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周,夏禾然都没有回家。 在一旁打游戏的袁梦说:“你一直在我家住呀?我的个人空间都没有了。你家闹鬼了?不回去。” 夏禾然不理她。看似认真的打游戏,实则心里不好意思的。是呀!不能一直在袁梦家。 袁梦放下手机,无聊的关掉游戏。队友太坑。夏禾然嫌她菜还不和她组队。 “你说,那个白柯怎么还没来学校?都一个星期了。” “谁知道。” 夏禾然烦躁的退出游戏,手机上一条条信息弹出来。袁梦好奇的瞅了一眼。她把手机关掉,瞪着袁梦说:“看什么?” 袁梦看她对自己这个态度,说:“好呀!我让你住我家。吃我的,用我的。我看你手机怎么了?” 她又好奇的说:“不过那个狗是谁呀?还叫你姐姐!玩的真花。” “这我隐私。”夏禾然耳朵红了,恼羞成怒的说。之后就去台看信息。 袁梦很的说:“实践的时候,悠着点……嘿嘿!” 夏禾然不再去理会她。打开手机,一堆白柯的信息。 “姐姐,还不回家吗?” “你在哪呀?星期天下午没课的。” “家里好冷清,你回来吧!我好难过。” “姐姐,我的身体快好了。” “姐姐,你不喜我也没关系。只要你回家,我什么都听你的。” “不要生气,我错了。你回来,怎么惩罚我都行。” …… 类似祈求的话,白柯天天给夏禾然发。 一条一条的信息像是石头,砸在夏禾然身上。心里面很慌张,害怕白柯的偏执。 她真是,自己也够,竟然没拉黑她。 夏禾然给夏卫东打电话。 “喂,怎么了?” “你给我打钱,我要租房子住。” 那边的人疑惑:“怎么了?” 夏禾然不耐烦说:“你打不打钱。” 说完就挂掉电话。不一会钱就打来了。 袁梦在旁边看的咋舌,她和家人要钱。都是把父母哄高高兴兴的。夏禾然这钱要的太轻松了。虽然知道她和她爸关系不好,夏禾然这态度,不怕他爹不管她? 夏禾然立马拉着袁梦就找了租房中介。经过一下午的看房,商议。最终租了个一室一厅的房子。家具齐全那种。 袁梦吐槽:“禾然,你这怎么了?你要给你的狗租个房子?” 夏禾然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也不理她说的狗什么的。“我自己住。” 她给白柯发了条信息。“你不用再发信息了。我不回家了,再外面租了房子。” 这下她能死心了吧! 不一会她就收到几张照片。是手腕被划伤的图片。 她慌忙出了袁梦家,搭车回家。她深了一口气,推开门。房子很,像是被人盗窃了一样。碗筷在桌子上,像是好久没有收拾。 客厅没有白柯的身影。 她推开自己的卧室门,果然白柯在上躺着。 白柯的脸消瘦,苍白无比,头发糟。白皙的胳膊上有几道显眼多的伤口。像是死了一样,毫无生气。 夏禾然心里一惊,去探白柯的呼。还好有气。她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出的白臂上,一道道几厘米的口子,整齐的排列着。有的结了疤,有的还渗血。 她拍着白柯的脸。生气的喊着:“白柯,你醒醒。” “白柯!” 那人的眼皮动了动。睁开眼看到夏禾然,惊喜的说:“姐姐,你终于回家了。” 她的声音很沙哑,嘴干裂,一双眼睛充脆弱。好像在暴风雨过后,被折了叶的小草。 白柯艰难的撑起身子,去抱夏禾然。眼泪不由自主的了出来。 夏禾然任由她抱着,她不忍心推开白柯。这样虚弱的她。嘴上她还是说:“你要把自己死吗?白柯,你多大了,玩自残。” 白柯的脸在夏禾然身上蹭着,深深的着那人的气息,很安心。 “没有的,只要身体疼了,心就不痛了。” “你没有不要我吧?姐姐。” 她抬头看着夏禾然,眼中充期望。眼角的泪,止不住的掉,脸上却扯出一个笑。 夏禾然没有办法说出口,说以后也不打算和你有集了! 白柯对自己太残忍了。这一点让夏禾然很害怕。更害怕自己真的离开她,她会死掉。才一个星期,她就这样折磨自己。 她不该给白柯发信息的。这样白柯怎么样和她没有关系了。她现在来了,再走的话。白柯出了什么意外,自己等于间接杀人。 苦计吗?很好,夏禾然她愿意上当。也许她这辈子会让白柯牵绊住。一个不要命的人,怎么都会赢。会赢一个有很多顾虑的人。 夏禾然的善良,心软……以及对白柯的喜。都是她的软肋。 抱的差不多了,她轻轻掰开白柯的胳膊。声音软了下来:“白柯,故意的吗?” 那人也不掩饰。“是。” “为什么?” “姐姐,会心疼我一些吗?” “不会。” 姐姐总是口是心非。她可以不来的,可以说自己是变态。现在也可让她滚出这个房间……有很多办法让自己伤心,绝望的。 但是姐姐,总是不够狠心。打一巴掌,还要给个糖……自己像是浪狗,被人摸了摸头,就想要和别人回家。 夏禾然扶着她靠在上。说:“最基本的,我不会让你死掉。会帮你养好身体。你不要再做奇怪的事了,我不喜那样。” 如果她能听自己的话最好不过了。 白柯还是不死心,最后一次了。再问一次吧!“姐姐,怎样你才会喜我?” 夏禾然意味不明的说:“那你喜我吗?” 姐姐为什么要问这个?自己已经说过很多遍了,自己喜她。她不相信吗? 白柯郑重的说:“我喜你!禾然。” 说完去亲吻夏禾然的嘴。这样应该足够了吧! 可在夏禾然眼里,她的行为是求,想要做……白柯一碰到自己,自己就会忍不住想要她的呀! 白柯在夏禾然面前,一直透着顺从,把她坏也没关系的样子。夏禾然才一次次放纵自己。 她把白柯推倒在上,在她身上。很想狠狠的亲吻她。“白柯,喜了我,就不能走了?永远离开不了了!” 白柯眼神朦胧,开睡裙,张开腿。“我不会离开姐姐的,我是姐姐的。永远!” 狗的话能信吗?也许其他人一唤,就跑掉了。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