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蔓延在并不宽敞的车厢内,浩禹目视前方,注意力丝毫没有被身侧哼着歌开车的霍枭引,小县城里私家车少,摩托倒是很多,偶尔能碰到零星的马车挡道,运气不好车轮上还会沾到些马粪。 今天路况不错,石静的小别墅在城郊边上,车开了没一会儿就到了,浩禹的视线轻飘飘的落到驾驶座的人影上。 只见男人拉开车门,边走边掏钥匙,到了门口把钥匙进锁孔,回头准备锁车时才发现浩禹还坐在副驾驶里。 浩禹慢腾腾的挪出车门,霍枭在他关门的下一刻按下锁车键,看着沉默着朝他走来的浩禹顿觉有些头疼,一边转动钥匙开门一边说:“不就是化学考差了吗?石静不会骂你的,别难过行不?”浩禹这里出了什么问题,石静可是要找他开涮的。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直戳浩禹的肺管子,小孩的脸一下就涨红了:“你懂什么?!她就是会骂我!” 霍枭怎么都不觉得他小妹是个实行教育的人,于是半是逗,半是给石静在问题儿童面前树立她和蔼可亲的形象,顺便安浩禹:“不骂,她平时真不怎么骂人,等她回来我和她说。” “你……她……”拽着书包肩带的少年深几口气,阻止和反驳的话在脑子里成一麻,涌到嘴边又不知该先说哪句。 浩禹气死了!霍枭是石静什么人,他和石静年龄相仿、拿着石静的家门钥匙、开着她的车、还在不经意间透出对石静了如指掌的态度,直接让浩禹在脑内拉了好几次警报,危机如影随形的扎在他的心脏里,伴随着每一次跳动起余震。 他绕开霍枭,每一步都踏得很重,甩下一句:“不要你说!”就上了楼。 “还是我先劝劝吧,万一她真骂你呢?”男人抬着头朝楼梯喊。 “我讨骂!!”气急败坏的声音随着摔门的动静消失,霍枭不客气的笑出声。 这边刚摔了门的浩禹心虚了一会儿,摸了摸门框和门说了句对不起,这是石静的房子,他怎么能这么用力的摔门。浩禹暗暗检讨,但随即就又难过起来。 他没想到石静会离开那么久,还消失的那么彻底。 这个时候大哥大才刚刚兴起,小县城里也没有这么先进的移动设备,别墅里只有一台朴实无华的座机。浩禹不知道怎么联系到外地出差的石静,他拐着弯问霍枭时那个男人也只是和他说石静要忙的事情多,出差时间会比较久,让他再等等。 可浩禹真正难过的是石静也一次都没有尝试联系他。 他不知道能联系上石静的号码,但石静是知道家里的电话的呀。 “为什么……”他躺在上,扯过枕头蒙住脸。在他视线被遮挡的那一刻,周围的世界出现了明显的裂。 坐在客厅沙发上翻看报纸的男人若有所觉的抬眸。 【再不回来浇点水,你养的这颗小树苗就要枯了哦】他翻过纸页,在两位造物者共同罢工的时间里等了许久也没听到回应。 “……”霍枭头疼的叹了口气:“先说好,不是我想打扰你的。” 他站起来,顺着楼梯走向一扇紧闭的房门,悉的气味还残留在这个明显是卧室的房间里,霍枭坐到上慨的了鼻子:“就算是,你也不能怪我。” 【毕竟‘叫醒你’,是你给我的权力嘛。】 -------------------- 荣九以一个羞的姿势趴在上,任由石静用那双不久前还被他评价为不沾水的柔荑手掰开他的股。 石静打量了一会儿没有丝毫发的眼,不顾它羞涩的缩张,伸指新奇的在周围剐蹭着:“这里也没有诶……” 指尖触碰的皮肤颤了颤,荣九微微侧过头嗯了一声:“我爸说是以前搬家的时候年纪太小,从热地方一下去到冷地方,给冻掉了。”他胡说着能转移自己注意力的话,不去想自己被视线凝视的私密处。 “搬个家把冻掉了?”石静歪在荣九背上笑,笑着不过瘾还朝荣九股拍了一巴掌。 “诶!真是这样说的……”荣九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应该为被冻掉脸红还是为被打股脸红,但他整个人都烧起来了似的,羞得不行。 “我还是不说话了,你……你吧!”荣九英勇就义的闭上眼睛。 “这么快就向恶势力妥协,你和谢铮取经了?”石静戳了戳他上绷得紧紧的肌,不意外的看到他又抖了抖。 “什么恶势力……也没……哎,就问出了几句……”荣九吐吐的承认自己在来之前就开始和同僚们打探消息的事,不过他可不是临时抱佛脚去问的,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紧张之余还有闲心来嘲笑其他人:“都是趁着夜巡时候问的,本来大晚上的就容易困,正好聊点黄提提神。” “别看蝎子在你面前装乖巧,背地里一问还能说的,反倒是哨长经常说到一半就停了,总是听得我这儿挠挠的。”