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宋早早确实是让徐砚亲得很舒服,想撵他走的心思也有所改变,靠在徐砚怀里看他用手着自己的儿,两团细腻的在他大掌里变换各种形状,顶端的粉尖尖也在指间若隐若现。 她今天还没洗澡…… 徐砚不敢疼她,捏着小小的头来回旋转,掌心的如豆腐般滑,他低头给她吃,舌头抵住嘴里的头裹个不停。宋早早越被亲越糊,什么都顾不上了,随着徐砚的动作被他放倒,浴室里挂着之前夏天用的席子,铺在地上薄薄一层,躺着不舒服,太硬了。 徐砚拿过了浴巾垫在她身下,又把他自个儿的褂子给她枕着,他来之前洗得干干净净,衣服也是挑的补丁最少的一件,然后便跪在宋早早腿间,扶在她身上吃。 小头被他进去又吐出来,不停地重复这个过程,晕也被他舔了好多遍,从桃花般的粉成了玫瑰的红,他抱着一只吃个不停,口水把整个子涂得亮晶晶的。 当然另一边也没有被忽略,即便躺下这对美也不显松垮,徐砚将它们堆向中间,两只粉粉的头并到一起,他再一口入,用牙齿沿着头与晕相连处,慢慢啃了一遍。 因为没有用力所以一点都不疼,宋早早只觉得儿涨得难受,尤其徐砚还抿着孔往嘴里,她不地动起双腿踢了他一下,徐砚意会,了尖尖,舌头快速吐,忽地一愣。 甜美的体就在这一瞬间涌向喉咙,徐砚下意识往肚里咽,鼓鼓的子里溢汁,他连连吃了几大口,才讶然地抬头去看宋早早。 只是吃吃儿就把她了。 宋早早也不想这样,她懊恼得很,与徐砚视线对上后立马火了,正要骂他赶他,徐砚却抢先一步又开始食水,吃空了之后便一路舔下去,将泥泞的口也吃得干干净净。 已经做了好多次了,但徐砚舔起她来仍然全凭贪婪,几乎没有技巧可言。他知道小蒂是宋早早的之处,就对准它一阵猛攻,舌头伸进小里不停穿刺,手指摁着小蒂按旋转,可怜这颗小小的豆儿,被吃得直接从中凸出来缩不回去,胖嘟嘟地着。 双重刺下,宋早早直接又了一回,她夹紧双腿,躺在席子上不停颤抖。徐砚却还不够,他把手指上沾染的水舔了个干净,然后捧起两瓣白的股,把头埋了进去。 全是她的味道,又香甜。 宋早早不得不把两条腿搭在徐砚肩上,的被他摸得发,他用热乎乎的舌头舔着股沟,极缓慢也极用力,由下而上,连小眼都没有放过。 小刚才就被舔开了,可怜兮兮的东倒西歪,徐砚每次舔过小眼到达口,就会把舌头捅进去,跟里头的媚亲密接吻,然后一口鼓的蒂,再由上往下舔回小眼。 他觉得出来,每次舔小眼时她抖得最厉害,甚至会发出娇滴滴的哼唧声,首都来的高傲大小姐喜被舔眼,她这里非常非常。 宋早早一开始不以为意,没想到徐砚越舔越过分,他开始专攻脆弱的小眼,不仅用舌头舔,还试图把舌头往里伸。 宋早早皮疙瘩都起来了,双手无措地在席子上抓呀抓,晋建业以前也给她舔过,可她不许,他就不敢再碰,孟卫国也一样,都是宋早早自己叫停的,因为每次被舔这里的时候,她的小腹都搐的厉害,总觉会发生一些控制不住的事。 “不要不要……”她有气无力地呻着,扭动细想躲开进攻,但股在徐砚手中捧着呢,他知道她喜这样。 因此非但没有停,还舔得愈发卖力,那种悉的觉又来了,宋早早不停踢动双腿,只是浑身无力怎么都逃不开,只能被狗崽子抱着股疯狂舔眼,小里的水了好几回,口也被水打一片,她都这样了,徐砚却还是不肯停! 宋早早要哭了,她觉不对,好想上厕所,可徐砚还在舔,她好怕自己出来! 徐砚知道她得要死,只是从未经历过可能一时间难以接受,他品尝着美味的小眼,她这里干干净净香,好吃的不得了。 “徐、徐砚……” 宋早早语气微颤,伸手捉住狗崽子茂密的黑发,带着哭腔道:“我想上厕所……你抱我去上厕所……” 舌尖已经钻入了被舔软的小眼,她嘴上说着不要,小眼都被舔出了水,男人的舌头不停在其中,发出啧啧的靡水声,宋早早肚子发,小腹搐的更厉害,睫上挂着的泪滴不知是憋的还是的。 