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绍艺眼中的火焰还没消下去,就这样热切的盯着任光绪。任光绪被关绍艺那道炽热的眼神盯到有些不自在,便不自觉的低头。 不低头还好,一低头就看到关绍艺档底下升起来的小帐篷,而且还有继续上涨的意味。任光绪犹豫了下,有些不确定的说:「你要自己解决吗?还是我帮你......」话说到一半,关绍艺便像一隻哈士奇扑了上来。 关绍艺温热的气息吐在任光绪耳边:「用腿好不好?」 任光绪愣了下,而后笑了声,手不安分的往关绍艺那个不可言说的部位勾了一下。关绍艺的小兄弟被人轻挑的勾到时,明显的又抬得更高了。 任光绪笑着对关绍艺低声说:「你还没告诉我,你为甚么那么练,你看了什么?」 关绍艺被这番话得脸更红了,他用力的拧了下任光绪的尖,声音有点隐忍的说:「你不要逗我了,我会......」说到一半,任光绪就一把抓住关绍艺的领子,朝着关绍艺的吻上去。 关绍艺住任光绪的脑袋,加重了这个吻,两人很快就在上滚成一团。 就当两人吻的难分难捨,在自己和对方的子时,任光绪却突然喊停。关绍艺猛然抬头,眼神里掛情的慾望。 任光绪勾住关绍艺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说:「去洗澡。」 关绍艺不的看着任光绪,咕噥道:「都完衣服了......」 任光绪把关绍艺推开,别有深意的看了关绍艺一眼,而后拉着关绍艺往浴室走。关绍艺不明所以的问:「你...你干嘛?」 任光绪边推开浴室门边说:「一起洗。」 关绍艺一听到这个回答就不淡定了,他马上跟着任光绪走进厕所,把任光绪用后背式的方式在洁白的墙上,肆意的触摸。 任光绪被摸到慾火焚身,他闷哼了声,抬脚勾了勾关绍艺的小兄弟,无声的用眼睛催促着。关绍艺一接到暗示,便急促的进入任光绪的腿间。 关绍艺慢慢的在任光绪腿间来回移动,而手也不间着,抚着任光绪前端的慾望。任光绪则是被关绍艺着夹紧大腿,眼神有些朦胧的往前看。 关绍艺到一半,突然不的「嘖」了声,轻轻拍了下任光绪的股,说:「你夹紧一点。」 任光绪一听到这句话,就愣住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个样子的关绍艺,这番刺让他忍不住在关绍艺手中发洩出来。发洩完后,他有些瘫软的往下滑,关绍艺见状连忙把任光绪捞起来。 任光绪扶了扶关绍艺赤的膛,原本看起来是想站起莱,但突然又蹲了下去,关绍艺吓了一跳,直到自己的小兄弟被一阵润的温热包覆住,他才有些慌的说:「那个脏,你别......」说到一半,任光绪突然深喉了下,关绍艺得低低叫了出来。 关绍艺过了一会儿才发洩出来,当关绍艺要发洩时,任光绪的嘴巴来不及离开,所以现在任光绪的嘴里全都是关绍艺的子子孙孙。 而任光绪含着关绍艺的东西含了很久,嘴巴有点酸,合不太起莱,黏稠又带点白的体就这样从任光绪的嘴里下来,甚至到了锁骨,整体画面看起来情无比。 关绍艺一发洩完后,就瘫软的靠在墙上。一看到任光绪茫然的眼神,还有带着痕跡的身体,他的小兄弟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关绍艺忍住着看起来疲力尽的任光绪再做一场的慾念,他有些愧疚的抱起任光绪,轻轻的放到浴缸内。 任光绪就这样坐在浴缸内,享受着关绍艺的服务。当关绍艺把任光绪清洁完后,任光绪已经有点昏昏睡,于是他便把任光绪抱出来,套了件浴衣后放到上。 关绍艺边抱着任光绪边无奈的看着自己那已经抬头的小兄弟,正当关绍艺把任光绪安置好后,转身准备要去浴室收拾,顺便处理自己的慾望时,任光绪突然拉住他的手。 