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宋早早眼神离,本没听到要检票,孟长安放开窗户后,室内靡之香渐渐散去,他掐着大小姐的,让她踩在自己的脚背上躲到门后,这样宋早早便背对着他,大巴直接深入,她扶着门板,眼角因为极度的快渗出泪水,这个姿势……真的能挡得住吗? 可能是等得有些久了,外面的人又敲了敲门,宋早早趴在门上,觉那敲门声近在咫尺,她可不想被陌生人看见自己这般模样,于是扭头想骂孟长安,结果却声如蚊蚋,不像骂人,倒像撒娇:“你放开呀……” 孟长安怎么可能放得开?他额头的汗水一滴一滴往下落,掉在宋早早的窝,弹十足的大白股被一下又一下狠狠撞着,孟长安用力到底,深了一口气,心跳极快,他一边着大小姐,一边弯从上的包里拿出票。 宋早早看他要开门,紧张不已,她浑身上下只有堆积在间的睡裙,什么都挡不住! 孟长安则随意套上了衬衫,附身亲了亲宋早早的蝴蝶骨,温柔道:“别出声。” 宋早早被他干的浑身无力,本支撑不住,听他这样说,愈发觉刺,一手贴着门板,一手捂住了小嘴。 两条雪白美腿直打哆嗦,两人都站在门后,宋早早被掐着站直,然后孟长安把门打开一条隙,将票递了出去。 列车员很快检完票递了回来,也没多想,毕竟谁能想到,会有人这样大胆在火车上就开了?但宋早早是真吓得要命,原本就紧得要命,这会儿孟长安都被小咬得生疼,困难。 他反手将门再度关上,直接把宋早早摁在门上开干,两只浑圆的大子被门板成饼,孟长安着气,把脸凑近宋早早的长发里,在她背上、脖子上、肩膀上不停地啃咬,像是野兽后入雌时总叼着对方的脖子一般,留下星星点点的红痕,下面仍在不停狠干。 但这个姿势宋早早撑不了多久,而且外头风大,窗户放开都吹得她冷了,一路上有不少站,万一进站了开着窗户被人瞧见怎么办? 外头夜幕早已降临,孟长安按照宋早早的要求把窗户关上,窗帘也拉起来,火车进站,窗帘是拉片式,本遮不住什么,宋早早急得用拳头软绵绵地捶他。 她不愿被人看,孟长安难道就愿意让她被人看? 他直接把卧铺的灯给关了,然后抱着她回到狭窄的上,在这密闭的、狭小的、漆黑的空间里,尽情挥洒着汗水,望展无遗。 车厢里传来脚步声,有人下车有人上车,还有的在行走过程中不小心碰到他们这一间的门,每一次都能让宋早早紧张不已,汗水、水、水让这个小空间变得无比香,最后在火车继续行驶的轰隆声中,孟长安咬着头,把她得小腿紧绷,水狂。 宋早早像是没有骨头般瘫在孟长安怀中,这会儿也不嫌弃他身上都是汗,整个地方被得作一团,她微微合着眼眸,还在余韵中不曾身。 大队长虽了一回,但并没有软下来,壮的大巴被小裹着,在里头因为兴奋而跳动,鼓起的青筋与一次又一次亲密接触,宋早早无力地抬起手给了孟长安一下:“不做了,热死了。” 这要换成徐砚或孟卫国,宋早早说不做,他们也得拿她的手出来,或是蹭她的子跟大腿,但孟长安不,宋早早说不做,他便用力抱住她,把脸埋在酥深深呼,然后才握着宋早早的把她从巴上拔下来,两人的衣服早就不能看了,离开小的大巴热气腾腾,滴拉着。 先前那张单也的一塌糊涂,孟长安不管自己,先用纸巾给宋早早清理,把她放到自己那张上,拿着盆去打水,去之前低声跟她说话,让她先别睡。 宋早早会听吗? 做了一次,孟长安这么猛,她足了,困了,那就要睡。 所以等孟长安火速打完水回来,她已经睡着了。 掀开小薄被,两只子仍旧高耸丰,头肿,还沾着孟长安的口水,甚至一个孔上还有一滴水要落不落。 孟长安小心地凑上前去,伸出舌头轻轻舔掉,又对准头了,但里头的已经吃空,除非让宋早早再一回,不然没得吃。 他按捺住心猿意马,用巾给宋早早擦了身子,她一身的冰肌玉骨,擦个身子得孟长安头大汗,险些克制不住。 