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说,你以为不让她得到,就能永远维持最特殊的位置?” 晋建业的恶意揣测有没有刺痛宋荣鹤不知道,因为宋荣鹤正在用极为冰冷的目光注视着他:“别拿我跟你相提并论。” 两人中间隔了一段距离,但气氛绝对称不上好,觉下一秒就要掏崩了对方也不是不可能。 好在敲门声恰逢其时,房门被推开一小道隙,一张雪白的小脸儿了一半,房内剑拔弩张的氛围即时消失得无影无踪,看起来完全是很和平很正经的谈话。 宋早早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提醒道:“上班要迟到了,爸爸。” 宋荣鹤率先起身,捞过外套搭在手臂上,走到门口按了下她的肩膀,垂眸凝视女儿,她的脚步声传来之前,他跟晋建业不约而同地闭了嘴,无论私下争斗如何烈,不让这些情绪影响到宋早早是默认的原则。 “我让小江送你。” 这话是对晋建业说的。 晋建业知道宋荣鹤不可能给他留下来的机会,他不多作纠,漫天硝烟就这样消弭于无形,但他从宋早早身边走过时,快而轻的勾了下宋早早的小手。 换来大小姐的怒目而视。 晋建业面上还是一本正经,走得相当干脆,宋早早搞不懂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结果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晋建业居然比宋荣鹤还早回来! 前来开门的宋早早无语问道:“驻地都不给你这位大首长安排住宿吗?” 晋建业一派自然,如同回的是自家门:“安排了,但我们两家是世,借宿一宿应该很正常吧?” 宋早早让了个身位给他进来,觉得他真是不拿自个当外人:“我爸爸知道吗?” 晋建业就笑:“他要是知道,我还能来吗?” 说着拉住宋早早圈到怀里,一只手往下托住她的股,稍一用力就把她单手抱了起来,跟抱小孩儿一样。宋早早坐在他手臂上,条件反的搂住他的脖子避免自己摔下去,晋建业稳稳当当抱着她朝屋里走,一边亲昵地问她下午都干什么了。 “玩呐。”不然还能干什么。 晋建业一直抱着她,连准备晚饭都不松手,但这样的姿势让宋早早高出他一截,绵软的脯正好与晋建业的脸持平,因此他时不时会将脸埋过来蹭一蹭,宋早早穿得少,被他蹭出一身香汗。 “你脸出没出油啊,别把我衣服脏了。”大小姐说着,拿手去摸晋建业的脸,清清的,她顿时放了心。 老男人隔着布料咬了口她的,没怎么用力,宋早早嘤咛了声,忍不住抱紧他的头:“要舔舔。” 晋建业就拿牙齿咬她前的衣扣,两团白粉扑扑的子出来,香得要命,他把舌头伸进沟里如痴如醉地舔,燥热到想立刻扯了子把巴捅进小里。 这就是他的温柔乡,他的英雄冢。 来来回回舔了好久,晋建业开始啃白,他没用什么力,可大小姐太娇,口很快便布上一层红痕,晋建业咬着罩杯往下拉,终于吃到他心心念念的小头,没忍住使劲了口。 宋早早抖了一下,有点点疼,但更多的是舒服,她把香的子往晋建业嘴里送,他好会舔的,知道怎么能让她舒服,两人在笫间的默契本不用多言语。 “好久没吃到了……”晋建业了好久都不舍得吐出来,“今晚我搂你睡好不好?” 宋早早觉得他在想吃,她气吁吁地说:“有本事…你让爸爸同意。” “我只要你同意。” “嗯……那你来呀。” 他俩中午具体谈的什么宋早早不晓得,但她敢肯定两人的对话肯定不怎么愉快。 让晋建业自己去想办法吧,她才不想手。 晋建业吃了好长时间的,仰起头张开薄,朝宋早早吐出舌头。 他长得这么好看,又不怒自威,这么一副姿态确实让宋早早情难自已,因为睡他睡太多所以情褪去的觉逐渐消失,她红微张,喂他吃自己的口水,晋建业如饮甘霖,掉后来跟她接吻,亲得好凶,觉要把她整个吃掉一样。 