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清亮如水,云雨初歇的一对男女侧躺在卧室的上互相抚。 “姐姐,”灰原雄将女抱在怀里,亲昵地摩挲她的汗的鬓角,“还好吗?” 她在他的肩窝里拱了拱,答非所问:“雄的身材相当漂亮了。” 灰原有点忐忑,并非当下行的肌结实的身材是作为咒术师这个职业所必需的,他无法改变这一点:“不喜吗?” 女摇头,摸摸他润的额发:“雄怎么样都很好。” “哈哈,真的吗?”少年的眼睛亮起来。 “因为不管怎么样都很可嘛。”她凑过去亲吻他的下巴。 灰原笑眯了眼,举起她的把她整个人放到自己身上,张嘴咬住她红润的腮,意有所指:“……可的弟弟可不会这么对待姐姐。” 在受到自里进去的手掌后,她瞪着身下的少年轻哼一声,倾下身去含住他不断滚动的喉结。 修长的手指拨开已经有点红肿的瓣,入侵到尚且含着他的的里。布老茧的指腹柔柔剐蹭一直没有缩回去的蒂,今晚过于活跃的吐出一团又一团的混着白浊的水淌到他的掌心。 “姐姐的小好。” 灰原捧起掌心惊叹:“得好紧,除了本拔不出来嘛。” 女纤长的指尖陷进少年放松状态的肌里,印下一道道红的指痕。恼羞成怒间她在他的颈侧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闭嘴,雄。” 天然朗的直觉系少年歪歪脑袋,险些笑出声来:“我闭嘴之后那就动别的地方了哦,姐姐。” 那就试试看。女没有直言,而是以摸上少年健壮的脯的动作来挑衅。 虽然之前就有摸过,但下身传来的快堆积得太多,本来不及仔细品尝这少见的美味。 “到底是谁的部比较啊……”她嘟囔,手指十分有规律地绕着少年浅褐的晕转圈,间或用两手指挑起那颗小小的珠仔细观察。 不管是形态还是气味都是上品的部、吗?女注意到灰原骤然被打的呼节奏,暂且停下了动作。 “怎么了?” 灰原羞涩地偏过头去,又转过来直视她的眼睛:“没什么……只是这样的姐姐,让我非常、非常想要亲吻。” “这么可的姐姐,值得不止一个的吻。” 她软下声音请求少年的怜惜,一边起漂亮摩擦他的膛一边央他放慢身下的动作。 真是的……灰原雄抛起她浑圆的股打断了徒劳的挣扎。在上用这种声音哀求男人可是不会引来短暂的休憩的,没有得到更恶劣的对待已经是十分幸运的事情。他餍足地吻过姐姐眼角滑落的生理泪水,而后含住她已经有些红肿的瓣,没有丝毫放缓手上动作的意愿——明明就很喜这样,不然为什么直把股往他的手上送呢。 瞧,这不又晃着送了过来吗? 眼神离的女坐在少年的腿间扭着,由于体位原因本就十分深入的器因为她的动作愈发向女孕育生命的地方钻去。盘腿坐在上的灰原不断啄吻她修长的脖颈,试图安抚她被身下的酥麻带起的情绪。 “哈啊、哈、姐姐……放松点,太紧了……” “呜……唔——不要、不,太多了会撑坏的,又要到了……!” “没关系,能吃下去的。哈、两次……所以是衬衣和裙子——我了哦。只穿外套的姐姐好,像杂志封面的模特。” “不要说了……”她把脸埋进少年的肩窝,滚烫的脸颊紧紧贴着少年润的皮肤。 “我可以亲姐姐的子吗?这孩子看起来很冷的样子。” “……都这个地步了为什么才问这个问题?” “之前忘记了,现在补上——姐姐,被你托起来反而更情了哦。都溢出指了。” “闭、闭嘴!中场休息的奖励不行吗?!” “我开动了。” “等等!为什么又硬了?太大了快出去——” “对不起,但是只穿着外套的姐姐就在身边怎么可能忍得住……是做梦也不敢想象的最高等级的美景。多谢款待。” 笫之间隐秘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女被少年按在身下,两人柔软的紧紧贴在一起,放又亲密,如过往的无数个夜夜。 灰原趴在姐姐的身上,舔舐她修长的脖颈,像头收敛了利爪的犬。 就像女渴求他的身体一样,他对姐姐的体的望在今晚也被无限放大,恨不得可以直接与她融为一体,再不分离。 她披着外套侧躺在灰原身边,放任他从她的锁骨处一路蜿蜒上行含住耳垂的痴汉行为。灰原抬眼望她,眼中灼热的情几乎将她烫昏过去。她伸手环住少年宽阔的肩膀,发出极细微的、支离破碎的呻。 不能拒绝。 也不想拒绝。 似乎察觉到她的动摇,黑发少年抬起她的一条腿,就着还未完全排出体内的与难以闭合的花瓣,着器闯了进去。 紧接着是热烈过头的吻。他学得很快,甚至在短短一夜里就琢磨出了新的技巧,带着她在海里沉浮。 