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红酒绿的胭脂街巷里,那家叫做会宾楼的青楼,从原本趋之若鶩门庭若市的男娼馆,变得仿佛门森严的监狱一般。 门口守着几个大内高手,让路过的客人全都望而生畏。 因为被莫名其妙的朝廷征用,让这个烟花之地中的男娼成了里管辖的官。 闻说其中颇为出名的当属那神秘的男子萧玉郎,他看来并不像是出生寒微的布衣平民,眉宇之间透着高尚尊贵,而且他的身边总是守着一名貌若天仙的场名角花雨楼。而他们两个只唱歌弹琴,却并不开房接客。这些传闻让那些王孙公子们,个个都觉得好奇,想要进去一探究竟。 会宾楼里,来了几个自西域经过此地的达官贵人,他们的座位旁还坐着几个少爷公子。这几个少爷是翰林院的同学,他们是约好了来此地看热闹的。 只见那台上出现了两名英俊不凡的瀟洒男子,一位弹琴歌唱,而另一位在表演舞剑。 台下的观眾们纷纷拍手称赞,连声叫好。那些翰林院的皇孙公子却个个傻眼,差点没从凳子上摔下地面。 其中一个看起来十六七岁的贵族公子小声的说道:“赵世兄,你看!这~这不是当今圣上么?” 另一名差不多年纪的贵族少年蹙眉道:“嘘!这件事要是传了出去,大家都会没命。” 贵族公子回应道:“可是九千岁正在找的人不就在这台上吗?你我二人若是将这消息告诉九千岁的话,岂不是立了大功?” “嗯~值得一试,但是由谁负责进面见九千岁呢?”那姓赵的少年开始犯难,因为他们只是在翰林院常见到九王爷,对于进面见倒是没那胆量。 那贵族公子提出了建议:“要不这样,把这台上的两个人暂时以包养的名义带回府中,然后请九王爷来府里吃酒,再谈此事?” “駙马爷的主意实在是妙,赵某甘拜下风了~”姓赵的少年喊那十六七的公子为駙马。 可那駙马爷立刻翻脸道:“说什么呢?赵世敬!别喊我駙马爷,不然我翻脸了!” “陆云海,我就叫你駙马爷怎么了?有本事咬我啊!”两个人都是十六七岁,年纪尚轻,一旦发生口角之后就会旁若无人,越吵越起劲。 “今天小爷我要不揍你个稀里哗啦,我就跟你姓赵!”那“駙马爷”突然站到了桌子上,把那些水酒瓜果统统踢翻,引起一场不小的动。 台上的两个人立刻停止了表演,冲下台来劝架。 那花雨楼说道:“两位公子因何事争吵?若是没有兴趣在此消遣,就请打道回府吧!” 那名桌子上的駙马立刻大喝一声:“你弹琴的,和那个舞剑的跟我回府,现在就跟我走!” 会宾楼里吵得不可开,门口的看守听见了动,冲进来一看,发现桌上站着一个人,纷纷向那人行礼。 “给駙马爷请安了!駙马爷万福!” “好说!我要带这俩个人回府包养一段时间,没问题吧?”说罢那駙马丢下一包银子,拉起那姓赵的少年就往门外走。 而姓赵的在后面一路喊:“喂!走这么急,他们两跟不上怎么办啊?” “笨蛋!你想被萧太子知道,我们已经认出他来了么?还不赶紧走啊?”駙马爷骂完对方之后,立刻挥手向守在会宾楼门口的下人招呼了一声:“来人!备轿!” 駙马爷的家奴们立刻了上来,家奴将“包养”与“被包养”的四人分别送上了两顶轿子,抬回了陆王府。 这陆王府里住着的乃是蒋太后的表哥陆振天亲王,而那亲王的儿子陆云海被称为駙马爷,是因为陆云海将来要娶的是那太后的女儿长寧公主。双方是为了巩固家族关系,而决定的政治婚姻对象。