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炀背对着他们,似乎正一边听歌一边看小说,虽然刑熠很害怕,但萧存却丝毫也不顾忌,反而变本加厉起来,刑熠虽是难受,但也不敢出太大动静,只能颤声求饶道:“兄……老公不要,我错了,下次吧……下次冰块跳/珠啥都让你用好不好……” ——不管怎么说,要他当着池炀的面被艹,真的还不如去死,大丈夫能屈能伸,赶紧认怂说不定还来得及。 但是萧存却依然不说话,而是抓住的栏杆,在刚才的队服外套里不知道摸出了支什么药膏状的东西打开,然后便继续箍着他,说: ——我冷淡? ——你替我治? 刑熠一下反应过来,他不知道萧存今天突然是怎么了,黑暗中不敢动的羞简直让他哭无泪——说好的刺不是指这个啊! 刑熠知道此刻自己身后的人就是失去理智的小野兽,退缩恐怕已经无用,只能期待对方能在自己轻颤着身体不断的求饶下快点完事,可是萧存不仅循序渐进,还总是带着沉重的息亲吻他,不让一直忍着不出声的他好过。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黑暗的室内池炀却突然从上爬起来,似乎是接了个什么电话,有些疑惑地说:“啊?来你们寝室?” 这吓得被窝里的刑熠倒一口气,一紧张便抓住了萧存的手,对方也稍微停了动作,沉默地将他拢进怀里紧了紧。 片刻后池炀就念叨着“行吧行吧”走出寝室关上了门,那几秒邢熠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几乎震耳聋,然而随着寝室门咔哒关上,一切似乎归于沉寂,却更像某种信号的爆发。 邢熠/红着脸,心里虽是松了口气,但却很清楚,自己此刻面对的,就是一头兽大发前维持着最后冷静的黑豹。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紧张害怕还是兴奋开心,反正呢,跑是跑不掉了,还不如主动点,祈祷自己被吃的时候萧存别嚼得太用力。 所以萧存也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被刺得早已难以忍耐的他主动扒下那层布料,那低垂的黑眸子看上去一动不动,然而撑着面的手臂上却青筋浮起,每一下都似有野兽沸腾的血。 刑熠从前哪里经历过这般折磨又舒服的事,所以整个过程里他都只能任由自己的声音绵地响起在深夜中,一点也忍不住。 他的脑海里一团浆糊,似有甜,却也不得不想起了戚雪说过别上对方,可他虽然清楚所有道理,却总是在自信的时候突然地溃败下来,比如对方第一次吻他时,比如对方将他按在上不让他走时,也比如此刻——看似他都占了上风,其实没有哪一次他是有主动权的。 他任萧存鱼,因为他可能本没打算反抗。 原本他还担忧池炀什么时候会回来,却渐渐地被得再也没办法分一点心了。他好像听到自己已经从一开始的疼痛低,一直到了后来的不要脸地请求萧存更多。 萧存原本在一时冲动过后,变得有些进退两难,小心地怕伤着他,却终于还是在他那般主动勾住脖子的诉求下,继续了下去。 单被两人得凌不堪,而那簇照着他们的光线虽然昏暗,却也温暖。 等到那些不舍分离、重复数次的都结束后,刑熠累得着气,已经完全陷进萧存怀中,浑身都空得像要散架了一般——那一刻他听着萧存的呼,突然变得不敢回想刚才的一切,然后几乎是产生了一种莫名想逃跑的心态,可是他一挣站起来,就只到腿发软,接着还有白'浊发凉的体从他腿间了下来——毕竟,在那仿佛忍耐了很久的过程中,除了头一次,后面几次他就要求萧存别戴'套了。 对方似乎也察觉到他的不对,很快就从身后拽住他的手不让他动,然后便一把抱起他,带他去浴室洗了澡。 雾气暧昧而温柔,刑熠主动靠在对方肩上,任由对方帮自己清理身体,下的热水就这样舒缓完浑身筋骨,后来出了浴室,刑熠本以为对方会回自己上,没想到那家伙竟然理所当然地尾随他重新进了他被窝。 刑熠无力反抗地又被搂在了对方怀里,他只好闭上眼,什么也没有细想,只是忽然地问萧存,你觉得……艹我舒服吗? 萧存听后也愣了一会儿,然后才伸手抱紧他肩膀,回答:嗯……你又紧又滑又热…… 而其实在那片昏暗光线里,萧存本来是刚想继续说但我更担心你不舒服,但怀里的人却突然轻推开他翻了个身,说:那就好,那就好,说得我他妈都想艹我自己了,哈哈哈、睡了睡了吧。 “……怎么了?”不过那笑声太过勉强,所以萧存还是觉得出刑熠并不高兴,于是有点不安地靠了过去。 对方在他怀里,不知怎地就哼哼唧唧起来,萧存皱了皱眉,搂过他的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凑得更紧,终于听清了他在说些什么。 “……我他妈都没跟人做过,当然又紧又热了……炮/友干嘛还抱着睡,你睡过多少人,这么懂啊,是不是就不可能因为艹我舒服喜我了……” 刑熠继续念叨着我只会跟人一起网恋打游戏别的什么也不会又没有在现实中谈过恋,虽然我活儿不好吧但我可以努力啊,要不然你教我吧等把我调/教好了之后……之后可不可以喜我啊? 在别人面前从来自信的刑熠变得没什么底气,甚至还提出可以戒烟,不过,萧存早已经彻底懵了。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