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平没想到李木水想买的东西是专为大型犬设计的项圈,不是情趣用品,是在宠物店购买的货真价实的狗项圈。漆刷成粉的皮革糙而油亮,正中间还挂着金属制作的心形狗牌。他知道她没有养狗,于是很快猜到这项圈是为谁买的。 “好贵,花了我三天的伙食费。”李木水坐上车,慢条斯理地把项圈从包装袋里出来把玩。元平想自己应该是彻底惹到她了,现在她的表情真像手握尖刀的修女,血腥又慈悲。他们今晚会在上玩些什么,元平有些恐惧,更多的却是种连血管内血都在战栗的期待。 他们没去酒店,元平带着李木水回了他的独栋别墅,宽敞,环境宜人,如果不用来做才是真正的暴殄天物。他有很多卧室可以让他们大展身手。 李木水进了元平家,身后的自动门关上,屋内明亮璀璨的水晶吊灯将每个角落都浸上温暖的鹅黄,脚下是柔软的重工地毯,一平方米的价格大概比她一年的学费还要昂贵。元平赤脚踩上他家的旋转楼梯,脊背笔而优雅,他停在楼梯中央,搭着木质扶手,微微仰头俯视着她,睫在他眼下洒了一片浓郁的影子。这是他如同鲜花一般,浓郁,芬芳,永垂不朽的人生,绚烂而耀眼地如同画卷般展现在李木水眼前。 今晚她一定会把他打晕了装在麻袋里,然后把值钱的东西都偷走。有一刻李木水真的有了这样的念头。 元平的房间更是舒适得令人嫉妒,一张足够躺下五个他的雕花大摆在房间正中央,然后是他的梳妆台,他巨大的衣橱和书柜。他的书柜里只放画册和艺术品,透亮的玻璃柜门后摆放着不同风格的摆件与画作,看起来像一座你展厅。摆放在最上层的是元平的全家福,小时候的他被父母托举在双臂之中,那么亲密温馨。他来自于德国的母亲有着比他要明亮的蓝眼睛,红勾起柔美的弧度,像一片红花瓣在绽放舒展。元平完全继承了他母亲的美貌,是一朵美丽的,被浇注的丽玫瑰。 她把项圈放在他的梳妆台,嗓音里竭力克制着些什么情绪:“去洗澡吧。” 元平没想到她这么急:“你不要一起?两个人一起洗更快。” “好啊。” 她这么快地答应他,元平眼睛弯弯地笑起来。他来到浴室里放水,那座方形的浴缸简直像个小池塘。李木水来到浴室时,元平已经着身体惬意地躺在浴缸里,水面浓密的白泡沫堆积在他口下方。他一个人充其量只占这座浴缸的四分之一,怪不得只是放水就用了这么长时间。 元平用欣赏的目光看着李木水把衣服光,踏进水中。她坐进浴缸,离他远远的,元平刻意伸长腿去贴她的肌肤,隔着一层水摸她是种奇异的触觉,他消下去的起又再次卷土重来。但是他不敢未经她允许和她在浴室里亲密,于是只能难耐地调整坐姿,装模作样地往身上水。 有钱人真的很会享受,李木水闭上眼受没有元平打扰的这几分钟,古代皇帝温泉行也不过是以年计数,而这是元平每一天的常。她睁开眼看元平,长发尽,有一部分搭在一侧肩头,他的身体皮肤被水蒸气熏得发红,眼睛和部都含着一汪水。 元平很像一只把人拖进水底的貌美水鬼。 “记得把你的脖子洗干净。”她小声提醒。 元平的脸更红,但仍然乖乖照办。 他们没在浴室耽误太长时间,几乎是刚擦完身体就滚到元平上。两个人的头发向下不断滴着水,还没有开始做,就已经把元平昂贵的品一片。李木水坐在元平腹部,像是骑着他,把他在自己身下,元平上一秒还眼神离地看着她微笑,下一秒被脖颈冰凉的触惊醒,李木水动作干脆利落地给他套上了那副项圈,容不得他反应。项圈环在他最柔的皮肤表层,并不舒适,还有种皮革若有似无的怪味,但这种被束缚,甚至迫近窒息的觉让他有了非比寻常的快。尤其是那条长长的狗链把握在李木水手中,她牵着他,铁索在她手中哗啦啦地晃动,他真的变成她的一条狗。 元平戴上后比她想得还要合适,他这条脖子不就是天生为了戴项圈的吗。 狗链还在她手里慢悠悠晃,李木水此刻掌握着生杀大权,她问他:“我是谁?” “你是……”元平了口水,他应该到恐惧的,因为她的表情冷漠得不像在看一个人,可他又对此到兴奋,他已经被她驯养地很乖顺了。 “主人,是我的主人。” 她又问:“小元,你今天表现得乖吗?” 元平的茎充血到几乎痛了,他咬摇摇头,眼里有泪。 “哪里不乖。” “我不该……自作主张去学校找你。”他气,断断续续地回复,脸红,像是快要高。 “这不是你最不乖的地方。你犯的错是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懂吗?” 李木水轻轻拍了拍元平的脸,元平听完后心痛到无以复加,又只能默默承受。他明白她的意思,因为她说得够清楚了。 她没有停止对他的羞辱,语气低柔,又很玩味:“小元,你发情期到了。” 元平的茎紧紧贴着她股,因为这句话而从顶端漫溢出透明体。 “主人,给我,求你了,”元平呼急促,不忘加上保证,“我会乖。” 很突然地,李木水发现,宠物狗太听话也并不是一件好事。而元平不应该事事都顺她的意,毫无怨言地跟在她身后摇尾乞怜。她植在内心深处的劣,那些从未被人所挖掘的人的黑暗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被他从潘多拉魔盒里放出来了。其实她才是那个最会得寸进尺的人,她已经被元平唤醒了那些沉睡的暴戾与恶劣。她停不下来,这场闹剧愈演愈烈。再多跟他上几次,她有可能就分不清谁在驯服谁。 李木水喜元平无止境的退让,她喜他在她面前展示出的弱势可欺的模样,所以元平对她说他讨厌她时,她才会那么无法自控地愤怒。 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她竟然因为这种她最不的情绪而对他心软。其实她还是更喜他站在楼梯上向下俯视的模样,闪闪发光的,无法掩饰的矜贵。 —— 怎么突然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