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思齐低着头在我发间嗅闻,温热的呼在耳畔和肩颈。 她经常这样,贴着我却没有下一步动作。她蹭来蹭去的举动通常会让我想要亲吻,因此程总是这样,她凑上来,我吻过去。我把南思齐的这种行为当作是想要亲昵的暗示,当然,这只是我觉得,她怎么想的我也不知道。 我在她怀里转了个圈,她已经能很练地配合我,双臂依然环着我,齿相依。 我喜拥抱,尤其是一个怀的拥抱。被紧紧抱住的觉总让我想起许久许久之前,那二十年过去依然没有减淡的回忆,那是我幸福与安全的来源。 我喜亲吻,热烈的、气息融的亲吻。我执着地认为这是一种由渡食行为转变来的亲昵方式,也许它在几十万年前就拥有了表达喜的含义。 一吻结束,我睁开眼看着南思齐,她与我一样,呼都微微有些快。 虽然格并不是这样,但南思齐的长相是偏冷清的,五官丝毫不柔和,如果皱起眉的话会显得严厉,尤其是戴着眼镜的时候。 宋初然也是类似的风格,不如说,我喜过的人多多少少都这样。说时髦点是高冷范,通俗点就是长得凶。 我无法否认、且不得不承认这样一个事实,合我眼缘的、让我想主动建立亲密关系的,无论是友情还是情,总是符合这个规律。我不断不断弥补着一个遗憾,以至于连所有浪漫关系都逃不开那人的影子,母亲。 我问:“你喜我吗?” 南思齐的睫一颤。 “喜。” 我我的母亲,以至于我恨我的父亲和弟弟,我认为只要没有了他们,母亲就会我。然而想象无法关联现实,实际上这个条件永远无法成立。从四岁开始的忽视似乎让我的心智停止了生长,早已是成年人的我依然渴望着孩童才能拥有的那种只愿索取不愿回报的。 可我已经二十四了,过了听童话故事的年纪,也过了哭着找妈妈的年纪。如果我哭得太大声,比我小的、更无助的人的哭声就不容易被听见了。 于南思齐而言,我是大了她六岁的姐姐。 她喜我,我也很喜她,但因为我的退缩,这份初恋的觉并不美好。 不可以再这样了。 也许南思齐把我的询问当作了调情,十分自然地按照往常的节奏,抚摸我的身体。 想要谈谈的心思越来越回退,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逃避。我将身体转了回去,背靠着她。 想说的话是我也喜你,想到的回应却是我们不合适,告白还未开始,心就先一步因为失恋借酒消愁。我的身体微微颤抖,南思齐安抚似的亲吻着我,将被子盖得更严实些。 她的手从我前逐渐向下,到小腹,围着肚脐转圈。我想起刚开始的时候,她连触碰我都要害羞。 “等我放假,带你出去玩吧。只有我们两个。”我说。 “好啊。”南思齐咬着我的耳朵,“我好高兴。” “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哪里都可以。”她说,“哪里都可以,和你在一起的话,去哪里都可以。很远的地方也可以,很近的地方也可以,就是不出门也可以,?只要我在你身边……我喜你。” 南思齐难得说这么多话,贴着耳朵,的意让我有种要融化的错觉。 她的手早已向下,着早已濡的那处。侧着身子不方便动作,她也没急着多么热烈,指腹围着蒂,一圈圈慢悠悠打转。 如同泡在水里一样的快,不会烈到让人不上气。 “过年人会很多,我们找人少一点的地方去吧?” “嗯。” 不像以前那样,做起来就只有呻的力气,我还能在深呼的间隙与她聊天。 “去海边吧?可也许会很冷呢。” “嗯。” “就近玩?可那也太没新意了。” “嗯。” “往远走?可是不是太累了。” “嗯。” “南思齐,说话啊,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她低头抵着我的肩膀,良久—— “没怎么出去玩过,所以哪里都想去,不知道该怎么选。硬要说的话,想去看看花田,可现在是冬天。” 花田,她还浪漫的。 我闭上眼睛,受着她手指的动作,一举一动都牵扯着我的思绪。 我们慢条斯理地做,那节奏好像世界上只剩下这一件事可做。拥抱着亲吻着,渐渐的汗了,在寒冷的冬天依然觉得热。汗、体、舔时留下的唾,疲力竭。 最后我们约好了。既然选不出来的话,那就都选了吧。可以去看花,等天再去,可以去看海,等夏天再去,这个冬天也要出去。远的地方可以去,在刚放假出去玩的人还不多的时候。观游的强度需要低一些,累了就回酒店,这样便不会疲惫。近的地方也要去,等过年人都回家了,就在附近多转转,玩得可以仔细些,因为我对周围相当悉。 我尝试着与她约定未来,尝试着避免想象悲伤的结局,我尝试着,想要改变。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