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徐砚跟徐阿也是吃了有史以来最美味的一顿饭,甚至让徐阿想起了家里还富贵的时候,宋早早说:“,以后要不午饭跟晚饭都我来做吧?” 徐阿正想说使不得,这娇滴滴又开始撒娇了:“好不好嘛!人家平时也没别的事情做太无聊了,做饭很好玩的,就是伤手,你帮人家烧火洗菜切菜,我只负责最后的工序,好不好?好不好嘛!” 徐阿受不了,点她额头:“你这会儿又想一出是一出,等天热了,在这灶房做饭,热不死你!” 宋早早:“那就等热死我再说!热死我就不干了!” 最后徐阿给她磨得没办法,只好答应,宋早早顺利达成目标就意了,她未必多喜自己动手做饭,实在是没条件……再让徐阿做那些没滋没味的饭,宋早早觉得自己都要饿瘦了!食材虽然都比较普通,可至少也是鸭鱼样样不少,好好倒腾还是能入口的,她喜辣口跟甜口,但徐阿清淡惯了,宋早早实在是吃不惯。 偶尔一次两次,她能忍耐,长时间下去绝对不行。 徐阿刷完碗筷锅子,徐砚给宋早早烧好水,又拎了冷水兑凉,县里是固定每周送一次东西上门,现在宋早早有叁个水桶,两个装冷水一个装热水,徐砚都给她拎到了洗澡间,这样她洗起来就方便多了。 不过宋早早还是想要浴桶!疯狂想要! 她洗完澡还有好多工序要走,身上要用细软的棉布擦干,然后抹上一层香膏,这香膏她自己也会做,都是因为她美,跟爷爷给她找的师父学的,宋早早讨厌丑的东西,对自己要求更高,无时无刻不要高贵典雅气质出众,什么时候都得有面子,得有范儿,也就在上她技不如人,平里被她欺的男人都敢骑在她身上教训她。 正抹着香膏呢,徐砚翻墙来了,他先是敲了敲门,然后才进来,宋早早白他一眼:“来这么早,不怕发现了?” 徐砚闷声道:“她睡了。” 老人家睡觉一般比较浅,但徐阿身体不好,所以睡得早,而且她不喜麻烦人,生怕徐砚担心,基本上了就不出屋子,也不会叫徐砚做事。 宋早早今天穿得是红的真丝睡裙,这个天气,这种睡裙又贴身又凉快,而且卷起来就小小一坨,特别方便携带,“你洗澡了吗?” 徐砚老实回答:“还没。” 宋早早瞪他,“那你还愣着干什么?” 徐砚被她无情地赶出去,透过窗户,宋早早咋舌地看着徐砚直接用冷水朝身上冲,这天虽然越来越热,可这井水刚打上来的时候冰凉冰凉,宋早早摸一下都觉得冷,徐砚居然直接往身上冲……而且他洗澡洗的都是什么东西!就这么冲两轮完事儿了?不用肥皂也不用洗发水?最关键的是下面,下面也不洗干净? 徐砚一进屋,宋早早继续瞪他:“你洗干净了吗!” “洗干净了。” “我不信!” 徐砚皱了下眉:“那怎么办?” “我要检查!” 徐砚那双漆黑的眼眸瞬间变得幽深起来,声音也略显沙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地方去,“怎么检查?” 宋早早眨眨眼,还能怎么检查?“光了检查呀!” 徐砚却提出要求:“那你穿那个……那个什么,丝袜,给我看,我喜黑的。” 说着还不拿自己当外人,直接去宋早早的行李箱里,找出了那条从第一次摸到就一直挂念在心上的黑丝袜递过来。 这会儿天早已全黑了,屋子里亮的是煤油灯,愈发显得美人如玉,肤如凝脂,一双修长细白的腿宛如白瓷,叫人很想上手去摸一摸,看是不是如想象中那样温软滑腻。 徐砚不由自主地伸了手,糙的掌心缓缓抚摸过细的腿,宋早早皮疙瘩都起来了,她一把拽过自己的丝袜:“变态!我才不要穿这个给你看!” 徐砚却掐住她的细:“我要看。” 宋早早忿忿道:“你要看你自己穿!我才不穿!” 想想这个人说过的话就下!还要她、要她不穿内穿丝袜给他看,他真不要脸!怪不得皮肤这样糙,就是因为太不要脸了,风吹晒的才凝聚成了这样的厚度!一般人可学不来! 徐砚的手已经上了柔软的大子,宋早早立刻就软在了他怀里,他亲昵地拿高的鼻梁蹭她的小脸,薄亲吻她红润的嘴角,舌头时不时伸出舔一舔,声音也很是柔软:“穿给我看吧,早早,我想看。” 