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眼眸里迸发出摄人的猩红情,动的俯身,酸入喉,甘甜回味,更加刺的人不能自拔。 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洒上了热汗。 他们在楼梯的台阶上,身体被冰凉坚硬的台阶硌的生疼,但哽咽中,还伴随着男人愉悦的恶劣笑声。 二楼台有个安乐椅,木质的椅子“咯吱咯吱”响个不停,像极了响曲,节奏全无相同。 等到落余晖,他们回到房间,累到虚的人儿被扔在上,眼前什么都看不清,模糊到了极点,和打了几层马赛克一样。 此时,所有的羞都不甚在意,因为身心都被折磨到崩溃,意识烟消云散,再也没了踪迹。 红肿的眼皮半阖着,呼困难,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份,直到被人又从上扯了起来,琛柏书才低唔一声,倒向男人。 不过片刻,脖子突然一凉,耳边嗡鸣,男人给他戴上了什么。 他听到男人愉悦舒畅,含糊的嗓音:“心肝儿,睁开眼看看好不好?” 琛柏书听惯了男人的命令,极深的恐惧连意识都产生了一种本能反应,下意识地听从着男人的命令。 他努力地睁开眼睛,低头想要去看清男人到底给他戴上了什么。 可眼前模糊白光,什么都看不清。 但随后,他就知道了,知道到底什么东西了。 “心肝儿,喜吗?”男人手指轻,耳边顿时响起清脆的“叮铃铛”声,震着脆弱的神经。 “不——”琛柏书睁大泪眼,恐惧到极致。 “心肝儿,我说过的,你的脖子很白,很细。”薄言的大手卡住他的脖颈,拇指摩挲着被遮掩住的喉结。 说的话却让人骨悚然:“老公一直在等这一刻,都要疯了。” 随后,琛柏书哭泣的哽咽声被清脆悦耳的铃铛声淹没。 柔软的大被两人沉重的身体的凹陷一块,起伏的垫伴随着急促的“咯吱”声。 视线处的窗户没有关上,火热的光打在干净光滑的地板上,折出几道耀眼的光芒。 男人玩了两个姿势,又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衬衫给他穿上,这并不是男人顾忌着他的羞心,只是为了足内心疯狂的恶趣味而已。 男人的衬衫很大,袖子很长,连手都伸不出来,下身的衣摆几乎到膝盖,将他整个红肿不堪的肌肤遮掩着,半掩的模样反而更加让人兴奋。 衬衫仅仅只是扣了一个扣子,两条大白腿赫然在外面,这种偷穿大人衣服的模样给足了男人刺,疯狂的不能自拔,半哄半胁迫地又让无助的人儿喊了几个羞的字眼。 浴室传来水声,洗漱台的镜子被水雾蒸的模糊不清,一双大手抚过,映出来一幅模糊的画面。 琛柏书此时已经发不出什么有效的声音,喉咙疼得厉害。 软弱无骨的手臂顺着是热汗的肩膀滑落,重重地砸了下去。 男人眼疾手快地一把攥住,亲昵地来回吻着,最后一口咬住纤细白皙的手腕,双眸散发出野兽般的火热亢奋。 “心肝儿,心肝儿。”男人低喃绵。 浴缸的水被掀的翻腾,一波接着一波的飞溅出去,水纹波动,一圈接着一圈,好看极了。 男人舒坦地靠着边缘,眉心舒畅,他死了他的心肝儿,乖的不行,任由着摆布,长久积蓄的望彻底爆发。 他收紧手臂,身心愉悦,每一帧的体验都值得他回味,连忘返。 琛柏书连哭都哭不出来,因为嗓子早就嘶哑不堪,甚至连微弱的求饶都说不出来。 每一刻都犹如身在炼狱,看不到尽头,也看不到希望,身心俱疲,不堪入目。 低哑的息带着雄的强硬,他再也坚持不住,眼前一黑,彻底晕倒在浴缸的边缘。 第一百六十七章 做的实在太狠 琛柏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深夜,房间里一片昏暗,只有头的琉璃小盏亮着微弱的光亮。 他半阖着眼眸看着漆黑的房间,鼻息间还充斥着非常浓郁的靡事后气息,惘地睁大眼睛,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在哪,以及发生了什么。 记忆在眼前闪烁,仿佛此刻他还处于这令人崩溃绝望的情景中,淋漓尽致地呈现出来,无不慌。 身体酸痛,全身没有一处是不痛的,就犹如被卡车碾过,骨头全部碎裂一样。 情中的男人几乎不能称作为人,将他折磨到崩溃绝望,意识全无。 他也没想到,男人一做,就是几个小时,做到最后,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状态,只记得晕厥之前,他看到浴室窗外的天已经漆黑,到了深夜。 琛柏书疼的厉害,发出低哑的息,肢往下最疼,他都怀疑骨头是不是被男人捏碎了,疼痛伴随着酥麻,阵阵剧烈滔天。 不过薄言呢? 琛柏书强撑着身体坐起来,靠着头,动作大了些,一下子就牵扯到下身以及各处,身体的四肢百骸都在震颤,立马就疼的他呜咽一声,眼泪都快要呛出来。 这狗的玩意!哪有人做那么狠,没完没了,完全不把人当人看的啊! 琛柏书气的口起伏,委屈涌上一股酸意,事后不见罪魁祸首,这就和一夜贪一样,只是为了足各自的生理需求。 这个认知让他到后怕,难不成以往都是骗人的,纯粹只是为了足生理需求?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