黏腻靡的吻一旦开始便很难停下来,他来之前肯定打理过,口腔里有淡淡的薄荷味,宽厚的舌头热乎乎的往她嘴里伸,细细地将口腔舔过,着她的舌尖不肯放,害得她口水从嘴角出,又全被晋建业舔得干干净净。 也不知他怎么做到的,在另一只手摸进罩的前提下,抱着她的这只手稍稍调整了下角度,修长的手指就隔着内摸到了馋得滴水的小,哒哒的布料让老男人眉头轻扬,指腹轻轻拍打,每次离都会拉出一条银水线。 宋早早被他这样摸就想夹腿,光是接吻跟吃已经足不了她了,她把脚丫子往他身上蹭,果不其然,被踩到的裆部鼓起好大一个包。 晋建业柔声哄她:“别急,先给宝贝舔舔。” 说着将宋早早放到桌子上,拉开她的双腿,再将裙子推到间,人往下蹲,埋首进能让他仙死的桃源。 宋早早蜷缩起脚趾头,还没舔到,光是男人的呼洒在大腿上,已经让的她颤个不停。 晋建业亲了亲她大腿内侧的,让她两条纤白小腿搭在自己肩头,伸舌舔舔已经出意的布料,薄薄的一层,甜丝丝的,是一种会让他上瘾的味道。 宋早早忍不住揪他头发,把男人的脸往自己腿间按,好久没有做,她也有点想。 灵活的舌头轻而易举咬住裆部布料扯到一边,舌尖由下往上一划分开,然后来回舔舐,把出来的汁统统进自己嘴里。光是这样还不够,他知道她哪里最,住被舔得冒头的小蒂稍微一……宋早早就夹着他的脑袋了。 她舒服得腿都往下滑,晋建业笑着捏她股上的软,从裙底抬起头,捧着她的小脸怜不已:“早宝,要做吗?” 宋早早半眯着眼横他,脯不住起伏,看得老男人好生眼热,在上轻咬一口,一边给她着腿,另一边单手解开皮带并拉下链,张牙舞爪的器往前一顶,头被水润润的小得头皮发麻,然后直接到底。 怀里的小孩软若无骨,晋建业抱着她托着她,低头想亲她却又被她躲过去,谁让他刚刚舔她那里了。 百忙之中晋建业瞥了眼腕表,时间还算充裕,他把自己深深地送进去,缓缓等她适应,注视着她蒙的眼睛与泛粉的脸颊,好娇好动人,又很可。 宋早早身体轻颤,被得很舒服,娇气一上来,开始觉得股下坐的桌子超级硬,抓着晋建业头发的手改去掐他耳朵,闹着要换地方。晋建业就把她抱在身上,让她夹着他的,着她往外走,步伐不快,但顶得特别深,害她趴在他肩膀上个不停。 晋建业用自己坚硬的膛去挤那对美,光是厨房到楼梯口这十几步,娇气包就小高了两回,等晋建业抱她上楼,他倒是稳稳地往上走了,可每一步都捅得她好酸好麻,小跟失了一样不停水,把两人紧贴的下体搞得一团糟。 “呜呜呜……”大小姐哭唧唧要求他轻点,“不要顶那里,想……” 因为在上楼梯,每次跨台阶,凶神恶煞的大头都会挤到膀胱带来意。 “早宝儿想就,一会我会收拾干净的。” 宋早早一口咬住晋建业的喉咙,给他点颜看,她才不要到处,又不是穿开裆的小孩! 晋建业开始一步跨两个台阶,甚至把头昂得高点,好让她咬得更大口。 都已经上楼了,晋建业却等不及回房,把怀里的娇气包往墙上一顶,抬起她一条腿干得很凶,宋早早背抵着墙,没一会就开始哭:“不舒服不舒服……” 她像只雪白的小羊羔,被高大的男人拢在怀中恣意侵犯,晋建业太高了,她踩在他脚背上都得踮着脚,被干得一耸一耸的后背不停与墙面摩擦,踩他的那条腿直打颤,全靠晋建业抱着才能维持站立,能不哭么。 晋建业蹭蹭她汗津津的小脸,怜地亲她,觉怎么疼她都不够,“宝贝对不起,是伯伯太心急了。” 宋早早被晋建业放到上躺着后还拿手眼睛,男人的身躯下来,捏着她的小手放到嘴边吃,这么团羊脂也似的玉人儿,谁舍得叫她眼泪呢。 宋早早高过几次,前的衣服都叫水打了,晋建业放开小手来吃,巴还一下一下往小粉里挤,咕叽咕叽的全是水,大小姐舒服得不停哼唧。 她刚才喊不舒服,晋建业就摸过她后背,因为把她抵墙上时,他抬她腿的那只手一直顶在她背后,免得娇气包的皮子摩擦到墙。 现在剥了衣服,再将她翻过来检查,白的美背一点红痕都没有,晋建业才放下心。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