而那陆云海却不想娶,那个还在吃的不二周岁的女娃娃,于是最讨厌别人喊他駙马爷。 这个事情也只有他的同窗好友赵世敬知道,那么这个赵世敬又是谁呢?他就是那个在早朝中,喋喋不休地念着奏章,新上任的吏部侍郎赵大人的公子。 一个陆云海,一个赵世敬。 一个花雨楼,一个萧太子。 四个人被送回了陆王府,坐在了陆云海房中的圆桌前,大眼瞪着小眼。 不假思索的陆云海使了眼,一把将赵世敬拉下了桌子,两个人跪下磕头道:“微臣陆云海!”“草民赵世敬!” “叩见!万…” “呃──雨楼──” 那陆云海和赵世敬正要开口喊万岁爷的时候,那萧太子的彼岸花情毒发作了。他的手拉在花雨楼的肩头,一下子将对方的脸扯到了眼前,强吻堵上了花雨楼的嘴。 “喂~赵世敬~现在这算什么情况?”跪在地上的陆云海小声地询问边上的死。 “你问我,我问谁去?”赵世敬冒着冷汗,想了一会儿后又补充回答说:“听我爹说,这圣上在早朝时也会这样的,估计是惯例,咱们就继续向他稟明事情就行了,无视他的行为吧~”这个赵世敬不愧是他爹的儿子,装聋子装瞎子的本事那是一脉相承。 少年们正要说出此行的目的,是为了向九王爷通风报信,所以才把萧太子带回陆王府的。 二人正要开口,却被眼前这房中,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幕,惊得面红耳赤,立刻哑口无言! 只见那萧太子身上的衣襟被花雨楼扯开,而太子的手拉下对方的带,用那带套在花雨楼的脖子上。 被吓坏的小朋友们立刻鑽到了桌子底下,在里面瑟瑟发抖。 “赵~赵~赵~”那陆云海从小到大聪明伶俐,第一次结巴起来。他拉着赵世敬的手问他:“赵~赵世敬,我们现在怎么办?” 赵世敬虽然吃惊,但是他爹常跟他讨论朝中奇闻异事,所以他的承受能力明显好一些。他讥笑道:“你赵够了没?你想姓赵你直说好了,嫁给我你就能姓赵了!” 陆云海的脾气又上来了,他怒气冲冲地骂:“赵世敬!你去死!” 他刚想揍赵世敬,却被桌子外面的靡之音打断。 “啊~~~~~~~~雨楼~~~~~~~~好~~~~~不要咬~~~~~~~~~我会~~~~~~~嗯~~~~~~~~~啊~~~~~~~!” 这的浪叫呻,立刻引着桌子下的小朋友们,紧张地爬出了桌子。他们偷偷地出两双清澈的大眼睛,观看着声音的来源。 花雨楼的嘴巴,已经在萧太子的男上留下斑斑吻痕。 萧太子被对方绵悱惻的口技,折磨的颠龙倒凤,忘乎所以。 年幼的观眾看得两眼发直,两腿直打哆嗦。那陆云海声音颤抖的对那身边的死说:“赵~赵世兄,我我~我觉得有点热~” “呼~~我~~~~~~我也觉得~~~嗯~~~~~”那赵世敬答的声音很是奇怪,参着一些零碎的杂音。 陆云海看了一眼赵世敬,发现他居然将手放在了自己的襠上了。 “你~~~~你要做什么~?”陆云海吃惊的推拒着赵世敬的扰。 可是对方的嘴巴,已经隔着陆云海的子贴了上去,一口堵在了布料下的膨硬物上。 “啊~~~~~~~~~不要!你这死变态!赵世敬!放开我!你松口!哎呀~~~~~~别~~~~~~~~呃~~~~~~~~~~嗯~~~~~~”陆云海的骂声越来越柔和,越来越轻缓,直到他的骂声全都变成了叫般的嚶嚀。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