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永城粝的指腹在雪白的房软上捏,留下鲜明的红痕,他垂眼看着养女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左摇右晃。 茎又硬又烫,上面隐隐可见凸起的青筋,与杜棠的下身严丝合贴在一起,热量从皮肤接触的地方渗到杜棠血里面,奇怪的热一阵阵从她的小涌向全身各处。 杜棠脸上晕染薄红,手足无措,威胁的声音也软绵绵的,“你要是敢……我就再也不要喜你了,以后也不会理你了。” 男人干脆弯下背,把头靠在女孩的肩膀上,食指抵住女孩一侧的头画着圈儿按,看着可怜的头充血肿大,摇摆起伏。 “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这话说了没有上百也得有几十遍了吧,”他手指恶劣地抠尖,“每次我做事不合你心意你就拿这话威胁我。棠棠你知不知道,谎话说多了是会失效的。” 头传来刺痛,杜棠伸手阻止,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挣开,“我这次是认真的。”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x yuz haiwu.o n e 女孩把身体的大半重量都靠在男人的口,双臂向后撑在沙发上,脚尖堪堪点着地,正费力扭着往上蹭,图把自己的小跟那个狰狞恶心的东西分开。 好不容易挪动了一两公分的距离,不必再有贴的接触,杜棠咽一口唾沫,忍着房的痛麻缓缓气。 可杜永城的茎像是有应似的,也跟着杜棠的身子向上翘起,重重拍打在她的小上。 女孩的小由于两腿分开,再加上刚刚缓慢移动的动作,已经完全打开,小半张开着,口着,蒂探出小小的头。 最的地方猝不及防遭到滚烫骇人器的拍打,酥麻微痛的刺刹那间像烟花一样爆开,杜棠腿一软就坐了回去,小分开贴在杜永城茎上,蒂在凸起的筋脉上。 酸、麻还是痛?杜棠糊糊已经分不出到底是什么觉,只到一股热从口洇洇出。她实在没有力气,软软地倚在杜永城身上气。 猛然的触碰给杜永城带来的刺不亚于杜棠,器被小巧软的半包裹着,温热润的口紧紧贴在身上,他可以受到粘腻的体从棠棠口出来,沿着他的器往下。 “小混蛋别他妈动,上赶着找?”杜永城恨不能立刻扶着巴进去。 “我没有……动……”杜棠哭着说话,有气无力。 睁眼说瞎话,杜永城气得想笑,全身都软塌塌的,就剩一张嘴还在硬。 “你没动,股是自己往我巴上坐的?” “嗯……”杜棠大脑迟钝,顺着话音答应,几秒钟后才反应过来,摇头否认,“我没有往你那上面坐,是它撞得我。” “撞疼了?”杜永城动作轻柔地掰过杜棠的脸,女孩眼睛红红的,脸上斑斑泪痕,他温声道,“又哭了,以前没见你这么哭,下面疼不疼?” 难得的温柔让杜棠一下子哭出声来,所有的委屈在一瞬间爆发,“你欺负我还要问我?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不清楚吗?你这个不要脸的人!” 又开始了,还是那老一套,杜永城对棠棠优良的品德由衷敬佩,讲话文邹邹的,都差点快被他强上了,还是一个脏字儿都不说。 男人似笑非笑,把女孩子接下来要骂的话提前说了出来,“我无不正经,你讨厌我,我做了那么恶心的事情,你永远不会原谅我,再也不要跟我说话了。”接着还捏着她的手腕打在自己脸上。 杜棠怔怔地愣住,凝神望着杜永城,“你……”她张口,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她肚子里的话都被杜永城讲出来了。 “不解气再打我几下?”杜永城把她横抱在腿上,假装思考了一会儿,接着道,“还是说你想咬我,抓我?只一点,别动我的脸,出去叫人看了笑话。”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