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愿意承认,在白夜渊这里,她也会嫉妒别的女人的。 她了鼻子,迅速打开沐浴头,冲刷着脸颊的一点意。 房间里。 白夜渊想着萧柠一进门那呆萌意外又掩饰不住小小惊喜的模样,就忍不住温柔地勾起了角。 还有刚才他只不过动动手指,她就乖乖去洗澡准备被他艹的乖巧样子,只要想一想,他脑海里都是愉悦。 整个人都懒洋洋地松弛了起来,想要推开工作去享受她。 然而转眸对着电话,他却已经很不耐烦了:“朱丽叶,这些细节我不想再听,具体工作的落实,你找我秘书去谈。” 电话对面,朱丽叶笑了笑:“白,你这么急着挂我电话,是有什么约会吗?听我哥说,你这次离开意大利,是要见情人去?他说你不江山美人,把他气个半死,呵呵!” 白夜渊挑了挑眉,淡淡道:“嗯。” 没有否认。 第2610章 把她摁在平滑的梳妆台上 朱丽叶本是开玩笑,没想到白夜渊真的承认了。 她有些意外,也有些失落。 抿了抿,仍勉强笑道:“怪不得我觉得你今晚说话都温柔了,原来真的是等着见情人。噢,你知不知道这样很讨厌啦,我心都碎了!你难道分给我几分钟时间都不行嘛?” 白夜渊不置可否。 他知道意大利女人语气喜夸张,尤其是好友琼森的这个妹妹,格外夸张。 她能对见面只有三秒钟的男人说我你。 第一次见他,她就发誓要他娶她。 所以,对他说心碎什么的,他只当是心血来。 “抱歉,我的时间只留给我的女人。”白夜渊语气恢复了清冷无情。 朱丽叶铩羽而归,不甘心地道:“我还真的想从电话线里钻进去,看看能把你住的女人,是什么样子。” 白夜渊挑眉:“她……” 想了想,给出一个评价:“人、间、尤、物,无以伦比。” 朱丽叶倒一口凉气。 这评价,未免也太高了。 她听说,在帝国,只有那位大明星云小乔,才称得上是世间尤物,被几乎全世界的男人垂涎,渴望一亲芳泽。 难道白夜渊的情人,就是云小乔? 没想到白夜渊还捧戏子?呵呵,这样也好,戏子再出名,再风光,再是绝世尤物,又有什么用? 正经人家是绝对不会娶一个戏子的! 那种女人,还不知道被多少男人、骑、、过,才有今天这个地位。 谁娶了谁是傻瓜。 朱丽叶想着,眼神轻蔑地眨了眨,对着电话笑道:“那好吧,就不打扰你和情人幽会了。记得情到浓时要用、套啊……” 白夜渊脸冷了冷,挂断了电话。 他和朱丽叶,还没到这个地步。 居然调侃起他的私生活了。 在意大利,只有谈论起的时候,才会劝说男人用、套,以防染些不干净的病。 因此朱丽叶这句所谓的“忠告”,让他很不愉快。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把萧柠当什么了? 要不是看在她哥哥是琼森的份上,他会让她为这句话付出惨痛的代价。 白夜渊很不高兴,以至于萧柠洗了澡出来,他脸都还是臭的。 萧柠擦了擦头发上的水,坐在梳妆台前拿吹风机吹头发。 她悄悄抬眸,透过梳妆台的镜子倒影,看到白夜渊在上,脸很臭。 为什么刚才接那个女人电话的时候,那么温柔愉悦,此刻她出来了,他脸就变臭了? 萧柠心情沉了沉,默不作声地吹着头发。 白夜渊抓紧时间把手头的工作迅速处理完,放到一边。 这才迫不及待地跨步下,走到萧柠身后。 他把吹风机拿过来,帮她吹长发。 萧柠手腕微微一颤。 白夜渊的手,是掌控白氏医药帝国、掌握千亿订单的手,是不会为一个女人吹头发的。 他从前也从来没为她吹过。 今天这是怎么了? 是不是……嫌她洗澡太慢,耽误了他发、、? 萧柠喉咙涩了涩,没敢开口问。 然而很快她就知道了。 白夜渊还没等吹完,头发只是半干状态的时候,就忍不住了。 手从她的浴袍领子探进去,顺着她的脊背轻抚,越抚越重…… 很快,他喉结滚动,直接把吹风机丢到一边,把她摁在平滑的梳妆台上,起浴袍就了起来。 第2611章 我的小东西学会吃醋了?【巨甜】 萧柠一声闷哼! 想要抗拒,可抗不过他。 她忍了忍,终究没忍住,小声提醒他:“小舅舅,浴室里,有……” 白夜渊嗓音微沉,带着一抹男人情动时特有的黯哑、幽深:“有什么?嗯?” 萧柠微,语不成调:“有……有套……” 白夜渊脸变了变,力度不由加大了几分:“不需要。” 他喜跟她紧密接触的觉。 更何况所有的套都带着一股浓浓的难闻的橡胶味。 所以他想也不想就直接拒绝了。 萧柠却不知哪儿来的胆子,抿了抿,又提了一次:“小舅舅,还是……用吧。你在意大利,应该和别的女人……一起过吧?我有点怕……” 怕什么? 怕脏? 怕得病? 白夜渊停顿了下来。 脸上隐隐浮现了一抹寒气,织着一股怒火! 小东西,居然嫌他脏? 还暗示他是个饥不择食,随便什么女人都能下口的那种低男人? 他很挑食的好不好!!! 白夜渊心口起伏不定,真想一下就死她算了。 闭了闭眼,他沉默着再次发力,这一回可是没留什么余地,直接把萧柠整的差点昏死过去。 直到他把她小脸翻过来狠狠亲了几口的时候,才发现她眼睛紧紧闭着,而腮边一行行清泪滑落,两颊刚吹干的头发都被泪水染…… 白夜渊心头莫名一动。 他放缓了动作,吻了吻她的眼皮,心软了几分:“怎么了?不就是没用套?以前不也都是这样过来的,偏偏今天和我闹什么别扭?” 他一向很注意她的安全期和经期,她每个月来大姨妈的子,他比她自己还清楚,所以虽然在她身上狂浪了些,而且从不用套,但次次都注意避开容易受孕的子。 萧柠本来是默默哭着,被他这一说,就忍不住撅起小嘴,轻声啜泣了起来:“你在意大利和别的女人也这样么?和她们也不用吗?如果和她们也不用……那,那你岂不是……” 那岂不是相当于一只牙刷,前后刷了好几个人的嘴。 真的……太脏了。 无法忍受的脏。 萧柠虽然没有把后半句话说出来,但只要是个男人都能猜到她想说的是什么。 白夜渊一瞬间脸都绿了。 被她打击的,差点不能人道。 小东西,果然还是嫌他脏! 不对。 等等! 白夜渊的愤怒刚刚升腾起来,猛然间,一股异样的觉,更快地攫取了他的心房。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