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这只蛐蛐居然把慕容御的黑将军给撕成了碎片,这在斗蛐蛐的过程中是不常见的,正常而言输了的蛐蛐走开之后赢了的蛐蛐都是“雄赳赳、气昂昂”在原地打鸣,可如果这是一只药虫就不足为奇了。 “你这是输了钱的混赖,在座的各位可都是见证。你就是个想赖账的下三滥,郑庄,你从三十年前就是我的手下败将,现在你还是,在我这里你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 郑庄嘿嘿冷笑道:“王沙骋,你说的很对,三十年来你赢了我所有的身家,赢了我的老婆,全临江行里的人都把我郑庄当笑话看,但那个时候我一点都不怪你,这种事情怎么能怪别人,要怪就怪自己是个下三滥,不过当我知道你这位虫王的虫子居然是用药熏出来的,我可就不淡定了,输没什么。但被骗可就事大了。” “你、你血口人。” “我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说吧他招了招手,随后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从人群里走出来。 “高兴?你怎么会在这里?”王沙骋惊讶的道。 郑庄哈哈大笑道:“不好意思啊,你最喜的这个关门弟子,他其实是我的儿子。” 王沙骋脸大变,随即捂着心口道:“你这个混蛋算计我。” 郑庄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表情变的冰冷异常,他缓缓起身道:“我的下场不怪别人,只怪我自己,所以算计你的也不是我,而是你自己。”说罢他将凳子重重一顿。 慕容御起身走到他面前道:“姓王的,输钱我无所谓,但你把我当傻瓜这件事就严重了。” “慕容御,你们两这是设套让我往里钻啊。高,实在是高。”王沙骋一张面皮紫涨。 “你要没做这些鬼别人想给你设套也设不了,到这份上你还要死不认账吗?” 王沙骋面又变成了死灰,他呼呼着气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我认栽,今天输的是我,这一百万是你的。”说罢他把装着皮箱的钱放在桌上。 慕容御微微摇头道:“王老板,钱我无所谓,社会上玩的人最讲究的是面子,没面子就没人尊重我,如果今天我拿了你的钱,就会有人说我是唯利是图的小人,没什么大不了,以后谁还会把我慕容御看在眼里?” “慕容老板,我知道错了。你放我一马,我恩戴德。”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那些赌虫的人全都围了过来,待了几百人的现场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只有蛐蛐叫声。 慕容御从间出一把沉甸甸的大匕首。戳在桌子上道:“按规矩在我这使诈要么躺着出去,要么三刀六后自己走出去,随你选。”一听这话周围所有人呼啦啦朝两边散去,顿时空出片场地来。 我却不免有些担心,因为王沙骋也带了六七个壮汉,慕容御这边算上他一共四人,从人数上看并不占优势。 难道还有我和王殿臣?想到这儿我看了王殿臣一眼。他表情极其凝重的看着两方人,似乎并没有“随时出手”的打算。 王沙骋忽然笑了,但是他的笑容一眼就能看出是假装的,此时他的内心只有恐惧。 接下来又是令人心烦肃静,慕容御一声不吭,一对光四的大眼盯在王沙骋的脸上一动不动,这位临江市号称“虫王”的大拿在这种眼神的视下连动都不敢动了。 “王老板没听见我说话吗?”慕容御问道。 “慕容老板,我再出一百万,总共两百万摆平这件事,从今往后我退出这行,并且全力帮助你如何?” “你到底有没有听清楚我刚才说的话?”慕容御开始磨牙了。 “你别太狂了,这天下还没轮到你一个人说了算。”王沙骋忽然吼了一嗓子。 “小子,别给你脸不要脸,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说罢他挥了挥手只见他带来的六七个年轻人从身上出了各种凶器,虎视眈眈的拦在王沙骋身前。 