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徐砚做梦也想不到,这辈子能有貌美如花的城里姑娘给自己叼巴! 宋早早明显觉到手里的巴又了一圈,她忍不住想,之前自己是怎么把这么可怕的家伙给吃进去的?她曾经对着镜子看过自己下头的小花儿,可小了,扒开来眼都看不到的小,怎么能进去这么的巴呢? 不过这个问题可以以后再讨论,宋早早认认真真又爬起来,穿上拖鞋去端了盆水来,还拿了一块肥皂。 面对兴奋的几乎化的徐砚,她竖起一手指头:“现在我要给你的脏东西洗一洗干净,你不许再的我脸都是,听到没有!” 见他不答话,还捏了把蛋蛋,徐砚只得闷哼一声。 宋早早用手起水,洗过身,她的小手本来就又细又,光是把她的手放进自己裆就能让徐砚浑身爆炸,更何况还是让她这样亲密地摸着自己,给自己洗巴?真是做梦都不敢想! 宋早早真的很认真在洗,还打了肥皂,连很容易藏污垢的包皮隙都洗得干干净净,最后直到这气势汹汹的大巴闻起来只剩下香香的味道,她才高兴起来,随意把盆子跟肥皂往旁边一丢,反正待会儿有徐砚收拾,然后她觉得坐着好累,可草席又太薄了,贴着青石砖,便趴背对着徐砚坐在他上,趴着观察剑拔弩张、叫嚣着要她吃的大巴。 徐砚真是整个人都在颤抖,他无比渴望高贵优雅的大小姐能给自己吃巴,渴望到只要想想这种可能,就几乎兴奋地要。 宋早早用手指头堵住马眼,“不许不许!了我就再也不理你了!我好不容易洗干净的!” 徐砚握紧了拳头,指甲陷入掌心,这才忍住那惊人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极乐之。等宋早早真的张开小口把他的头含进嘴里,徐砚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早早——” 他不知道该干什么,只看得见她坐在自己上匍匐下去后的纤肥,为了转移被她舔吃巴的注意力,两只糙的大手掀起了宋早早的睡裙,出在黑暗中仍旧白得耀眼的股! 宋早早惊呼一声,牙齿磕到了头,徐砚眼发麻,得亏他生活在冷眼咒骂中这么多年,否则真的忍不住的望。 他看见那让他到很奇怪的带子,正深深陷入肥的沟里,被两瓣丰多的股夹住,糙的指头没入,勾起那细细的带子,声音沙哑地问宋早早:“早早,你的叁角怎么是这个样子?” 宋早早嘴里吃着头,气恼地蹬了下腿,含糊地说:“笨蛋!乡巴佬,土包子!这是丁字!才不是什么叁角!” 丁字,丁字,徐砚在嘴里来回念了几句,记住了,又问她:“那你那个很薄的子,又是什么?” 宋早早舔冰淇淋一样舔着头,还无师自通地用粉红的舌尖去刺入马眼,得徐砚不时发出,她一边吃着一边想了想:“哦……你说的是我的丝袜?那才不是子!那是穿裙子的时候穿的!” 徐砚莫名想起那天给她收拾衣服,薄薄的丝袜拿在手上的觉,好想让她不穿叁角,只穿黑丝袜给他! 他拍了拍宋早早的股:“早早,把股撅起来。” 宋早早不明就里,但还是听话,因为她只给徐砚叼巴并没有多大快,只是玩男人让她有种说不出的得意而已,兴致缺缺,徐砚把她的丁字下来,掐住她的往后一扯,两人便成了六九的姿势,他把鼻子伸入她泛着热气的间用力嗅着,香的,好闻死了。 宋早早觉到徐砚在舔自己,他的舔就是那种原始又野蛮的舔,没有什么技巧,很用力很鲁,偏偏正是这样才得宋早早股扭,徐砚可喜看她摇股,又又浪又,让他想死她。 投桃报李,宋早早叼巴也叼的认真了几分,灵巧的小舌头先是顺着头顺时针打转,小手下包皮,艰难地把拳头大的头含在口中马眼,就跟徐砚吃她的一样,徐砚真没想到她第一次给男人叼巴就这么有本事,也愈发卖力气,舔出含苞待放的小豆便用嘴嘬,贴着两片生生的亲个没完,活似那是宋早早的小嘴儿。 两人互相吃着彼此的生殖器,吃得啧啧有声,宋早早到底是一些,吃了会儿嘴巴都酸了,便开始偷懒,肥股几乎在徐砚脸上,他的舌头又热又巧,舔得宋早早神魂颠倒。 