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宋早早从来都不相信世界上有柳下惠,她贴在孟卫国身上媚眼如丝,一只柔的小手顺着孟卫国的松紧摸了进去——结果就抓到一手握不住的滚烫大家伙,顿时宋早早脸都要绿了,这些乡巴佬是怎么回事,一个两个都不穿衩子?真不怕哪天蹲下来子裂了叫人看个光? 她的一双手,生得那是宛如葱,纤细绵软,触碰到男人巴上,可比男人自己要了不知多少倍。孟卫国瞬间窒了几秒,就要去拽宋早早的手,结果这大小姐用力抓住,给他一种若是暴推开她,她很可能要把他巴都给薅出来的觉,那可真是拔出萝卜带出泥了。 宋早早见他面无表情,眼角眉梢还带着股狠厉,半点儿不带怕的,小手本握不住巴,她便用掌心蹭,孟卫国生了驴,平垂着都好大一坨,硬起来更是惊人,他鼻息间尽是宋早早身上的香味,低头就能看到睡裙里高耸的两只大子,白的又娇,地夹着他的胳膊,似乎很渴望男人伸手进去一。 竟是的敢穿成这样给男人开门,还敢主动把手伸到他裆里! 鼻间的少女体香化作了最勾人的药,令人意情,宋早早的手还不安分,她留了指甲,粉粉润润的,还涂着樱的指甲油,这会儿正用指甲抠着孟卫国的马眼,再用指腹轻安抚,虽然握不住一整大巴,可宋早早向来聪明,小手往下一滑就抓住了一只巨大的丸,捏在手里圆滚滚的,硬得快要爆炸,可见这男人是多久没有纾解过。 她笑得更娇媚,存心要让孟卫国出丑,愈发把凹凸有致的身子朝他怀里蹭,夏天穿得都少,她这真丝睡裙薄如蝉翼,孟卫国也只套了一条子,宋早早撅起肥的桃,双腿微微分开,甩开拖鞋踩到孟卫国脚背上再踮起脚尖——这样她隔着两层布料,就骑在了孟卫国的巴上。 他硬成这副德还搁这儿跟她说教?宋早早决心要给他点好看,但绝不叫他真的占到便宜。 樱桃小嘴发出甜腻的叫,纤肥款款摆动,就这么蹭起来,一只手抱着人,子夹着人家胳膊,另一只手在老男人裆里胡摸索,骑着巴跟个女将军似的趾高气昂,成功把多年力都靠打拳干农活发的老男人给蹭了。 虽然如此,宋早早自己也小小高了一波,肿,两个头顶起的衣服处也被浸,孟卫国得超级多,其冲击力之强,甚至穿过了布料,沾了宋早早一身! 再看他那张脸,已经是格外森可怕,宋早早立刻打起退堂鼓,反正也达到了目的,才不管之后怎么样呢,撒开手就想跑,脚丫子还没沾到拖鞋,就被孟卫国一只手勾住了水蛇拉了回去,大小姐她顿时恶人先告状:“你干什么!快放开我!信不信我告你强!把你拉去批斗,游街,毙!” 那嚣张劲儿,可把孟卫国给逗乐了,他明明已经愤怒到极致,却不怒反笑,掐着宋早早的,一把将她提进屋子里。 半点不夸张,就跟大狗叼小狗一样提进去的! 宋早早被甩在上,睡裙掀了上去,出沾染了男人浓的小,孟卫国这才知道她下面的居然一都没有,他冷冷地看着宋早早,叁下五除二把脏的子跟上衣全了,古铜的身体强壮又结实,八块腹肌昭示着他的强悍与野蛮,看起来哪里还像那个坐在院子里闷不吭声刨木头的老男人? 宋早早手忙脚爬起来,又被掀翻,一阵天旋地转,人已经趴在了孟卫国腿上,睡裙卷在间,出粉圆润的肥股,因为昨天叫徐砚打了一夜,虽然收了恢复很快,但仍然略显肿,不过这并没有破坏她身体的完美,反倒因为这份人为的痕迹,显出一种凌的美。 “啪”! 宋早早羞愤地挣扎:“放开我你这个老变态!谁准你打我股——” 啪! 啪啪! 啪啪啪! 跟徐砚那种带着的打股不同,孟卫国当了那么多年兵,手劲儿大得很,每一巴掌都是实打实落下的,宋早早的股立马就红了,火辣辣的痛,她哭着喊:“放开我!我要让我爸爸毙你!混蛋混蛋混蛋!你居然敢打我!我要杀了你!” 越喊越不像话,越打脾气越大,孟卫国却丝毫不在意,他心想,让你爸毙我?那老子先把你个半死再说! 