慕容御的人就准备靠过来,他却摆了摆手,随后慢条斯理的点了支烟。 随着“喀拉拉”一阵铁器摩擦声,仓库的大铁门缓缓关上了,随即十几个手持铁、开山刀的年轻人过来将王沙骋和他的人围了起来。 这下王沙骋彻底傻眼了,咕咚一声瘫坐在椅子上。 “别说我人多欺负你们人少。”说罢慕容御挥了挥手。 手下随即散开,慕容御了背心,出一身强健的肌,他背后和口至少有六七条刀伤,最长的足有二三十厘米,眼处甚至还有弹孔。 天知道这些天他到底拼成什么样,身上居然能留下这么多的伤口。 看到这身“荣誉勋章”,王沙骋带来的那些“健美先生”们彻底傻了眼。 随即有人丢了两把砍刀在桌子上,慕容御随手抄起一把接着用白的纱布将刀柄裹在手上道:“我这个人从来不做以多欺少的事情,你们挑个人出来和我单挑。” 沉默…… “怎么?不给面子?”慕容御眯着眼道,挨个打量那六个人,被他眼光扫到的人都不由自主的低下头,本不敢与之对视,更别说站出来和他单挑了。 “王老板,你带来的这几个手下可不大给你长脸。” “唉,慕容老板,我认栽了,老头年纪大了,受不起伤了,除了三刀六,别的我都答应,就算是你照顾老弱病残成吗?” “我这人吃软不吃硬,既然话说到这份上我给你个面子,要不然你就从这里爬出去,今天这件事就算了,从此以后只要别让我在斗虫这行里看到你咱们就算两清。”慕容御淡淡的道。 老头叹了口气道:“我服了你。”说罢他真带着六名手下从仓库里爬了出去。 慕容御拍了拍手道:“抱歉啊,影响大家兴头了,今天就不收分子前了,茶水免费,算是我给大家赔不是了。”赌们只要见到赌命都能不要,刚才小曲丝毫不影响他们心情,立马又赌成一团。 慕容御走到郑庄坐下道:“郑老,你憋屈了一辈子,今天这口气算是出了吗?” “出了。”说罢他却苦笑了一声道:“其实看到王沙骋今天的熊样我没觉得开心。” 慕容御道:“那是因为你的心已经死了。” “或许是吧。” “你也别多想了,和你儿子替我照顾好这些虫子,我不会亏待你们的。”说罢慕容御起身对我们道:“咱们吃饭去。” “宝儿,你现在比我们成多了。”王殿臣笑道。 “是吗?那是因为你太不成,如果你像大哥一样,还是会觉得我很幼稚。” “好小子,我抬你,你踩我。”王殿臣笑着搂住他肩膀,三人一起出了这人生鼎沸的大赌场。 回去后我道:“小宝开的这个场子就是为了立威的,他就是要把临江最大的赌虫头给打服,这小子不光手黑,玩起手段来也是真够黑的。” “是啊,你说他到底是不是十三岁?我总觉他隐瞒了真实年龄。” “这不可能,他能骗得了我们还能骗宁哥吗?年纪肯定没问题,就当他是早吧。” 正聊着天手机响了,接通后只听一阵柔媚至极的嗓音传来道:“喂,是秦大帅哥吗?” “是我,请问你是谁?” “哎呀,你真讨厌,才几天啊就把人家给忘记了。”这声音甜的我几乎要得糖病了。 似乎是有点耳,但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到底是谁,于是我道:“你到底是谁啊?”他乒狂划。 “你个没良心的臭小子,我是你吕姐姐啊。” 我去,居然是那位说话一板一眼的道德楷模,商界女强人,吕仁花。 第114章 差点落入魔抓 她这说话的方式可实在是太奇怪了,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一个气质优雅,地位不凡的商界女强人,怎么在电话里说话的腔调就像是个妇。 猛然我想起她第二次请的应神“兰花若若”。难道是这尊应神把她变成了一个妇? 想到这儿我道:“吕总好。” “看你这装冷漠的样子,听到我的声音难道你一点都不动?” “吕总,你现在在哪儿?”我已经有些浑身不自在了。 “我在洗澡啊,牛浴呢,听南方朋友说牛泡澡能使人肌肤变得白皙,我试了几次,效果还真的不错呢,现在我的皮肤白皙紧绷,就像绸缎一样,你想看吗?”她在电话那头嗤嗤而笑。 我耳朵都发烫道:“吕总今天打电话给我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打电话了?