宋早早这人吃软不吃硬,你要是强着她做什么事,那她肯定跟你闹,可你要是好言好语的求她,基本上只要不过分,她都愿意足。徐砚长得俊,对她又言听计从,她心里其实是很喜的,而且只是穿个丝袜,并不算什么大事,宋早早见他态度好,勉为其难道:“那好吧,不过你要光光让我检查一下,要是洗得不干净,就只需你看,不许你碰~” 说着,小手在他膛抚了一下,眼底是狡黠。 徐砚乖乖了衣裳,天气热他穿得本来就少,一便出壮的肌,宋早早便也拿过丝袜,她来的时候带了四五双,因为这玩意儿特别容易坏,北山村这小地方,就是县城也没得买,所以宋早早穿起来都小心翼翼的。 正要往脚上套,徐砚却提出要求:“不能穿叁角。” 宋早早瞪他一眼,还是跪在了上,两只手伸入裙底,慢慢下了内,气哼哼地丢在徐砚脸上。 徐砚也不生气,接过那小小的叁角,布料细滑柔软,握在掌心也就那么一点,他一边盯着宋早早看,一边把叁角放到鼻间轻嗅,裆部已经散发出了甜的气味,她刚洗过澡,所以自然是了。 宋早早伸脚想踹他,却被徐砚握住了小脚丫,她用力了两下没回来,徐砚主动放开:“快穿。” 她这才嘟着嘴,把丝袜拿起来,不想再看这人下的闻自己内的模样。 宋早早的腿又细又白,天生不长体,因此皮肤像是剥了壳的蛋一般细富有光泽,徐砚目光炽热,黑的丝袜在他的注视一下一点点没过雪白的小腿,与肌肤亲密地贴在一起,这丝袜又不像是子遮的那样严实,微微透出,她又生得骨均匀肌理细腻,愈发显得妩媚。 徐砚眼珠子都看直了,他忍不住把手附在她的腿上,隔着薄薄的丝袜抚摸着。 手掌滚烫,丝袜太薄,仍旧可以受到掌心下的肌肤是何等的温软娇,徐砚的手一路往上,没入酒红的睡裙里,宋早早轻轻着气,任由他动作而不反抗,一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也泛起浅浅的粉,因为没有穿内的关系,裆部有些异样,她从来没有这样穿过丝袜……都怪徐砚这个狗男人! 大手顺利隔着丝袜摸到了已经水成河的小,徐砚光着身子,把宋早早抱起来,也不她的睡裙,只让她趴在上,高高撅起股,再把睡裙往上掀,这样便能清晰可见那颗圆润肥又被黑丝包裹的大股了。 无论过多少次,徐砚都最宋早早的子跟股,穿上黑丝后,股简直十足,正因为丝袜薄而透,所以才显得那粉的愈发下,裆部晶莹,徐砚伸出手摁了一下,沾了一手的汁,他着地把手指头进嘴里,只觉甜得要命,也不去,直接抱住这浑圆有的桃,隔着丝袜舔了上去! 宋早早嘤咛一声,心里明明觉得这个姿势特别羞,徐砚第一次碰她时就说这是村头土狗配的样子,可太舒服了,而且羞之余又是抑不住的兴奋跟渴望,于是大小姐撅着股,把小脸埋进枕头里,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是被迫的。 滚烫的舌头哪怕隔着丝袜一样能舔得宋早早死去活来,她呜呜咽咽,因为徐砚过于灵活的舌头而忍不住扭起股想要躲闪,却被他一巴掌扇了。 火辣辣的刺痛,随后是野蛮的撕咬,他居然隔着丝袜咬住了两片汪汪的! 宋早早又被玩哭了,她的股叫徐砚抱着,一扭他便打她股,肥的股一被打便掀起一阵靡浪,的要命。 徐砚太喜她穿这个了,舔起来,玩起来也! 刺啦一声——宋早早没来得及阻止,鲁的男人已经把裆部撕开了一个小口,宋早早那粉无的赤地了出来,小粉白粉白,与黑丝形成了极为鲜明的颜对比,对徐砚的冲击力爆炸,他当时就已经硬的发疼,就好像她穿了开裆,特地把小出来等着男人一样。 宋早早只觉得下体一凉,竟然是徐砚把自己黑丝袜的裆给撕了……她小声尖叫,随即就要生气,还没来得及骂人呢,一硬到如铁般的大巴便狠狠捅了进来!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