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昼此时的觉相当糟糕。 腿上是一团又软又香,像羽一样轻柔的重量,他不明白她怎敢这样大胆,明明上午还因为被疼而泣不成声,现在却又主动靠近对她来说几乎是完全陌生的男人,真的不害怕他伤害她吗? 隔了一层丝巾,宋早早对着那个漂亮又的喉结亲亲啃啃,她抬起头跟闻昼对视,男人一双垂泪眼沉默不语地凝望着她,那里面复杂的情绪宋早早不想去深究,她此刻望身。 “可能会有一点点痛苦,你要好好忍耐。” 黑丝巾贴着男人修长的脖颈绕一圈,宋早早不忘叮嘱:“不可以反抗喔,否则我会受伤的。” 她用手细细地摸了遍丝巾是否贴服,略微开始用力,并观察着闻昼的表情。 那么一张英俊的脸,被染上鲜红,强大软化成脆弱,一定无比好看。 闻昼极力克制着想要抗拒的身体反应,他其实很不能接受肢体上的亲密,哪怕是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都鲜少有勾肩搭背的时候,更别提是把最致命的咽喉暴出来,还绝对不能反抗。 两只大掌在身侧握成了拳,隐忍地放在大腿边,闻昼迫切需要什么来帮助自己转移注意力,他渐渐将目光落在宋早早的脸上,她靠他近在咫尺,他能觉到她身上散发出暖而绒的香气,像小小的蒲公英种子,落入心口就能扎。 是他自己答应的……不能反悔,但这样的姿势太暧昧,她亲吻他喉结的动作也过于亲密,至少不该在两个今天才认识的人身上出现。 宋早早没有注意闻昼的想法,她专心致志地收紧手中丝巾,没有一上来便用勒死人的力气,而是循序渐进地使劲,并随时关注闻昼。 鼻腔内能入的氧气逐渐减少,闻昼不得不张开嘴,他靠在沙发上仰着头,宛若一只垂死天鹅。 白皙的皮肤泛出粉意,垂泪的黑眸眼尾通红,宋早早觉得他好看得要命,忍不住再用力一点,她还想看到他更多可怜的表情,这种觉让她兴奋得小腹滚烫,比单纯的做更刺。 如果这个时候把他掉,巴一定会在体内颤抖得厉害,说不定连都会不受控制呢。 闻昼的牙齿长得很好,洁白整齐,口腔无异味,是个很干净的人。张开的薄也很漂亮,形状优美,瓣看起来很柔软,只是有点干燥,不过没关系,她是很善良的人,会用自己的口水帮他润润的。 大小姐遵循望,伸出一点粉舌尖,晶莹的口水逐渐汇聚,她往前蹭了蹭,手上动作未停,但又贴到了闻昼间,像骑马一样骑在他身上。 口水一点点滴到闻昼的舌头上,甘霖入嘴,他情不自地咽了下去,丝巾下的喉结跟着滚动,略显茫的黑眸状似失了焦点,直到被粉舌舔瓣,才又重新寻回理智。 她在亲他……喂他吃口水,又舔他的嘴,为什么? 宋早早将男人的薄舔了两遍,含住下了,命令闻昼将舌头吐出来。 闻昼鬼使神差地照做了。 然后她就把他伸出来的舌头含住,小嘴噘得圆圆的又吃又,从没被人这样吻过的闻昼毫无技巧可言,宋早早可以随心所地对待他,就算拿牙齿去嚼,他也不会喊疼。 好乖哦,明明看起来是那么冷淡的人。 宋早早吃了好久,两人的气息融到分不清彼此,然后她把自己的舌头吐出来喂给闻昼,他下意识含住,简直像要将她到肚子里那样嘬得很用力,宋早早舌都被他吃麻了。 情到极致的换口水游戏玩了许久,摩擦在一起的器却只能隔靴搔,闻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下意识地耸动下身去顶那个温暖又热的地方,思绪混到无法思考。 两舌头分开时,一条长长黏腻的水线仍旧将两人连接着,宋早早得厉害,她稍稍平复了下情绪,将左手的丝巾咬进嘴里,小手往下,忍不住惊叹,好大喔……鼓鼓囊囊的,一只手都包不住,超级有活力超级凶,只是按了按就跳个不停。 但她还不想把蛰伏的猛兽放出来,所以只用手心按了按,解开闻昼的皮带,拉下军拉链,低头看了眼。 毫无款式跟品味可言的军绿平角内,晋建业也穿过,但在宋早早表达过不好看后就没再在他身上见过了。 她忍不住笑出了声,摸了摸内裆部掉的那一点,说:“下次穿好看一点的内吧?” 