你这个绝情的小冤家。”她声音越发甜腻。 “倒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觉得……”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暗中想着措辞。 “得了,别想着骗你姐姐我了,我知道你想看我,心里不定想着什么龌龊念头呢。”她说这句话时息已经变的急促。 我觉得不对了道:“吕总。你现在人在哪儿,我来看看你。” “哈哈哈哈……”她放浪形骸的放声大笑着,声音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我就说你忍不住了,果不其然,赶紧来吧小弟弟,姐姐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快乐似神仙哦。” 我知道麻烦大了,挂了电话赶紧去找宁陵生把情况对他说了,听罢他淡淡的道:“所以呢?” “所以呢?什么意思?”我不解的道。 “所以你和我说这事儿为什么?” “我……我就是觉得那女人可能遇到了大麻烦,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好像不止一次的和你说过在供养应神这块要顺其自然吧?难道你始终再忘记我说的这句话?” “没有,可是……” “没有可是,选择了应神他就选择了一条不归路,前面是幸福还是倒霉都没有后悔的余地,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对你说类似的话。” “我、我……”实在没什么可说的了。我叹了口气只能离开。 眼下我该怎么办?犹豫半天我还是决定先去看看吕仁花再说,于是拨通了她的电话,听说我要过去,她笑的愈发骇人道:“赶紧来吧,我已经想你想到不行了。” 她这那里是等遇,本就是主动出击啊,但我也无计可施,硬着头皮去了她家。 吕仁花在临江应该是有多处房产的,因为我要去的小区只是一个普通的老式小区所在,以她的身份和财富,本没有丝毫可能住在那种地方,所以那个地方应该是她猎的场所。 我知道自己孤身一人前往“很不安全”,但事到如今我没有躲避的借口,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发疯吧。 于是我一路祈祷着到了小区所在。找到她所在的楼栋后上到三层敲响门后吕仁花开了门。 第一眼看到她我就差点没吓了。 站在我面前的到底是吕仁花,还是得了妄想症,自认为自己是吕仁花的人? 吕仁花身材修长、皮肤白皙、五官致,虽然过了四十岁。但那种成的女魅力反而让她显得更加人。 而眼前这个人披散在脑袋上的长头发干枯而蓬松,夹杂着星星点点的白头发,她出来的皮肤腊黄干瘪,青筋暴,瘦的了形,毫无水分的皮肤深深陷入眼窝中,就好像眼睛鼓凸了一般。 眼前的吕仁花看起来简直就像是活动的干尸。短短个把月的时间她怎么会变成这幅样子?难道这也和兰花若若有关? 只见干尸般的吕仁花冲我抛了个媚眼,“妩媚”的一笑到道:“终于把你等到了。”说罢一把将我拖进了屋子里关上了门。 我给鬼魅一般吕仁花吓的小心脏嘣嘣直跳,下意识的紧紧贴在门边,一动不敢动。 “我的小心肝,你可想死姐姐了。”她桀桀怪笑着一把抱住我,撑着舌头就朝我嘴巴“袭来”。 我吓得一把推开她赶紧走到桌子,将一把椅子放在身前道:“吕总,你误会我了,这次来我只是处在朋友的立场上看看你的,我、我不是和你那个的。” “你们这些臭男人一个个都是那副损人德行,明明心里想的不成,嘴巴还比谁都硬。”她娇笑着又朝我走来。 “你误会我了,我真不是那种人。”于是我两开始绕着椅子转圈,玩起了老鹰捉小的游戏。 丢人,真他妈丢人,想我秦边也是堂堂七尺男儿,虽然没有鼓鼓肌,八块腹肌,但好歹也算是壮年之人,居然被一个四十多岁瘦形的老娘们调戏到这份上,这叫我尊严何存? 但在这件事上也没什么好赌气的,只能是认栽了。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