他这些年脾气控制的可好了,除了他儿子都没人见过他这暴躁的一面,这城里姑娘就是不一样,自个儿找没趣,还成这副德,孟卫国觉得自己要是不她,反倒是吃了亏。 宋早早实在是疼得受不了,大声哭起来,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孟卫国再怎么铁石心肠,这姑娘比他儿子都小呢,又娇生惯养脾气大,打了十几巴掌也差不多了,可怜这股,红肿难当,怕是接下来好几天都没法好好坐椅子了。 “还耍脾气吗?” 宋早早都要气死了!她哭鼻子是因为疼,心里最是记仇,就孟卫国敢这样对她,她现在被制着不能做什么,等她过气,第一个就要收拾他!带着哭腔还死不悔改:“我就耍!关你什么事!我爸爸都没打过我!你这个混蛋,啊~” 后面骂到一半声音突然变得娇嗲起来,因为孟卫国扒开了她的小,入了一手指。 他的手指因为常年做活,是老茧,又又长,一进入,生生的立刻绞上来,宋早早掉着金豆豆,恨不得把这男人给现场打死,那手指好长好长,一直深入到里面去,可能是嫌一手指太细,孟卫国噗嗤噗嗤用手玩着小,最后直接入叁手指,飞溅,宋早早只觉得子痛的厉害,尖叫出声,在了孟卫国手上。 房间内除却她的体香外,还多了一股香,孟卫国诧异地把她翻过来,就瞧见两个子那的布料漉漉的,他心想这小货是个什么体质?这么点大的年纪,没怀孕,被男人玩会儿就能? 大手把她睡裙了,两个大子上都要坠不坠的滴着白的汁,看得孟卫国口干舌燥,他低下头咬住一只子大口一——水香醇甜美,比县里卖的什么纯牛可好喝多了! 宋早早被老男人抱着子吃,又羞又气,本来是自己想欺负人,结果愣是作死把自己给搭进去了,子也叫人吃得啧啧有声,她忍不住夹起双腿,因为股很痛,孟卫国把她翻过来后,让她骑在自己上,小与大巴亲密接触磨蹭着,次次都撞到的小豆,薄而出的水全叫孟卫国给吃了。 “闺女!”他吃足了,一双眼跟饿一样盯着宋早早,小人儿跟白雪堆砌而成一般,粉雕玉琢,大细股翘,坐在他上,浑身肌肤白得几乎反光,又生了一张美得惊人的小脸儿,太监瞧了都恨自己没被剁了,更何况是望本就强烈的孟卫国? 他叫宋早早闺女,一下把宋早早给叫愣了,眼前仿佛浮现出另外一张英俊的面容,转瞬即过,心里又生出一股恼怒,“谁是你闺女!再叫割了你的舌头!” “倒是凶悍。”这软绵绵的威胁哪里吓人,她光着身子坐在男人巴上,难不成还指望着男人不她?“可怎么着子坐在老子巴上呢?” 宋早早被他戳穿,一时间羞愤不已,就想伸手打人,软绵绵的小手叫孟卫国轻松包裹在掌心,愈发用力地蹭她,蹭的她身子软成一滩水,的不像样,孟卫国说:“不是说要找人死老子?那也得等老子够了你再说。” 说着,将宋早早的腿分得更开,拳头大的头抵住口,刚才的磨蹭已经得两人腿间漉漉,所以连润滑都不必做,用力一顶,便直直地到了底! 宋早早经历的男人不算多,但个顶个下面都是一尊巨炮,也亏得她的小吃得下,可没人跟孟卫国这样第一次就拼命往里冲的,宋早早嘤的哭出声,吃得无比艰难,因为她是个小白虎,所以整个小都是白粉扑扑的,因此被撑开到极限时,下面那张小嘴儿瞧着可怜极了。 孟卫国伸手了小豆,宋早早分明是又痛又,她被握住肢摁下去,孟卫国的巴又又长,似乎跟他这个人一样糙,刺啦的宋早早浑身酸软,她恨不得一口咬死孟卫国,却又被他得小嘴儿微张,疯狂水。 徐砚暴中尚且带着一丝温柔,孟卫国那就是纯粹的暴,找不出任何温柔的痕迹,似乎将宋早早当成个巴套,在水汪汪的小大开大合,得大汗淋漓! ----------------------- 周固定更新~其他时候随机掉落更新~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