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契约炼狱塔后头发就容易炸,还给它挠得这么? 被抓住丢地上弹了两下的作者君:……诶没被夺舍啊? “宝是不是有什么烦恼啊,可以告诉我帮你参谋参谋。”小狐狸跳回桌上,晃着尾巴昂起头,“别看我这样,有时候我很靠谱的!” 景河言又止地凝视它。 你说这话良心不会痛吗? 作者君对景河已经有了足够多的了解,见她这个表现又补充了一句。 “如果说错了你就当我放。”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她不好意思地用爪子挠脸:“不要介意我的表达方式。” 这样简单暴的说法对小说角还是为之尚早,景河多半是不愿再跟她说话了。 就当作者君想说叶瑶那边的情况绕过这个话题时,沉默不语的少女把两颗瓜子仁放到她面前。 “我,我有个友人她中了剧毒,几年后毒发绝对会死。她本来想着在毒发前尽量实现自己的愿望不和其他人扯上太多情上的羁绊,但是有个人总是牵动她的情绪,你说她该怎么办?” 无中生友? 这开头作者君太悉了。 中毒死应该是指最后的剧情点,在最后的剧情点之前想实现的愿望应该是看到两女主都走上正轨,不需要她再心。这个其他人和有个人不出意外是同一个人,现在能牵动景河情绪的人能是谁? 作者君愣愣地意识到,在她没法在场的时候景河怕是和魔尊发生了什么。 如果,她是说如果,景河和魔尊互生情愫,那最后的剧情要怎么办? 标准的最终战怎么着也得是个boss,她本计划着让景河怂恿魔尊去做那个boss,要是魔尊不肯就劝说他归隐把魔尊的位置挪出来给下面随便哪个魔族。 不管是哪个方案,景河和魔尊至少得死一个。 这是什么可怕的选择题?? 比起留魔尊一人独活,一起死更符合凄美的情故事。 难道她要劝说景河享受当下然后和喜的人共同走向be结局吗? 作者君和景河对视,一字一顿地回道:“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就知道。” 景河从它身上移开目光,落在院子里的魔草上。 “不过我想她已经有主意了。” “啊?”小狐狸紧张地追问她,“你嗯,她打算如何对待那个能牵动她情绪的人?” 景河浅浅地扬起嘴角。 作者提到的“享受当下”倒是提醒了她,要是现在都束手束脚纠结这种事,也算是一种浪费生命。 横竖都要死,有人陪着也不错。 叶尘太对她胃口,死前和他谈段情也算是她赚了。 她把小狐狸面前的瓜子仁拿走入嘴中,起身往屋里去。 “你猜。” 作者君眼巴巴地望着她的背影。 总能很快地做出决定再全力执行,是她悉的那个景河。 还有一点,坏! 呜呜呜她的瓜子—— 等炉鼎们都在寝安置后,景河挑了个时间把他们召集起来。 三十五人站在一块,乍一看其实也很多了。 好在魔界空置的寝不少,两两相凑也住得蛮宽敞。 景河站在叶尘斜前方的位置,告诉他们以后的任务:“尊主的后院太过空旷,需要美丽的人充当门面,你们以后只需打扫干净各自的寝,并轮来清扫主殿。还有一点,院子里空的地方种蔬菜,前两月我们会安排伙食,后面你们需要自给自足。” 炉鼎们面面相觑,不吭声也没有动作回应。 他们不相信被带回来仅是做这些。 阿玉站在炉鼎们的不远处,冷声问道:“你们有什么疑问?” “奴才有疑问。” 景河见是抛媚|眼的那个站了出来,面不由得慎重了些。 “你问。” “除了魔使大人提到的那些,奴才们需要侍寝吗?” 他朝她狡黠地笑了下,说话间不见羞态。 景河摇头:“不需要。” 这次下面的男男女女们终于有了点躁动,有人小声地问起身边人。 “竟然不用侍寝?是骗我们的吧?” “那以后我们算是魔尊大人养在后的侍妾吗?” “你傻啊,哪有侍妾不用侍寝的?” 被抛弃的二十五人却没他们那么天真。 他们当中以前有人被接到房内后并没有立马被强制双修,以为选中他们的主子是不同的,会温柔待他们,后来还不是一点点碾碎他们的幻想。 只是戏耍的一种手段罢了。 他们不会再轻易上当受骗了。 “想死的站出来,本尊会足你们。” 主座上的男人发话了。 心累到连等待都不愿的两男一女从队伍里走出来,沉默地跪在了地上。 叶尘动了动手指,他们身边顿生魔气把他们噬,任何痕迹都没留下。 可他这样的做法反而让剩下的人松了口气。 有人率先跪下:“多谢魔尊大人。” 紧跟着其余的人都照做了。 景河垂眸,这件事算是完成了。 “也多谢魔使大人。” 某个家伙很突兀地特地拜谢了她。 下一秒,主座上的人恹恹地开口:“都滚下去。” 第65章 入魔篇 单独拜谢景河的人叫伏临, 从行为举止上看似乎已经习惯了作为炉鼎的生存方式,但其实内心疯狂黑暗,求死的心比其他人都要急切。 他本人已经无所谓了,但这里还有没经历过人心险恶的下代族人, 他得留下来替他们铺路。 当时伏临被魔气悬在半空时看见了魔尊和魔使的互动, 怀疑被挑走的这批同族有可能真能逃苦海。 若是装出来的, 那他就牺牲自己让下一代看清他们俩的真实面目,不要抱有侥幸心。若是真的,那他就守护他们直到死去。 他已经被采撷了七八成的灵气,即便不用再受苦也活不过三年。 一般觊觎他们的撑不到一个月就会原形毕,这魔尊杀人如麻, 三年要是不碰应该就是彻底不会碰他们了。 没有额外的指示阿玉悄悄跟着大伙退下。 他刚关上主殿的大门, 就见那惹怒尊主的男炉鼎走过来对他妖娆一拜。 “这位大人, 请问奴才们能活是因为魔尊大人还是那位白发的魔使大人?” 阿玉想着他们迟早能觉出来就如实回道:“是白发的仙子庇护你们, 但她不是魔使, 严格意义上来说是尊主的客人。” 果然是白发少女, 但她竟然是魔尊的客人? 那是不是在魔尊心中,她的地位比一般魔使还高? “原是这样, 多谢大人解惑。” 阿玉没再搭理他, 对其他人扬声道:“你们都回自己的殿去, 除了不能离开后,可以逛花园拜访他人。一三餐会有人给你们送到里, 若是有缺少的东西提前写在纸上再给送饭的人。” 他也没等他们回应, 直接离开院子去了别的地方, 看着很忙但其实是去角落里摸鱼打盹。 这是阿玉坚信的人生准则: 只要溜得快, 活就追不上他。 众人在原地等了会儿,确定没他们事后各自散去。 虽然还是被划定了活动范围, 但他们却隐隐觉得获得了自由。 尤其连着两除了送饭的再见不到其他人后,他们渐渐放大了胆子,敢离开寝去窜门了。 年龄最小的鱼因为外貌看着不大亲人,和她一的姐姐又在别的里有人,自然而然地落了单,基本都是独自行动。 下午她一个人去了最外围的池塘。 后的池塘有几处,她去的那个是最小最冷的。 故而其余人来过一次就不肯再来赏鱼了。 鱼不嫌脏地直接坐在地上,低头目不转睛地盯着池塘里的几条小鱼。 就这样看了一个时辰,小鱼们也游得慢了。 她突然伸出手抓了条上来,不带犹豫地进了嘴里。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