她被舔上了一波高,子痛的厉害,徐砚喝光了她出来的水,迅速起身,把她抱起来转了个个儿,如饥似渴地咬住头开始吃。 之前他也这样,不知疲倦的她,渴了饿了就吃,吃完又力十足继续,宋早早抱着徐砚的头,股在大巴上,又又烫的,得她身子空虚的要命,恨不得立刻能有什么东西进来给自己杀杀。 光是被吃,她就兴奋地又了一回身子。 徐砚吃着,咬着头不放,手也不闲着,到下面没入大小姐的小里,觉得扩张的差不多了,扶着巴对准,一个用力,顶了进去! 宋早早一被就老老实实,再怎么耍脾气也离不开男人的巴,哼哼唧唧坐在徐砚上,任由他吃,得小脸儿仰起,舌头微微伸出来,徐砚见了,特别想亲她,了一大口,嘴对嘴的喂,又吐自己口水给她吃,大小姐叫他的的不行,一边小母猫一样叫,一边伸着舌头要他吃。 虽然平里总是一副嚣张跋扈除了本小姐以外所有人都是垃圾的傲慢模样,其实身娇体软一就出水,的不行,在上的时候轻轻松松就被男人哭,哼哼唧唧还要撅着股求,越越,水多的都出来,反差特别大。 徐砚极了! 他第一眼瞧见她的时候就跟被雷劈中了心口一样,她点他干活,当时是面无表情,心里却动的想要大叫,原本想着多看这大小姐两眼就成,没想到当天中午就能把她摁在上的嗷嗷叫,虽然事后要为她做牛做马,可徐砚半点儿不含糊,他可愿意做她的马了,现在不就正坐着吗? 大公马身上,套着匹发发的小母马。 宋早早本来还要给徐砚颜看,没想到自己又被大巴的掉眼泪,偏偏她还不能说自己不喜——明明就死了! 徐砚的凶猛无比,还咬着宋早早说话:“好紧的,大小姐的又又紧,太下了,咬着乡巴佬的巴不放,被氓还发,大小姐怎么可以这么下?” 宋早早先前骂过他什么他可都记着呢,虽然自己的确是泥腿子、乡巴佬、土包子,也是、氓、坏分子,可她还是被他了呀!下宋早早怎么打骂差遣徐砚都无所谓,只要愿意给他碰给他,愿意跟他说话,他就心意足了。 宋早早被臊的面通红,连带着白瓷般的身子都泛起一层粉晕,漂亮的徐砚都看傻眼了,咬着头忘记要继续,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吃了之后,不仅持久力增强,连硬度也有所变化,甚至于力更加旺盛! 昨晚上了她一晚,几乎到天亮才停歇,早上起来没忍住又吃了一肚子,结果一整天下来,半点不犯困不犯累,这会儿更是越月兴奋。 宋早早滋润自己,又哺给男人增强体力,不过只有跟她亲密接触的男人吃她的才有这效果,体质为何如此她自己也说不清,更别提旁人了。 在这乡下条件这样差,为啥北山村的姑娘跟知青都又黄又干?还不是这风土与气候!可宋早早永远不会变黑,她的肌肤永远娇洁白,有男人的,也只会越来越美,越来越妩媚,这一点,是其他人比不了的。 否则照徐砚这浓的力度跟量,大小姐早被的怀上乡下人的种了。 这会儿避孕的说法不普及,连城里人知道的也不错,在卫生所或是医院上班的,谁好意思把这种事挂嘴边,有些夫短时间内不想要孩子,都没脸去医院问的,而且开避孕套也得要证明,很多人家开了避孕套拿回去,用完了都得洗干净循环使用,因为本没有足够的套子供应。 宋早早不大敢叫出来,只能发出嘤嘤的哭声,毕竟院子是天的,在屋子里她还能咬着小被子,在外面是真不敢叫,万一被人听到了可怎么办?虽然她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自己,但到底还是面子的,哪能让人知道大小姐被男人哭了呢? 徐砚没想那么多,只是发狠的干,一边干还用手摸她浑圆有的股,他最的就是大小姐肥的大股,让人看了就想吃,吃了还想再吃。 起来也是鲜多汁,的人孔都炸裂开来。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