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锦夜喉结上下滚动,说出的声音沙哑,“我帮你。” “什么?”路柏惊恐。 霍锦夜跪在他面前,大掌扣住路柏的 肢,不让他躲,用嘴帮他疏解身体里的燥热。 路柏浑身僵住,他该推开霍锦夜,可是他的脚像是灌了铅,手不由自主抓住了霍锦夜的脑袋。 手指穿进霍锦夜松软的头发里,触 柔顺,刺 太强烈了,路柏双腿站不住,只能扶着霍锦夜的肩膀。 到最后关头,路柏用力推着霍锦夜的脑袋,他却纹丝不动,路柏颤抖着身子,把浑身的燥热释放出来。 路柏身子没力气软下来,眼睁睁看着霍锦夜咕嘟一声,喉结上下滑动。 路柏瞪大眼眸,“你干什么!怎么能吃那种东西!” 霍锦夜眼里充 欣喜,脑袋蹭了蹭路柏的肚子,“小路的东西,我喜 !” 路柏第一次受到这种冲击,他脖子到脸瞬间变得通红,理智回笼,他一把推开霍锦夜,迈开步子往外走,腿没力气,差点摔倒在地上。 霍锦夜赶紧扶住路柏的 ,拿 巾把他身上擦干净,抱出浴室,放在干净的 上。 “你不要再冲冷水澡了!” 霍锦夜俯下身,路柏以为他又要霸王硬上弓,吓得闭紧眸子,哪知霍锦夜只是亲了亲他的额头,留下一句“晚安!” 就走出了房间。 路柏松了一口气。 他躺在 上,身体轻飘飘的,脑海里还回 着霍锦夜仰头看他,一边帮他的表情,路柏把被子拉到头顶,心里涌起一股烦躁。 他内心深处有两股强劲的力量,互相冲撞,一方是对霍锦夜控制不住的喜 ,无法抗拒,那种 觉已经渗透进骨髓里,怎么都抹不掉。 另一方是对霍锦夜的厌恶,或者说是对这具身体的厌恶,但凡内心接受和霍锦夜更进一步的接触,身体就会触发防御系统,攻击内心最脆弱的地方,以痛来惩戒不受控制的身体。 要死! 这地方一天也不想待了。 要想离开,就不能坐以待毙。 霍锦夜书房的钥匙进度比蜗牛还慢,绝对是宋元在耍自己。 路柏几乎睡了不到两个小时,早早就醒了,坐在 上等着宋元。 宋元按时来送药,往常路柏都躺着,还没醒,今天一反常态,好像在等他一般。 “小路!身子好些了吗?”宋元脸上是随和的笑意。 路柏对着宋元勾勾手指,“过来!宋医生,我有话要问你!” 宋元一只手把药碗护住,“什么事啊!” 宋元一凑近,路柏奋起,比闪电还要迅速,揪住宋元的领子,“你在骗我!” 宋元猝不及防被路柏一扯,他身体不稳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 上,第一时间先护住怀里的药。 见药汁一滴没洒,才松了口气,一脸无辜地问路柏,“骗你什么!” 宋元有些心虚,难道是路柏发现这药里加了别的东西。 “书房的钥匙,什么时候能做好?”路柏咬牙切齿。 原来是钥匙,宋元悬起来的心脏,重新落回去。 “你知道要避着霍锦夜的耳目,造钥匙有多难?”宋元挤出几滴眼泪,水汪汪的望着路柏。 路柏不吃这一套,“钥匙造不出来也行,明天是出去采集物资的 子吧!” 路柏明显 觉宋元身体僵住,就知道自己猜的没错。 “怎么可能,上周才去,这还没几天,而且物资不是够用吗?你从哪里得来的小道消息!”宋元打着马虎眼。 路柏养了几天身子,身上劲儿大了不少,一把把宋元推倒在 ,骑坐在他的身上,用尽全力掐住宋元的脖子。 宋元怎么说也是跟着霍锦夜这么多年,身手在路柏之上,他稍微弯弯手指都能把路柏掀翻。 路柏勾 ,声音妩媚,“你敢动一下,霍锦夜进来会不会扒了你的皮!” 宋元抬起的手又放下,他知道,路柏这人就是个疯子,他惹不起。 “你想干什么?” “你要是不带我出去,我就告诉霍锦夜,你对我图谋不轨。” 路柏的手指收紧,摩挲着宋元的脖子,“你觉得他是听我的,还是听你的?” 宋元呼 困难,眉头紧紧皱起,“老霍不会信的!” 宋元自己都不相信他说这话,霍锦夜像是护崽的母 ,谁靠近路柏多一点,都是丟半条命的下场。 本来因为给路柏拿药的事情,已经把霍锦夜得罪了,要是再被路柏诬陷,到时候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他。 “我知道他不会信,但要是我说我喜 你喜 得要死!没有你就不行!霍锦夜会不会杀了你!” 宋元咽下口水,“我要是带你走,我也活不了。” “那就一起死呗!”路柏撕开宋元 前的衣服。 宋元赶紧揪住衣领,看着如 似虎的路柏,“你怎么变了,你不要脸!” 路柏嗤笑,“脸是什么?能吃吗?” 路柏张嘴就要喊人,宋元赶紧捂住他的嘴。 “我帮你!别喊!同意就点头!”宋元头一次见到顶着一张绝美脸蛋的 氓。 路柏点头,宋元才松开他。 宋元看向门口,“我只能帮你把保镖支开,剩下能不能跑只能看你自己!”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