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妙音了几口气,又有劲儿了,刚刚那次没灌进去,重来。 她咬紧牙关,尽量忽略被挤得酸软的,将没被握住的腿往上一翘,挂在梁云肩头,此时她又躺在男人身上,不过是上下倒置,初入的疼痛已经没了,她脚踩在男人肩头,股往前,将那往里纳入,她挤他顶,一来一去进入大半。 过一次梁云其实意识有些清醒,但他不知如何处理现在的局面,进入的地方太过销魂,李妙音的脚偶尔力会踩到脸上来,但他觉得舒坦,下面被夹得疼,但更多的是,他越用力力越紧,他忍不住起大腿,让身上人往他的上滑落。 房间息不断,李妙音被他一晃,入得极深,从喉间涌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她如同一道海浪,被撑杆捅到最深处,那冲破内里的困绞,一直顶到头,梁云的手顺着大腿部往里摸,摸到泉眼上的花,手指频频拨,或掐或,轻捻慢盘,惹得她眼前一片金光闪烁。 梁云现在意识恢复一点清明,但又发觉自己好似做梦。 他口干舌燥,身下正陷入一个妙处,稍微顶,就一片滑,他侧侧脸,嘴碰到一片凸起的骨节,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那是薄薄的皮裹着的小腿,腿上凝结的汗珠,微咸,他忍不住再舔。 口渴仍不能缓解,他耸动着开始大力干,顶到深处会引起一阵战栗,然后被崩溃式地,到没边,拼了命往里冲撞。 黑暗中撞击声音很明显,啪啪啪接连不断。 梁云猛地坐起,顶到底,双臂抱住怀里的双腿,只撞腿心发红发,绷直腹部,又了,这次完他双眼张开,对上躺在上的女人。 他看清了。 李妙音躺在皱巴巴的单上,身上出了不少汗,的肌肤在月光下像糖一样闪烁。双小巧,因为快绷得盈盈充实。腹有着优美的肌线条,呼间更加明显,一气又在夹里面的。 梁云顾不得刚刚过,又一刻不停地动起来。 “你到底给我下的什么药?”梁云皱着眉头,情难自控。 他从未试过这样火焚身,就连灵魂都觉到灼烧,好像不进去就无法呼。 “给,给马配种的药。”李妙音现在也不轻松,声声散漫。 她身上滚烫,被入得汗津津,声音也不复平时的清冷,变得低哑。 梁云身体下,脸凑近她。 “你,你真的太无了”。似乎想骂人,但凑近进了对方的气息又晃神不知道怎么骂人,一气之下着又硬起来的巨物往里凿着,力道之重,叫无数汁飞。 他狠狠盯着身下人,清俊的脸有着人的红,双眼如星子确染着情亮得惊人,发髻松散下来,长长的黑发顺着他白皙的胳膊垂下来刮着李妙音的,惹得一阵麻。 李妙音见梁云问,心里也一阵发虚。 “明药铺会遣药童来你家,我,嗯….我买了一百年人参给你母亲。”她昨晚去药铺可不是只买了兽药。 寻常人有钱这百年的人参也不一定买得到。 她求了掌柜半天,不仅把刚到手的300两花进去,还允诺对方再猎几只白狐填补。 “你!我何曾问你要过这些?”梁云听了气急。 他有读书人的气节,睡一晚再给钱,当他是瓦舍的哥儿吗? “你把我当瓦舍的男子。”他言语带恨,力气陡然增大,狠狠地握着怼进去,那全当做凿头,越凿越深,却不足以恨。 “不给钱就,就不算,啊……” 李妙音话不由得被截断,她被越来越重的力顶得眼前发黑,一波波热涌到下腹,泉道内壁收缩颤动,眼神逐渐离,她双手抓,抓住身上人的发丝,猛的一拽,泉水又发而出。 水漫青山,梁云也顾不得生气了。 他头发被拽住,干脆俯下身将女子抱起,扶坐在上,下身轻撤重顶,次次顶在要害之处,李妙音难受的挣扎,竟然挣不开。 像被箍住的鱼儿,只能接受喂养。 梁云速来干净,他又白,一番剧烈运动后,脸白里透红地拥紧她,汗的膛不止的起伏,两人体温相接,不说话倒有几分绵,刚刚被高锁紧的还在动,在她身体里跳动。 室内一片安静,李妙音突然哑着嗓子说话。 “要不我嫁给你。”不止梁云是否在介意她借种是私生子,虽然她对婚姻一事完全没想法。 “婚姻之事岂可儿戏。”梁云摇头,说着这话,命子还在她体内。 “那我不提了,我真的只想讨个孩子。” “你长得好,会读书又孝顺,城里没人说你不好”。 “你看着像是会成为一个好爹。” “你家人不会同意你这么做的。” “我家就剩我一个了。” 她说的可怜,梁云平时虽然经常卖豆腐给妇女,但并未深聊,他谨遵男女大防,但现在这个局面也不知道如何收场,他发觉自己并不抗拒和李妙音做这种事。 甚至还很舒服。 但这是夫之间才能做,他占了人家的便宜。 “总之明天人参送来,你先收好。”李妙音靠在他怀里,声音坚定。 “我不会与旁人说,你放心。” 接着又一再许诺,说着顺着膛又往下巴亲去,双手则往下,那手心的茧子摸得梁云心猿意马,无法思考。 呼间,他低下头,擒住了她的瓣。 仅仅是贴着,他就觉到无上的快,月上三更,光华明亮,他心了。 “李姑娘……” 他从瓣出一声叹息,又更深地吻了下去。 李姑娘却没回应,只是抓着他股,拍了一下,无声催促。 梁云被她拍的火又起,小腹鼓动,息中带着怒气,又狠进去,那圆润坚的力道顶得李妙音跪坐不住,东歪西斜靠在梁云身上。 李妙音被顶得舒,就不时拍股催促。 水花四溅,梁云速度没有一丝放慢,这夜还很长。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