然后还得清理铺跟地面,以及他们脏的衣服,孟长安全都洗干净拧干挂在上铺的防护栏上,一切收拾完毕,宋早早已经彻底睡,孟长安低头看了眼还傲然立、神抖擞的好兄弟,苦笑一声。 事情会走到这一步是他始料未及的,怎么会这样呢? 但他心中更多的是动与喜悦,甚至大过了对未来的忐忑。 她是要回家的,他跟她一起,应该会看到她的家人吧?如果见到她的父母,他要如何开口呢?这样……直接在火车上碰了她,坏了她的清白,实在是孟浪轻浮,孟长安觉十分忐忑。 然而这是他必须要负起的责任,只是不知道宋知青愿不愿意跟他结婚,他们两人的出身相差如此之大,他有资格做她的丈夫吗? 孟长安一直胡思想,本无法入眠,直到天蒙蒙亮时才勉强睡了会儿,很快再度惊醒,又陷入这甜的烦恼之中。 宋早早则睡得没心没肺,她才不管孟长安在想什么,对她来说完了也就完了,难不成还要她负责? 男人未免也太会想好事了,当了回角先生便想白得一大美人当媳妇,宋早早要是嫁给他们,总不能跟他们去过苦哈哈的子,那就难免要扶持丈夫飞黄腾达——她看起来像是慈善家吗? 所以等宋早早睡醒,发现孟长安对自己的态度几乎称得上诚惶诚恐后,她很不理解:“你这是干什么?” 孟长安浑身紧绷:“我……紧张。” “有什么好紧张的。”宋早早更不理解了,“我爷爷又不会吃人。” 大队长俊脸通红:“那个,我该怎么跟他说才好?” 宋早早:“……说什么?” “我们俩的事。” 看到他那表情,宋早早懂了,又一个自作多情的,她懒洋洋地朝后一靠,上半身倚在被子上,单手托腮:“大队长,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虽然咱们俩做过了,但我可没打算跟你结婚,也不需要你负责。” 孟长安火热的心迅速降至冰点,整整一夜,他喜、不安、动、紧张……种种情绪汇聚在一起,却不曾想,宋早早会说不要负责。 “可是,我们做了只有两口子才能做的事,而且……万一、万一你揣了娃……” 宋早早看着他,觉得他有点可,也有点可笑:“不会的。” 她一点都不喜小孩,不可能给任何男人生孩子,而只要她不想,她就不会怀上,不过这一点没必要告诉任何人,身体上的特殊,宋早早向来只信任自己,哪怕是宋荣鹤,也不曾透分毫。 她是个极度自我的人,肆无忌惮地伤别人的心,而那些心碎了的人,只会自己捡起来补补,再卑微地送到她面前,求她再一次打碎。 孟长安薄微动,半晌却不知该说什么,他望着宋早早,“既然不能……为什么还……” 他想问,为什么要让他亲,让他碰?为什么愿意跟他做,却又不愿意结婚? 宋早早打了个呵欠:“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想做就做了,难不成还得打个报告,等领导批准了再做?” 孟长安别过头去,不再看她,宋早早见他这样,觉得很有趣,主动靠过来,跨坐在孟长安的大腿上:“怎么,生气啦?” 他没回话。 宋早早把睡裙的肩带往下拉,亲手掏出一只雪白香甜的,把生生的头朝孟长安上蹭,宛如志怪小说中勾人魂魄的狐狸:“请你吃几口,便别气了吧?” 她还是喜他的,觉得他很乖很听话,还没玩腻,不想扔。 孟长安张嘴想说话,那小头便喂了进来,又又香还弹牙,已经尝过女人滋味的大队长瞬间硬得要命,像个小婴儿一般,在宋早早的暗示下,咬住了小头,用力了两口。 大小姐抱着他的头,抚摸着他的黑发,孟长安整张脸都埋在了的脯里,尽是香。 他扶住宋早早的细,免得她在他腿上坐不稳,宋早早又把子往他嘴里喂,嘟哝着:“你吃不吃呀,你不吃就算了。” 孟长安本抗拒不了,要是他没碰过也就算了,碰过之后,哪里还戒得掉? 于是大口大口吃起来,昨天晚上被吃得红肿的头如今已恢复的粉可,叼在齿中上下磨一磨,别提多么美味,忍得住的那便不是男人,是真圣人了。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