很红很红,老师发烧了吗?” 发烧,发烧…… “不……我没事。” 江理只想早点应付掉这个学生,她快疯了,几乎要被望被冲灭理智。 可偏偏这个大男孩还不依不饶。 “老师,其实我是还有一些问题想要您解答一下。” “我能不能回去,线上,我会线上发你的。” 谢允辞盯着紧张的她,眯了眯眸子,扯出一个微笑。 “好啊,那我回去把题发给老师,那老师明天见。” 终于,他终于能放过她了。 青年转身,从前门走出。 直到外面没了脚步声。 教室里的江理捂住嘴,沿着身后的墙缓缓蹲了下来。 她的腿间,一片粘腻。 小东西在此刻被掌控者调至最亢奋的状态。 嗡嗡声震的她脑袋发懵。 一波又一波刺着她。 “呜……” 江理只敢小声呜咽。 她马上就要,就要…… 半掩的教室门在那一刻被轻轻推开。 青年语速缓慢。 “老师,不要因为有人缺课而不开心了。” “!”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回到了门口。 “不放心老师,所以又回来看看。” 江理浑身颤抖跌坐在地上。 “唔。” 就在谢允辞开口的第一句,某处热浪涌而出。 她怔怔地,垂着脑袋不敢抬头,明显是被玩得还没缓过神。 等江理反应过来,门口的青年早已不见人影。 应该,应该是没有发现。 她只能下心头的无措,这么安自己。 空旷的教室,地上莫名其妙多出了一摊水迹。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