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洲南主军区,基地光是战士就有近十万,如果算上分区,整个洲南约莫有五十万兵力,周围三个省市的维稳、防务等工作都由军区负责,其中还包括一些机密单位。 算上军属们,主军区人数已经超过了十万。由于近年来一直在扩建,军区里学校医院等公共设施很齐全,出了军区大约两小时的车程便是邯海,邯海岛上还有一个规模略小的分区。 主军区的办公区在基地东部,从家里步行走过来需要二十分钟,给大小姐累得够呛,一开始还能蹦蹦跳跳,到后面已经懒得不想动了,非要宋荣鹤背她。 “我重吗?” 宋早早趴在男人宽阔的背上问。 宋荣鹤:“不重。” 他步伐稳健,呼始终平缓,宋早早摸摸他的耳朵,再摸摸他的额头,小脸皱起:“你好像有点发烧。” 在飞机上就觉他体温偏高,白瓷般的皮肤透着异样的红,但他现在背着她在走,宋早早不大确定他到底是真的发烧了还是累的。 真没见过这种不拿自己命当回事的狠人,重伤未愈就到处跑,忙得脚不沾地,他是真不怕死哇。 宋荣鹤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有数,的确是有点高温,但这无损于他的工作安排:“等会回家吃退烧药,睡一觉就好了。” 宋早早觉得你自己都不在乎,那我干嘛管你,把脸往宋荣鹤肩头一枕,干脆啥也不说。 宋荣鹤就这么一路把她背到办公区,快到地方的时候宋早早自己主动要求下来,给门口的战士验明身份,然后爬到五楼宋荣鹤的办公室,距离会议开始还有十五分钟。宋荣鹤先将女儿安顿好,办公室是以前老首长用的,里面的私人物品已经清空,宋荣鹤担心女儿无聊,提前让小江准备了书和画册,给宋早早打发时间用。 会议大概开了一个小时,宋荣鹤不是那种讲车轱辘话的领导,主要就是互相认认脸,说一下未来的工作安排,彼此做个简单沟通,之后便干脆利索的散会。 宋早早都快趴在他的办公桌上睡着了,洲南这边唯一的好处就是比首都暖和,在家里得套衣,但洲南平气温还维持着25度左右,晚上可能会冷一些,披个薄外套就行。 “你开完会啦?” 被拍肩膀叫醒的宋早早着眼睛糊糊地问。 宋荣鹤嗯了一声,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睡得脑子有点懵的娇气包立马练地靠进他怀里,懒得像没有骨头的小猫:“不想走路……” 小江在下面开车等着,他除了是宋荣鹤的警卫员外,也是专属司机,下午他去领了配车,正好多悉悉军区的路。 在办公室犯困的宋早早到家后奇迹般不困了,她洗过澡后开始整理带来的衣服,按照颜跟季节挂到衣柜里去,然后躺在陌生的上翻来覆去。 不知道在上烙了多久煎饼,宋早早丢开小被子坐起来,气呼呼地捶了下,踩上拖鞋走出房门。 新家第一晚,宋荣鹤的卧室像她小时候那样虚虚掩着,这样宋早早有什么动静他能立刻听见。 宋早早摸进房间里去,向来警觉的宋荣鹤居然没有察觉。她一路摸到边,黑暗中宋荣鹤的呼略有些重,宋早早打开头台灯,发现他果然在发烧。 她叉着瞪了宋荣鹤好一会,身体不适的男人无法给她任何回应,宋早早试了试他的额头,很是烫手。 头的白纸质药袋是打开的,六片安乃近被服用了两片,这药副作用有点大,宋早早蹲在边,双手摇了摇宋荣鹤,他没有反应,眉头轻轻蹙着。 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宋早早跑到楼下想打电话,结果发现因为新家之前一直没人住,电话线还没接通。 她只好又再次回到二楼次卧,努力回想自己生病时他是怎么照顾自己的,到卫生间拧了条巾出来到他额头上降温。 没一会儿凉飕飕的巾就开始变热,宋早早来回跑了好几趟,但宋荣鹤一直在出汗,嘴干裂,呼出来的气息烫得厉害。 他重伤初愈就去了北山村,回家后一刻没停地四处奔波,接连好几天连轴转,铁打的人也经不起这么折腾。 宋早早把他被子掀开,去解宋荣鹤的睡衣,想看看他的伤口有没有崩开,幸好没有。 