任光绪在半梦半醒之间,轻轻扯住关绍艺的手,小声的咕噥道:「陪我睡.....」说完还撒娇似的摇了摇关绍艺的手。 关绍艺无奈的看着任光绪,这人大概也只有这种时候会跟他撒娇了。关绍艺小心翼翼的躺在任光绪旁边,小力的搂住任光绪的,在他耳边说:「睡吧。」 任光绪意的闭上眼睛,就这样进入了梦乡。关绍艺撑着头,躺在一旁看着睡得很安稳的任光绪,再低头看着自己非常不平稳的小兄弟,出一抹苦笑。 等任光绪睡着后,关绍艺才悄悄的起身去浴室。 那一夜,浴室的水声至少出现了五次。 ------------------------ 隔天一早,任光绪糊糊的张开眼睛,周围的场景好像也跟家里不太一样,而且有个很重的东西在他的上。 任光绪不舒服的动了动,发现自己应该是从背后被人搂在怀里的,而且某个炙热又不可言说部位顶到了他的股。 任光绪僵住了,他在什么时候跟谁上了?正当任光绪惴惴不安的想要把他身上的人掀翻时,他身后那个人发出了一点声音。 关绍艺喉咙有点乾,他推了推任光绪,语气不的嘟噥道:「关绍清你去帮我倒水。」 一听到关绍艺的声音,任光绪马上清醒了,昨天的记忆犹如狂风暴雨朝他涌来,自己昨天是怎样?才一次就不行了? 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任光绪的脸有点热,他怎么会被一个二哈着做?他微微转头偷偷看了关绍艺一眼,看着关绍艺没什么防备的脸和几乎被他踢下的浴袍,他突然有了个想法。 任光绪躡手躡脚的跳下,去厕所洗漱,把身上合身的浴袍换掉,披上关绍艺那个尺寸的浴袍。 关绍艺究竟还是比任光绪高一个头,大一号的浴袍没办法乖乖的贴在任光绪身上,一定会出些许曖昧的痕跡,看起来异常的情。 任光绪就这样穿着松垮垮的浴袍,鑽回关绍艺怀里,然后在他怀里翻滚了下,手还不安分的招呼了关小兄弟。 关绍艺受到怀里的人不安分的动作后,「嘖」了声并抓住了任光绪作恶的手,疲惫的睁着眼说:「你先缓缓,我真的很......」 讲到一半,就看到任光绪笑着坐了起来,松垮垮的浴袍滑了下来,出了洁白的肩头和锁骨,昨天晚上的咬痕、吻痕也随着任光绪的动作,毫无防备的出来。 关绍艺看着任光绪,脸慢慢的红了起来,他结结巴巴的说:「你.....你的衣服掉下来了....」 任光绪对于关绍艺的反应很意,从昨天被着一次就不行的窘境扳回一城。他笑着勾了下关绍艺的下巴,然后又翻身翻到关绍艺身上,低声说:「那你帮我把衣服穿好。」 关绍艺脸已经红到可以煮虾了,他快速的把任光绪衣襟拉好,然后赶紧跳下逃离现场去洗漱,顺便处理自己的生理慾望。 任光绪笑瞇瞇的盯着关绍艺,心里正得意着自己在两人的上关係中还是在主导地位的,于是任光绪也跟着跳下了,自豪的觉让他有种轻飘飘的觉。 关绍艺走在前头,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猛的转头想找任光绪讲话。 不料关绍艺的回头有点吓到了还在膨状态的任光绪。任光绪被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因为穿着过长的浴袍,所以很理所当然的就踩到了浴袍拖在地上的下摆。 任光绪顺着布料往后跌,浴袍几乎松落。任光绪就这样以半躺的姿势倒在地板上,因为浴袍的松落,出了一大截细瘦又洁白的,还有微微出一点股沟。 作者题外话: 连假前的我:我一定要大刀阔斧!把这篇文写完! 连假后的我:呜呜呜....我写不完...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