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哑得不可思议,东珠听着如此陌生,但又是如此的蛊惑人心,以至于她本没法推开他。 “大人,府中都已收拾干净。于伯备了些餐食在院子里。”谢浔顿了顿,“我等告退。” 东珠在屋外的声音响起时便已经把自己变成了乌躲进他怀里,等到谢浔离开也不肯抬头。 “这就完了?”东珠抱着他的脖子问道,总觉得有哪儿不太对。 傅九城拨开她身上外衫,低头亲了亲她的肩:“这么久也该完了。” 东珠缩了缩肩膀:“可是……” 可是……好像不论是路上经历的诡异鸟群,还是方才这些可以伪装成身边亲朋的妖物,都是声势阵仗比实力更强,真的都是来杀他的吗? 他的还在向下,双手在后背收拢,捏着她的股抬起,物与分离。 “别、别动……”东珠好不容易凝聚的思绪又散成碎片,全身上下所有注意力都落到了结合的地方。这结合不仅仅是他向外离的器,还有他的。 他在亲她的。 温软薄刚落下,热的舌尖便舔了上来,从缘一直到尖。东珠抓紧了他的衣衫,口被他亲得发,他亲一下,心间的跳动便也跟着急促,等到那颗小尖被他裹进齿间轻咬,东珠一下卸了力。 “嗯……” 双腿被他的身体打开,看着是骑在他身上,可落不到实处的双脚自然也无处支撑,手脚都变得僵硬,偏里软得不像话,他的器刚进来就被那些软紧密包裹。 傅九城忽然抱着她站起,东珠受力往下,便陡然被他进到最深处。 搂在身后的手臂穿过膝弯,架开了她的腿,每走一步,凶悍的器都要重重进出一次。 东珠上不得,下不得,真真让他顶了个穿。 “停下……” 一路呜咽啜泣,好不容易又在他腿上坐下,东珠才发现两人已经到了院子里。 她惊恐地抱住他,衣衫已不蔽体,唯有死死抱着他方能遮掩一二。 傅九城抚着她的发,温声轻哄:“还差一杯酒,今才算是结束。” 东珠起先还没想明白,等到他手中酒杯已递到边方意识到他说的是杯酒。 “可是……” 他搂着她的不轻不重顶一下,昂扬首端顶着胞碾磨。东珠眼底泪珠浮动,哪里还能说得出话?不仅说不出,连手臂都无力再抬。 傅九城索将杯中酒水喂进她口中,不待她下,又伸舌进她口中抢夺。 有酒水从角滑落,去腹,他的便也循迹一路舔下去。 东珠抓他的衣,又抓他的发:“动一动,你动一动……” 他不为所动,舌尖绕着肚脐打转。 里得厉害,越是收紧,越是滑,水越来越多,反倒更难捱。 东珠揪着他的发让他抬头,小舌头主动吻上他的:“我……” 蛰伏的凶兽由此苏醒。 东珠从他的下巴亲到脖颈,又忍不住含住他喉结,吻挑动。纤细的肢款摆,合处藏进衣里,潺潺的滴滴答答。 傅九城捏住她后颈,与舌重重地磕上来,东珠尝到了疼,也尝到了齿间蔓延开的腥甜。渐渐的,就只剩下甜。 桌上餐盘摔落一地。东珠的双手代替那些上好的瓷器撑上去,两条腿被他拉到最开,来不及闭合的又被他到极致。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