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街里的男娼老板花雨楼,买下了一个被门抄家的放之人。原先的吏部侍郎董怀的儿子董仲卿。 董仲卿十八九岁,一副不諳世事的样子。 花雨楼一见到眼前这个漂亮的公子,就立刻派人买下了他,将他收为家奴。 为了调教这个新到的家奴,花雨楼开始有意无意地找他的茬。 “怎么这泡茶的水这么烫?你想烫死我?”花雨楼一大早就开始骂,这个替他重泡了两次茶叶的家奴。 “大人冤枉啊,我刚才试过水温并不烫啊~!”董仲卿除了这一句以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因为这个花雨楼一会儿嫌弃水冷,一会儿说太温,一会儿又说太烫。 花雨楼最擅长的就是冤枉他,找机会欺负他。 董仲卿正要上去换茶,却被花雨楼一挥手泼了一脸的茶水。 浑身透的董仲卿这几天总是被这么使唤,原本没有做过家事的他显得有些蠢钝。 “我放在桌上的银子不知道是谁拿了,你过来!让我搜一下你的身~!”花雨楼刚才泼了人家一身的茶水不算,居然又要故意刁难。 “大人冤枉啊,我没有拿,我真的没有!”董仲卿为人一向都是正直的,又怎么会拿这个男娼花雨楼的东西呢?这分明就是对方找茬的借口,可是不再是侍郎公子的他已经沦为家奴,只能低声下气的。 “把衣服了,让我检查~!”花雨楼一把拉住董仲卿的带将他拖了过来。 青蓝的衣衫被一件两件的光,只剩下一条围着下身的布,花雨楼并没有找到那本就不存在的银两。 花雨楼还煞有其事地说:“你一定是拿了银子,藏在这里面!”他不怀好意的伸进董仲卿那围着下身的布料,在董仲卿的两腿间来回的摸索起来。 “大人冤枉啊!呃──!不要──!”被花雨楼摸着襠里的小弟弟变得又又麻,让董仲卿很快的发出了颤抖的呻。 “别叫了!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偷了银子么?还不乖乖的过来趴好让我检查?”花雨楼拉掉了董仲卿身上的最后一点遮掩,让那青的体完全暴在自己的眼前。 被花雨楼碰触过的少年下体已经明显的变硬,他竟然把那少年的物含进嘴里了起来。 “啊!大人,不要!”少年的下半身从来没有被男人的嘴巴吃过,立刻爆发似的膨起来。 花雨楼松开了嘴巴,将少年拉到自己面前。 花雨楼竟然掉了下半身的衣物,出自己的后庭密,对他的少年家奴说:“仲卿,把你这里的伸进来。”说罢花雨楼双脚将董仲卿的际勾向自己,将那条起的少年的分身刺入了自己的后。 完全被花雨楼控制引导的董仲卿来不及闪避,直接撞进了对方的身体里。一股温热柔软的觉,立刻包围了少年的身体。他不知道这神秘内部的滋味,竟然这么特别。四周动着的内壁不断摩擦着自己的分身,让少年开始忘情的颤抖起来。 花雨楼竟然用脚勾住董仲卿,让他不断地撞向自己的腿间私处,仿佛是要榨干他似的,不断地合上去。 董仲卿慌的失去了平衡,身没入的杵被卡的紧紧的。美妙的快立刻没了他,让他忘记了自己面对的这个花雨楼,正是折磨他冤枉他的那个人。灭顶的快充斥了全身,他只是本能地享受着,占据花雨楼最柔软的地方。 很快的,董仲卿忍不住地来发的望,将体内的华冲出滚烫的体,涌进了花雨楼的里。 “怎么这么快?”花雨楼似乎并不足,他又开始了那老一套的手段。他问董仲卿:“你不会把银子藏进嘴里了吧?” 董仲卿还在虚地眼冒金星,他无奈的辩解着:“冤枉啊大人,我实在没有拿您的银子。” 花雨楼伸出他那条膨坚硬的望,对他的家奴董仲卿说:“过来这里,如果你的嘴里没有银子的话,就饶了你。”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董仲卿低下了头含住了花雨楼的具,了起来。他的舌头显得青涩笨拙,并没有多大的技巧,只是僵硬的待在花雨楼分身的下方,支撑着那条直的。 花雨楼抓住董仲卿的头,将自己的捅进了对方的喉咙。 原本觉得难熬,很想呕吐的董仲卿告诉自己,这就是在检查嘴巴里是否藏了银子。所以不能反抗,也不能吐出来。他乖乖地接受着花雨楼冲刺在嘴里的分身,直到那条肿的东西出一股腥味浓重的白浊后,花雨楼才放开了董仲卿的头。 花雨楼命令道:“把这些咽下去!证明你的喉咙里没有藏了别的东西。” 董仲卿只能仰起头,自己强咽了下去。那股粘稠的体,差点噎着他的呼,他痛苦的憋红了脸。看见他脸憋闷的表情,花雨楼居然帮他轻拍着背部,让他喉咙里堵住的粘顺利的滑了下去。 “好了,我相信你确实没有拿那些银子,茶也不必重新泡了,你下去休息吧。”这个花雨楼把人家吃干抹尽之后还要自圆其说,把冤枉别人的谎话当成真的一样。 董仲卿总算是完成了花雨楼所说的搜身检查,事实证明花雨楼是冤枉了他,他并没有拿银子,他获救似的松了一口气。 董仲卿并没有怀疑过花雨楼刚才对他实施的搜身检查,究竟有什么问题。虽然那些问题真的很明显,事实上董仲卿竟然还觉得刚才花雨楼帮他拍背顺气的动作,显得非常宽容大度。 董仲卿这个可怜的小笨蛋,竟然怀着一脸恩戴德的表情,离开了花雨楼的房间。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