漂亮的肌上,因为皮肤过于白皙,所以伤口显得分外狰狞,宋早早试着摇晃宋荣鹤让他醒来,但他好像烧糊涂了,始终双目紧闭。 薄被单还有睡衣,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哒哒的,宋荣鹤可是不易出汗的体质。 “爸爸,爸爸。” 大小姐苦着一张小脸不停摇着上的男人,她从来没有照顾过别人,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她捏捏宋荣鹤的鼻子不让他呼,又拽他耳朵,可宋荣鹤还是没有睁开眼睛摸摸她的头或是抱抱她,反倒呼愈发急促,脸也越来越红。 讲过小时候看到过人发烧没人管最后烧傻了的事,宋早早开始急了,她跑去卫生间端了一盆水过来,不停地给宋荣鹤更换额头上的巾,再用另一条给他擦脸擦脖子跟口。 因为没有照顾人的经验,宋早早动作有点生涩,忙碌的小手在完美的躯体上动来动去,宋荣鹤皮肤很好,又白又滑,掌心下的肌在生病的情况下软得要命,但细细一就会受到它的紧实坚硬。 他平时总穿得一丝不苟,军装扣子都要扣到最顶上的一颗,宋早早还是第一次这样摸他呢。 不过眼下宋早早没有心情想那么多,她很怕他真的烧糊涂,思来想去,宋早早把睡裙往上,出一双圆润的子,可这会儿她毫无,本高不了,自然无法产。 伸手胡了,一点都不舒服,宋早早有点着急,她爬上,跪坐在宋荣鹤身边,看着他英俊的脸自,但了好几分钟,还是没觉。 着子的小手停了下来,宋早早弯下,把软软的送到宋荣鹤嘴边,小头接触到干裂起皮的薄时立马变得兴奋无比,像一颗粉嘟嘟的葡萄颤着,只是用头蹭蹭他的,小就了。 除了那次意外失控的吻,宋早早从没有跟宋荣鹤这样亲密过。 他很她的,却从不做任何逾矩的事,两人已经说好以后都只做父女,可他突然发烧,宋早早也没有别的办法帮他。 因为得不到,所以才特别想要,也许得到之后,这种不甘的心情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宋早早想着。 “爸爸,舔舔早宝……” 她撒着娇,两手捏着一只子,用小头在他薄上划过来划过去,有一点点的疼,但宋荣鹤下意识伸舌舔了下干燥的,嘴皮被浸润的同时,滚烫的舌尖也从软的小头上擦过,宋早早备受刺,顿时腿软。 高了…… 只是被他舔了下头就控制不住的了,会和他的汗水融为一体,让单变得更,宋早早慌慌张张捂住另一边的,把正的这只小头喂进宋荣鹤嘴里。 因发烧口干舌燥的宋荣鹤只觉有甘霖入口,他下意识咬住那个软糯的头,宋早早弯抱住他的头,尽情哺,觉房里的水正在被空,当她想要换一只时,爸爸居然咬着她不许,明明都喝空了…… 宋荣鹤咽了几下,再没有甘甜的汁入口,他蹙了下眉,宋早早趁机将另一只头喂进他嘴里,抱着他脑袋的小手不停颤抖,小发了大水,把单得更加糟糕。 好舒服……明明不是调情,可是好舒服…… 这时若有人闯进来,就会看见美貌可的少女衣衫半褪,正着圆润的脯给英俊男人喂着。一边头已经红的了,连晕都被得大一圈,但依旧地翘着,她垂着头,显得又漂亮又圣洁,令人想起二十四孝中姑不怠的故事,只不过少女哺的对象并非婆婆,而是父亲。 等喂完了,宋早早浑身无力,她勉强松开宋荣鹤,两个小头被他吃得一团糟,水一滴不剩。相对的,他的体温也逐渐趋于正常,宋早早没有多做停留,她手脚并用地爬下,了会儿,气不打一处来,用力掐了宋荣鹤一把。 便宜他了! 反正他烧退了,宋早早先去冲了个澡换了身睡衣,再回宋荣鹤房间给他换巾。 她真的有很认真在做乖乖女儿,不碰宋荣鹤的隐私部位,就是单上有好多她的水,闻起来是特殊的甜味,宋荣鹤官锐,恐怕很难不被察觉。 反正都了嘛……又给宋荣鹤擦身降温过后,宋早早毫不犹豫地把盆里的水全泼他上去了…… 这样就闻不出来了。 折腾了这么久,已经快要凌晨四点,被泼水后宋荣鹤终于醒了过来,宋早早松了口气:“你醒啦,快换个房间睡吧,这张都被你的汗了。”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