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的尖也全是水,原倾两只手滑到下方托住她弹的,五指一拢,掌心就立刻变得滑腻腻漉漉的。 就连指甲都浸了这些体,他低头瞥了一眼,捏在侧的指尖被灯光照出浅淡的暖,那些莹亮的水渍好似真是糖融化而成的,带着让人上瘾的甜香。 那是她的水,是被他一下下捣出来的水,是为他一波波出来的,泛滥不止,泥泞不堪,又让他得不行。 他狠了两把,被软腻滑溜的情手勾得心,眼神中闪动着疯狂,简直像是被了魂。 “呼唔!”男人难耐地低一声,往前一步,把秦素完全抵在墙上,手掌又从后面移上去,半抱半扶地搁在她后以下。 他的手放在这里很合适,既能缓冲他花时顶向她的力道,还能无形间将她的尾椎部和墙壁隔开,确保她不会因为他的大力动作被顶向后墙而撞疼了。 由于这个姿势能将秦素举得高了些,他正好可以一边她,一边不需要低头就能和她接吻。 前戏时的吻,是点火前码起来的一柴,能让火更易燃烧;做时的吻,则是泼向火焰的油,会让火发生冲天的爆燃。 现在,意与火已经织成片,火烧得昏天暗地,两人融难分。 秦素的几丝秀发混入了这个黏腻火热的吻中,或是黏在他们齿间,或是住了彼此的舌头尖,不过没人介意,因为他们本没空去在意。 秦素和原倾接吻时的水声,与两具体撞击的催响,明明一低一高,却因为茎摩擦的咕滋声,而达成了某种微妙共存的靡混响。它们均能被很清楚地听到,就好像都是从身体内部顺着奔腾的血直接传递给了耳朵,然后心脏也像是受到了影响,跳得更加凌无章。 这个体位让原倾的茎被花吃得很深,就好像一把炽热的剑被套上了它独有的鞘,严丝合,无比契合。他也自下而上顶得很重,力道近乎失控。热坚的茎撑开妄图绞紧的媚,在暖的软里来回碾磨到处擦,有种类似于两人刚确定关系也刚开始做时才有的冲动莽撞。但时至今,他早就悉了秦素身体的每一处细节,会这么失控的原因显然不再是单纯的生涩与刺,而是来自情绪和意的烈爆发。 今晚的原倾明显亢奋至极,他致漂亮的眉眼浸情望,完美立体的五官极具惑力,秦素被他这样专注又渴望地盯着,亲着,顶着,着,高过后的花里忍不住又是一波热涌而下! “啊……嗯啊、啊……”她舒服地呻不停,声音像是也能挤出水来。她里的媚一阵阵地绞住原倾,继而又被上面滚烫跳动的血管磨得里更,也更加酸麻动情。 而她的反应,就是最好的催情剂,原倾得更用力,也更失控。 但他在亲她的时候,还知道要收着点力道,因为的动作很烈,两人的身体时刻都处于颠晃的状态,本没法稳定在哪一个位置,他怕亲的时候牙齿磕碰也会撞疼她,所以贴上秦素的后,就先像舔糖一样舔个不停,然后再钻入她口中搅含。 她上下两张嘴都被得漉漉的,也都被他尝出了独一无二的甘甜。 她真好吃,他想。 虽然他一直是这么觉得的,可每一次都会再这么认真地想一回,因为需要重新界定一下这种“好吃”的程度,是比之前还要好吃的那种“更好吃”,是越来越好吃——让他怎么都吃不够。 “唔……”他就这么将秦素凌空抵在墙上,快速地着,贯穿花的刃每次都往她至极的花心顶。 绵延迭起的快一波连着一波,像是涨的海水,一浪高过一浪,面拍打下来,让人觉得窒息,却又觉得很。 高再一次来了,依旧很快,跟上一次间隔的时间短得出奇,秦素自身都有点发懵。但身体的反应很真实,她的小腹有种过度涨的酸涩,口起伏,呼加速,里的软又开始一阵阵搐,好似无数张小嘴在拼命着原倾的器。 她今晚好啊……两人心中同时想。 原倾的器破开秦素里的软一直捅上去,只要入就必定要顶到尽头。被得软红漉的花水不停,水自两人结合的地方不断往下滴,但凡退出去一些,就有大股的汁黏腻地出来,落下去。 剧烈的意就像是腾空的烟花一样在身体里炸开,秦素情不自地拱起,试图合拢腿来抵御这可怕的官侵袭。但她的两条腿被原倾的手臂分别捞起来夹着呢,腿心被掰得很开,下身悬空,后背隔着他的手抵住了墙,整个人全靠他撑着,又颠在他的器上摇摇晃晃,自身本不受控制。所以她但凡有点动作,都只会惹得把他吃得更深,夹得更紧,也为她自己惹来更多、更密集的刺…… 原倾咬牙再了数十下,终于了出来。因为花里实在太紧了,又热又,又软又滑,媚不停地咬住他的茎,头还被淋着水,器既被媚着,又被泡着,他得眼都是麻的,加速冲刺着朝深处入一股又热又烫的浓稠华,又用一记深顶将这些全都堵在了她的里。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