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去要时传时到!我们又去休息3个小时!很好玩的!我们住遍台中市的旅舍!](36) [喔?] 女人心情又好了? [现在分手!] 苦瓜脸。白痴的模样! [怎么分手?老师!]算是求她。 [做最后一次!] 超没安全的!不能做坏事! 老伯奋勇的说:[好!] [喂!你真的要分手?我先将小鸟割了!] [我没有说要分手!] 老伯忙着再次征服她!这个老三八! [我们应该起来漱口,然后出去觅食!] [可以叫外送!] [不不!又去车站前那一家自助餐!] [你可真怀旧!] [我不轻意丢旧的东西!我是有情的人!] [被你上不就糟了?] [拔不掉!一辈子!] 白素下去咬着老伯的鸟。这个天蝎座的女人是蛮危险的! [轻一点!很可怕!明天还要用!]老伯叫着。 男人既然不向她要钱?那她就耍招! 他的鸟,以加深他的印象,屈服于她!她要像埃及艷后的控制他! [我一直想找一个17岁的男生来咬看看!] [老师!您失格了!] 这个女人不是不敢,一旦开放,不得了?什么事做不出来? 女人执意进入更深的体的冒险中,那是一种魔鬼的销魂,做了她一生一直想做又一直不敢做得事,她是个老师,却因变成魔鬼的门徒。老师平常抑太多,一但放开,就失去界限。来到各种不归路上! 贪婪的女人展现出兇狠的一面来!而老伯第一次被整个下去。就一直住女生的头。看起来可娇小的女生,却比华阿更狠!他终于在她口中,在套子里。而留下恶劣的印象。 她才溜上来。野蛮的吻他。 恶行恶状! 老伯生气的说:[要加钱!] [加你的头,不然换你来!] 老伯以为适可而止,不要在闹下去。冷静冷静! [我要写小说!]就恳求她。 [去去!] 是被踢下。 他去写小说。应该快到中午了? 不久,白素起来漱洗,得意洋洋的!好像打了一个美好的一仗? 窗外又下起雨来! 白素在浴室唱歌,打拳,大叫,已然失格?力太大? 老伯则认为适时的奔放对女生是好的!也不以为意? 有多少魔才有多少佛。 不过真的被吓到!不敢随便欺负她了? 好像一个文人,大胆的批评政府,后来,发生了一件事,就不敢了! 白素换了一个人,像母亲,最后的征服者。开始收拾行李。 他们在中午前退房。 又去麦当劳休息,写作! [那一段不可以写下去?]白素恢復自信。 [好啦!有什么好写的?]老伯白她一眼! 两个老人的妖打架,上不了镜头。 [以后我主导,不给你干!我来就好!因为太痛!水管没水了!]白素说。 [好!]老伯决定不再偷袭!不再欺负她!以免產生不可收拾的后果!54岁了,水管没有弹了! [没良心!一有机会就想欺负我?] [好啦!] [我是第一次!不要以为我见了男人就要吹?] [谢谢!] [你呢?] [我也是第一次,永远也忘不了!魔鬼烙印!]老伯故意说出她心里的话! 又说:[现在我的心像阿勒花!] [喔?] [一串串的怒放!]老伯说。 [哈!] [我想买一支钢笔送你!]白素又来了!然后在那里补妆,用一面小镜子! 老伯说:[不用!原子笔比较好写!] 白素欺过来说:[我不管!我什么都给你,我写遗嘱!] [够了!老师!我会先死!] 白素正经的说:[应该在统一之前死掉!] 大约在四点以后,两老才离开麦当劳。开着车离开通霄。 [去哪里?]白素问。 [大甲庙口!去吃东西如何?]老伯说。 [好!] 大甲夏天还有农会的芋头冰! [应该要一两小时的车程!]老伯说。 [走海线,到苑里,就可以到大甲了!]又说。 [好!] 海线的确不同凡响,有一种西部开拓的觉。 万里大朵大朵的白云,把心里的热忱表无遗!不时可以看到海! 白素的车冷气够冷,坐起来舒服!慢慢开,好的!白素心情不错!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