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澡后,周韫初对着客厅的镜子调整浴袍衣领,口的吻痕十分显眼,她低下头看去,嘴角扬起一抹笑。再抬起头时,镜中人的神情平静淡然,衣襟遮住了的光。 周时言换了身藏蓝的家居服,从她的身后抱住了她,她侧头吻了下他,这样的亲昵自然而然,好像热恋期的情侣,身体黏在一起就分不开了。 现在的他可以坦然地面对背德的亲密,一切已经发生了,没有回转的余地了,情的沉沦让他着、让他上瘾。 可这样的情见不得光,没有结果,并不稳定,他怕终有一她会厌恶忌的堕落,然后彻底离开他。 患得患失的苦楚让他拥紧了她。 “我你。”他说,“无论是亲情,还是情,我都你。” 周韫初轻声问:“假如是谎言呢?” 他认真地说:“你可以永远相信我。” 周韫初低头看了眼环在上的手,抬头看向镜子,将自己的手搭了上去,“我也你。” 周时言漾出一抹笑,吻上了她的,绵不休,热情似火。 囚着望的锁一旦被破坏,就再也关不上了。 周时言解开她浴袍的带子,女人赤的身体显现在镜中。他的一只手覆在她的房上捏,另一只手伸向她的身下,丛林微颤,两指顺着滑探了进去,轻轻搅。 “听到声音了吗?”他意味深长地低声问。 这话有些耳,周韫初脸一烫,心想他是越来越放得开了。 镜子里,修长白皙的手指拨着立的尖,她身下的秘密花园被他的掌心包裹,可以清晰地看到两指被没,耸动的手臂青筋突起,靡的水声越来越响。 “啊……嗯……” 快层层迭迭地袭来,她被得呻连连,眼眸蒙上了情的水雾。 周时言继续抚摸着她的身体。他的动作很轻柔,从她的双游走到锁骨,再到她的手臂外侧,如同酥酥的电窜过。他的另一只手也在进行着,润的掌心在她的大腿内侧和小腹间辗转磨,惹得她颤栗不止,身体像被他点燃似的,每一寸抚都让她罢不能。 受到她的难耐,周时言停了片刻,沾着水光的手指摩挲着溪谷。 他贴近她的耳畔,“这里?嗯?” 低沉喑哑的嗓音很有磁,周韫初本就意情,被他的声音得更是浑身酥软,红从耳晕染到脸颊。 他的指腹动了起来,抚着的蒂。 更强烈的快充盈而来,她在他怀里颤抖得剧烈,全身上下的兴奋点都在他的掌控中,轻而易举地就被他抛上了云端。 “啊……” 她的双腿紧紧夹住他的手,身体止不住地抖,眼角沾着情不自溢出的泪珠。 想不到他还是个调情的高手,她不由得问:“谁教你的呀?” 周时言轻轻一笑,“你教的。” 她是他抑多年的望的源头,现在幻想变成了现实,一切都是那么的娴,好像做过很多次似的。 “开心吗?”他又问。 周韫初笑着点点头,慵懒地靠在他怀里,仰头索吻,他低下头亲了亲,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将她抱得更紧了。她能清晰地受到抵着她身体的硬物变得更坚了,很蓬,蓄势待发。 不过他没有急着继续,而是试探地问:“我……能搬回家里住吗?”已经冲破了道德束缚,没有什么可忌讳的了。 周韫初转过身,攀上他的脖颈,暧昧地问:“天天做呀?不怕被我榨干了?” 他的手掌扣上她的,朝怀里一按,贴着她的耳廓说:“死我也愿意。” 沉默片刻,她搂紧他的脖颈,“不要,我舍不得。” 深情款款的一句话让他的心不可遏制地颤了下,可很快,又变得空落落的。 她没有直接回答,也没有主动邀请他回家,不言而喻。 他没再问,期待落了空。 是为了带其他男人回家吗?她……还会有其他男人吗? 患得患失的苦涩再度入侵心脏,很折磨,但又无法终止。 他不怕像何见那样的男人,虽然会难受,但他很清楚那只是她的过客,不会动摇他们的关系。 他怕的是……再出现第二个黎路。 以前没有戳破忌的窗户纸,他还可以忍受克制,现在……他做不到了。当年他搬出来住就是因为黎路。周韫初趁他不在,把黎路带回了家。 他仍记得那个夜晚,他出差提前回来,带了她想要的礼物,本想给她个惊喜,却没想到一打开门,散落在地上的衣物闯入眼中,有男人的子,还有她的内衣,很凌,可想而知发生了什么。 他怔怔地站在玄关,不知是进还是退,客厅里的两人还沉浸在甜的嬉闹中,笑得开心。 他心情复杂,落寞但又生气。 那是与他一起长大的妹妹,明明血缘关系才是最亲密的…… 这些年围在周韫初身边的男人很多,有的只是朋友,有的或许发生过什么,他不想确认,也不敢确认。 只是玩玩,她没走心。 他清楚这一点就足够了。不管多晚,她都会回家。 可自从和黎路在一起后,一切都变了。 她很少回家了,也不怎么关心他了,连话都很少说了,更让他意外的是她公开了两人的关系,即使他有意阻止,也挡不住她的决心。 那段时间,黎路成为了焦点人物,因为他是周韫初唯一一个给了身份的男人,是能让她收心的男人,甚至传言他还会入赘周家,助理变妹夫。 周时言越想越气,不小心碰倒了架子上的花瓶,客厅里的嬉闹声戛然而止。 “好像有人。”黎路的声音传了过来。 “怎么可能?你听错了吧。”周韫初不以为意。 黎路正要起身去看,被周韫初拉回到了沙发上。 客厅静了下来,似接吻的声音传来。 周时言握拳的指节泛白,像来捉似的,可他只是她的哥哥,他们也是正常的恋关系。很快,伴随着息的异样响声让他的心更了。 “你技术越来越好了,是不是偷偷练习了?”女人的声音很妩媚。 黎路笑了笑,“能生巧。” 女人动情的呻声越来越高亢。 听得出来,她很愉悦,而这样的愉悦,是他无法给予的。 他重重地关上了门,余响回了许久。 他们一定听到了。 但……有什么用呢? 周时言最开始提出分开生活只是生气,可她从来没有挽留过,后来就真的各自生活了,直到现在。 她习惯了,他还不适应。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