闻昼闭上眼睛不敢看她,他怀疑自己的心脏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了,嘴里、鼻间、身上……通通是她的味道,想让这味道持续地久一点,不知道什么时候,将她推开的想法已经彻底消失了,他甚至希望她能再多摸一摸他,哪里都行。 被取笑的老土内让闻昼耳更红,他其实很讲究穿衣打扮,可在基地没那个机会,早知道会这样,今天他会穿得再体面斯文一些。 宋早早贴到闻昼口,用自己软绵绵的脯蹭蹭他,命令道:“摸摸我。” 闻昼依言抬起双手,拳头松开,炽热的掌心无措地贴到少女间,她的衣裳料子极好,摸起来薄薄的软软的,好像已经触摸到了滑的肌肤,好细的……觉稍微使劲就会疼她的,怪不得上午哭得那样厉害,就算当时收着力气,肯定也很凶,他不该那么做的。 闻昼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反省,宋早早咬了口他的:“进来摸摸,摸摸子。” 她在说什么……闻昼头皮发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军队里没结婚的战士占大多数,没有不想女人的,他们凑在一起聊荤段子时闻昼从不去凑热闹,偶尔听见也当那些俗的字眼不存在,但她居然叫他摸摸…………子。 光是在脑海里重复这个词,闻昼头顶都快冒烟,他僵硬着动弹不得,害得宋早早只能亲自捉住他的大掌没入裙下,布拉吉被掀起,软的也终于落入男人手中,让她舒服地发出一声轻。 好软……像棉花一样柔软,手指轻轻摸一下就会陷入牛般的里,香香的的,又弹十足,第一次摸到女人脯的闻团恨不得夺门而出,又心甘情愿陷入牢笼。 这么做太过分了,他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她是想跟他处对象吗?可就算是那样,这么亲密也太快了点,万一他是什么不怀好意,只想占便宜不想负责的人渣,或者是利熏心想要利用她往上爬的混球…… “等等。” 闻昼的声音哑得厉害,他盯着身上的大美人儿,“这样不好。” 宋早早闻言,将丝巾重新放回左手,俯身亲亲他漂亮的垂泪眼,说:“那你推开我吧。” 她嘴上这么说,手上却用力收紧,这是之前没有过的使劲,闻昼立刻说不出话了,他仰着头,连生死都不受自己掌控,口鼻间空气愈发稀薄,可身体受到的快乐竟直线上升……无论是手里抚摸的房,还是隔着内被她上下蹭的器,闻昼口干舌燥,他情难自已地伸出舌头,出了一副很糟糕的表情。 想吃她的口水,想被她咬住舌头,啃啮嘴,或者再用力一点也没关系。 可以再靠近他一些吗? 孑然一身的人并不一定真的享受孤独,荒芜孤寂的内心,也许一直在期盼能与某人邂逅,在那之前闻昼不知道自己也会渴望这些,但现在他知道了,在呼消失之前,亲吻他嘴的这个人,就是他赖以生存的氧气。 宋早早第一次做这种事,也很小心地别真的把人勒死,她时刻注意着闻昼,在他呼不顺时,便松一松,靠近他、亲吻他,给他渡气。等他稍微好一点,就再次收紧,他的生与死,痛苦与愉,都由她赐予,这种觉让人着。 是徐砚孟长安孟卫国无法给予的快乐,等哪天有机会,一定要在宋荣鹤和晋建业身上试试,应该会比跟闻昼更刺。 不知玩了多久,再一次收紧时,宋早早没有任何收敛,闻昼窒息到彻底不能呼,膛沉闷到像即将爆裂的气球,他开始看不清宋早早的脸——不知何时出现的黑斑像直视烈那样将视线模糊,缺氧带来的耳鸣让他听不见她在说什么,意识完全混沌了,器却充血得厉害,濒临死亡带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快乐,好想被她吃掉。 宋早早好喜闻昼此时的状态,她跟他烈接吻,因窒息而不能给予回应的舌尖,开心到快要溢出来。 再次用牙齿咬住丝巾,宋早早用手拨开了两人的内,闻昼的子被她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彼此的器紧密相贴时,宋早早呻不已,她重新抓回丝巾,把小嘴凑到他边,气息尽数灌入他口鼻,渡气的同时松开了手。 浓稠的如水般涌而出,宋早早捧住闻昼的脸,再次深吻他。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