他说着伸手捂了把口:“桑少煊那家伙也不知道在别扭个什么劲,我问了半天他都不怎么说话,不过我还是问出来点东西。”他扭着脖子冲石静坏笑,也不嫌这姿势累得慌:“你是不是又在耍他?” 石静的手还摸在他翘的股上,虽然荣九让石静直接,但自从被石静拉着观察时那因为没而显得格外干净的巴就已经偃息旗鼓了。 他说到夜巡聊黄的时候,也不知道这小子是想到了什么,那才重新渐渐充血,从自然垂下的状态中苏醒了过来。 石静的视线落在暴他望的器上,荣九保持着伏趴的姿势扭头,被笑意沾染的话语从口和喉间带出晦涩粘稠的情:“他肯定又被你耍了,不然他怎么会说,你喜被死死着,让人从后面干你的。”他的视线在石静脸上停留,见她没有生气和阻止的意思,被那些话语挑起的燥热在体内转圜,继续倾吐复述着男人私的想:“水多,起来又又滑,吃巴的时候像在里面长了张嘴,扭着咬着发。” “他脑子都不转的吗……除了你没人和他聊这些?”石静终于想起自己忽悠桑少煊的事想起来了:“还真以为就自己挨啊!”她闷笑起来,这段话虽然冒犯,但在桑少煊被她干得在板上嗷嗷叫的现在听起来就很有趣了,可谓错位十足。 “当局者。你说你和别人都是寻常体位,就算他怀疑你在耍他,但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是真的,他也不敢把被你撅了股的事往外说啊。”荣九哈哈一笑,“哨长和蝎子都不会主动聊这些,只有我……咳,会拉着他们问,所以这事儿也就我发现了。” 他说着改变姿势侧躺过来,探出手按住石静光滑的小腹:“搞不懂他在犯什么傻,你有没有被他过,我那天一尝就尝出来了。” “不过听他说那些话不亏,着巴夜巡的觉也很难得。”糙的手掌按着柔软的小腹,带着不容拒绝的侵略往下深入茂密的黑丛林,手指陷入隐蔽的密处,那里被石静自己得软,荣九虚虚实实的抚过在他看来和桑少煊所说无差的花入口,终究没敢更进一步,收回硬的指节,毫不留情的在前方的豆上剐蹭。 石静由着他,不多时就在男人的手指下了身,片刻餍足后有些苦恼的推开他:“好了,你快点趴回去。” 荣九舔了舔手上的,信息素浓郁的逸散在那些体中,被他一点点吃入腹。 “哎,虽然被你干也没什么不好,但也会忍不住想一想把巴捅进你的里会是什么滋味。”荣九忍耐着身体的躁意,意犹未尽的看了眼石静被水打的部,顺从的回身翘起部。 石静努努嘴,对荣九展现给她的望和攻击适应良好,她就喜男人惦记她又吃不到嘴里,还要被她干得股水的样子。 不过荣九运气其实不怎么好,要还是前几天,石静还真是好好地想了想要怎么给莫名其妙留到了最后的荣九开苞。 现在情况特殊,原本准备给荣九的安抚是达不到石静收补给的要求的,这只摇着脑袋撞上来的茸茸要应对的可不是什么闭眼睛享受的好事。 “想干我的人多了去了,你猜他们怎么一个都没到这口喜水的?”石静接话的同时放过了他仍然有些瑟缩的眼,手掌顺着强健的脊背游走,整个人趴伏在荣九的身上,掐着他颈后的皮,不轻不重的捏,在听到男人兴奋又疑惑的询问后,堪称温柔的在他的耳后磨蹭:“我能做到让他们更快乐、更舒服、更享受的事……小老虎,接下我做的事会和他们告诉你的不太一样,你要好好体会。” 她的声音在荣九耳边变得缥缈起来,让他升起一股不合时宜的倦意,但这种倦意又是极其舒适的,仿佛沐浴在以石静为名的摇篮曲里,她曲起臂弯晃一晃,就能让人安心入眠。 但现在不该睡啊……荣九的眼睛挣扎的开合,糊糊的觉石静的手在他脑袋上了:“没关系,就这样闭上眼……你会醒来的。” 会醒来吗……伴随着这句话,荣九的视线好像被拔高了一点,在他彻底闭眼前,虚化的视线中似乎出现了悉的黄绒。 石静停下了抚摸的动作,周围已然不是深山老林里的向导室,而是一片空茫茫的无人草场,这里是石静构筑了一段时间的领域,她注视着眼前的庞然大物,用有些抱歉的口吻说:“没力得更好看了,暂时将就一下吧。” “反正你也没有拒绝的权力。” 金兽瞳缓缓睁开,低哑的吼声里暗含警告,却没有进一步锁定猎物的意思,身后的长尾甩动着勾到石静上,在刚食用过石静信息素的现在,丢失人类意识的美洲虎显然没将石静划分为敌。 她被虎尾拽向野兽的身躯,对方翻着肚皮把她箍在怀里舔舐。 在嗅觉更灵的兽类看来,眼前这个在它身上残留了气味的女人,与其说是手无寸铁的猎物,不如说是一只沾染情的母兽。 而她在用行动告诉它—— “该配了,小老虎。”手掌逆着梳理,被掩埋在腹部的白金中,石静跨坐在对她来说过于巨大的野兽身上,语气温和的垂下眼眸:“现在,你应该吃得下我才对。” 有扭曲的虚影从她身后升起。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