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快的容器?她不知道,他也不知道。或许他俩都是,也或许两人都不是。只有一点可以确定,两人的身体的契合程度远比他们之前所以为的要高得多。 毕竟有几个人可以仅凭接吻就令他人陷入情的漩涡呢? 炽烈的吻丝带般将她的理智包裹住推向远方,她拼尽全力也不过是从隙里伸出一只手来扰少年的节奏。 暧昧的水声自两人的间传出,她被这的声音所蛊惑,向少年献出了口中的一切。 灼热的器将热的腔道熨成自己的形状,放肆地探索一切未曾触及的地方。女未出口的呻被少年尽数进嘴里,只能将整个人挂在少年的身上任由他愈发放浪不堪的动作。 过于烈的快与下体的酥雪崩般淹没她的理智,使得她险些吐出只会带来更多雪花的词句。她浑身都在发烫,漂亮的脸上是情的红。被灌得隆起的小腹上甚至亮起一道由浅紫渐渐过度到暗紫的花纹。 是意为“灌”的纹。 要坏掉了。她清楚地意识到这点,眯起眼睛注视少年,内心并没有任何可以被称得上“恐惧”的情。 她不是早就坏掉了吗?哪里有会惑邻家弟弟的好人呢?女稍稍扭,早被少年的紧入侵的异物,不留一丝空隙。 灰原在这纹路亮起的瞬间知晓了该如何解除她体内残留的毒素。 怪不得口过后姐姐并没有减退的迹象,怪不得他会有“用灌姐姐”的念头,怪不得姐姐一直着他中出,一切奇怪的现象刃而解—— 他得用自己的,注入姐姐孕育生命的地方。 灰原对着正痴痴凝视着他的姐姐出含歉意然而没有丝毫悔改之意的笑容,伸手住女正在轻微痉挛的、是吻痕的大腿:“姐姐,接下来我要大干一场了。” 前端吐着体的器径缓慢而坚定地开进这处销魂地,已经被彻底调教成的形状的道路上不见一点阻拦,甚至大敞门户。女恐惧于即将到来的过于巨大的浪,动着大腿试图后退,却被邻家弟弟握住手腕给轻易阻止。 “姐姐,我给你解咒。”灰原弟弟这么说着,全退出再尽数闯入,不断冲击腔尽头那道紧闭的门扉。蓬而坚硬的器无情地辗过腔道内所有的之处,蒂也被少年细心地照顾到并。她弓起、仰起头,雪白的脯顶着两粒红的果子随着她的动作颤悠悠地抖,漆黑的发丝海藻般凌地铺在浅的单上。身下出大股透明的体后,零星几股淡黄的水浇在了灰原结实的小腹上。 他不为所动,只是捏住女的大腿手指深陷进里。少年人执着的物终于撬开了那扇紧闭的门,器前端紧紧卡住门户防止滑出,在女体内出大股大股白的浊。 这下子,姐姐的身体最深处也有他的气息了。灰原看着女小腹处只是亮起四分之一的纹了沉沉叹气:早知道要灌的话,在列车上就不该在姐姐的大腿里那么多了。 两个人彻底胡闹了起来。清醒的时候在做,一方昏过去另一方也还是在做。整间卧室布了两人做时的气息。 铺、台、电视柜、地板、墙壁、门板。她甚至坐在门把手上被少年人给入到高。只是既然要灌,那么少年的器就断然没有出去的道理,女亦是如此。 倒不是不想让姐姐用上面的嘴下他的,但是之前实在是浪费不少,即使是力充沛的男子高中生也没有能一定将女的子用填的信心。 在咒灵的影响下连理智都快变成少年的具的形状的女可不管这么多,她甚至连最后一点伪装都懒得披上。她蒙着双眼亲吻灰原的掌心,仿若品尝珍馐般吐少年修长有力的手指。 属于女的纤长手掌轻柔地拂过灰原英俊的脸庞,被榨干最后一点的邻家弟弟本能地轻轻咬住她白的指尖。 “好孩子,”她毫不吝啬夸奖的言语,微笑着问身下的少年,“想要奖励吗?” 她将手指探进灰原的嘴里,勾着他的舌头嬉戏,来不及咽的口水顺着嘴角到下巴上,留下一道亮闪闪的水痕。 他含含混混地说了什么。女怜地在他嘴角落下一吻:“没关系哦,因为我是雄的姐姐嘛。” 她收回手指,叼住少年的舌尖。 “弟弟对姐姐做什么都可以哦。” 盯着女温柔的双眼,不知怎的灰原突然很想对她撒娇:“……憋不住了。” “那就来吧。”柔暖的手指拨开他的鬓发,像穿花拂柳而来的风。 他那纯洁温柔的姐姐对他说出了在肮脏的梦里才听过的下的话语:“我是雄的便器。” 姐姐美丽的面容上出暧昧而气的笑容:“我只属于雄。 “同样的,雄也只能属于我。” 是在做梦吧、那么温柔的姐姐…… 那么温柔的姐姐…… 滚烫的体重重冲到容器的内壁,随着退出去的留下的隙带着大股白的浊从红肿的花瓣间了出来。 “姐姐,”灰原捧起女的脸颊,“不要离开我。” —————————— 是温凉的,所以最后的是什么很明显了。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