徐砚一心要伺候好她,从宋早早的挣扎就能看出来,她如果真的不愿意,早嚎啕大哭了,这会儿却是小小声呜咽,不停喊着要上厕所。 终于,在徐砚把舌头全部伸进去后,宋早早再也忍受不住,尖叫着了身。 与小一起的,还有透明的,徐砚在她了的瞬间出舌头转而含住小,连道口也没放过,宋早早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把自己高出来的水还有了个一干二净。 她舒服要升天,同时也看傻了、吓傻了。 因为咽的动作,徐砚的喉结不停上下滚动,从这张俊美的脸上看不出一点不情愿,他的眼神是痴,仿佛对他来说,所有出自宋早早身体里的体都是琼浆玉,喝完之后,他把沾在与雪白大腿上的也舔得干干净净,连刚了的道口,他也用舌尖轻柔吻过,将残余的到嘴里。 “早早。” 徐砚直起身,宋早早生怕他来亲她,两只小手齐齐捂住嘴巴,猫儿眼警惕不已。 他知道她干净,怎么也不会让她生气的,他只是卑微地乞求:“你打我骂我都行,别不理我好不好?你跟我说说话……你跟我说说话吧。” 宋早早皱着眉扁着嘴,忍不住出一丝哭腔:“你、你……谁让你舔我那里了!谁让你、谁让你喝那个了!” 越想她越伤心,虽然舒服是前所未有的舒服,可:“只有小狗才会到处!” 徐砚低头开始舔她身上淌的水,然后他说:“我做你的小狗,做你的便器好不好?” “以后你想了,就都到我嘴里。” 多年抑的生活令徐砚变得沉默,就连求她做小狗做便器,语气都是平静的,仿佛他只是随口一说。只有看着他的眼睛,这双漂亮的、深邃的,总是充斥着暗的眼睛,才能看见风平浪静下的波涛汹涌,以及麻木不仁的生活都无法掩盖的强烈痛苦。 他本来也能像阿说的那样认了命过一生,在只有黑白灰的世界里堕落成一条可悲爬虫,可宋早早出现了,她带来了光,带来了花,还带来了希望。在她身上徐砚短暂地释放了自我,又因为巨大的自卑做出不可饶恕的蠢事,只有看见宋早早,他才觉得自己是个活人,而不是五封闭的石头。 徐砚羡慕每一个能跟宋早早说话的人,他们的成分都比自己好,看见她可以大着胆子打招呼,只有他不能。 他得躲着她,绕开她,才能不给她带去麻烦,天知道他有多想成为她的另眼相待,哪怕她只是在看风景时眼角余光无意间瞥了他一秒。 宋早早觉得徐砚疯了,不然怎么会说出这样没有自尊的话?她正想骂他两句,徐砚却不停地舔着她的腹,与舌头一起碰触她的,还有滚烫的眼泪。 愿意做小狗,愿意做便器,却害怕被看见软弱的眼泪。 “我再给你舔舔好不好?你还想舒服吗?” 徐砚问着,舔干净了宋早早的上半身,又埋首至她腿间,刚刚高过的小还很,也很贪婪,紧紧地绞着他的舌头不放,宋早早被舔得十脚趾头蜷缩起来,她实在不想再他嘴里一回,勉强抬起小脚踩到徐砚脸上:“不要……” 说是这么说,被舔得咕叽咕叽响的肥美小却不停收缩,徐砚知道她口是心非,为了让她开心,直接又舔上小眼,她这里太了,稍微舔一舔身子就抖个不停。 虽说已经被舔过一回,可宋早早还是没法立刻习惯。徐砚整张脸都埋在她股里,舔得水声潺潺,也让她不停发抖,再高贵的大小姐被舔着眼,恐怕也没办法耍子发脾气了。 不知不觉间,宋早早的双腿已经在徐砚脖子上紧紧叉,一直到又一次被舔眼到达高,子小眼都在,当然也包括娇的道口。 徐砚看得发痴,恨自己竟只生了一张嘴。 在她出来的同一时间,他也在了子里,裆里黏腻一片,徐砚却浑然不觉,他履行了他的诺言,要做她的便器,一滴也没有浪费。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