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也叫家庭?”苏堂直板拍着膛说:“这样,我那儿正好缺个秘书,你要是心里没鬼,就把人给我用,怎么样?” 谢子怀笑笑,他拿起电话,吩咐道:“钟秘书,你做下接,一会儿和苏少到苏氏工作。” 苏堂一听他的话,立刻眉开眼笑,他站起身叉着说:“行,够意思,不愧是外妹夫。” 谢子怀笑笑。 苏堂心急地说:“那我先回去调教你的小秘书了。” 谢子怀挑了下眉说:“我招她来,就是当正经秘书的,你可别她,再出事儿。” “放心吧,天下没我苏堂搞不定的女人!”苏堂拍拍脯子,猴急地走了。 谢子怀坐在老板椅上略略有些出神,钟秀就好像当初的唐黛一样,气质高洁,想必苏堂一定会喜。 苏堂不喜的话,也不会把人要走了。 他拉着人没有回公司,而是先回了他家。 钟秀紧张地问:“苏少,不是说去苏氏工作吗?” 苏堂随手从屉里拿出两叠钱扔在她面前,“以后就跟了我吧,怎么样?” 钟秀向后退,猛摇头说:“苏少您别开玩笑了,我不是那样的人。” 苏堂扯了扯,又扔出两叠,说她:“别傻了,今天你是走不出这里的,你以为谢子怀能依靠吗?他就是我苏家的一只狗,你不拿钱也是白让我上,自己好好想想,哪个合算?” 他这次拿出几叠,也没数,扔在她面前,不耐烦地说:“这下总行了吧!” 钟秀含着泪同意了…… 大概中午的时候,谢子怀接到了钟秀的电话,她轻声说:“谢少,成功了。” “嗯,注意些,别让他发现。”谢子怀说道。 “嗯,放心吧,谢少。”钟秀轻声说罢,又说道:“谢少,苏堂他说……” “说什么?没事。”谢子怀的声音很低,似乎在劝她一般。 “他说您是苏家的一条狗。”钟秀说的很快。 谢子怀不屑地笑了笑,说道:“嗯,我知道了。” 他挂了电话,钟秀微微地发怔。 苏堂的声音从她身后响了起来,“哟,小美人儿,怎么上这儿来了?” 钟秀立刻低头佯装抹泪,“苏少,这下您可以放过我了吧!” “放过?本少爷刚才说的可是你以后都要跟着我,而不是只这一次,知道吗?”苏堂嚣张地笑了起来,他把人重新拖回房间里。 中午的时候,谢子怀出去吃饭,他吃过饭,直接去了商场的一个专柜,这个牌子,是唐黛所喜的,上次他见到她在穿。 他随意地挑选了一条丝巾,他温和地看向店员说:“我的手机没电了,能不能借你这里的电话用一下?” “哦,您请用!”店员不仅将电话放在他手上,还体贴地走开了。 谢子怀拨下那个令他悉极了的号码。 唐黛看到专柜来电还觉得有些意外,最近她没订东西啊,难道是晏寒厉给她的惊喜?她疑惑地接听了,“你好。” “我是谢子怀,现在你听着,有人要在晏寒厉出差这两天对付你,他们在利用苏堂,具体的计划我不太清楚,不过可以肯定,那背后的人,肯定是你身边的人,这两天不管我给你打电话说什么,你都不要来见我,记住了?” 唐黛从最初的怔愣,到脑子迅速地转动,她跟着问:“知不知道对方是如何跟他联系的?” 如果是邮件,那就肯定是火凤凰干的。 “不知道,但是可以确定,苏堂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我看晏寒厉身边的人你也要小心了,还有晏家的人。必要的时候,你就求助纪铭臣。”谢子怀说罢,又说:“行了,就这样吧,我先挂了,最近不要和我联系。” 说着,他挂了电话。 唐黛坐在椅子上发怔,她明白谢子怀是为了不打草惊蛇才没用他的手机给她打电话。她万万没想到,对方的手已经伸到了苏堂身上,只为了算计她。 这个人会是谁呢?火凤凰?苏岚?霍成梵?她不由的有些头疼。 晏寒厉不悦地走进门,他眉头微锁,问道:“不是说来拿一下文件的?怎么这么半天?” 因为他明天就出差了,所以今天两个人在一间办公室办公。工作忙,出去约会是不太可能了,所以只好一起工作。 他看到她表情不对劲,不由走到她身边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唐黛转过头说道:“唐乙你先出去。” 唐乙点点头,走了出去。 晏寒厉越发觉得事情不一般,他拽了她的手,拉到沙发上坐下。 唐黛低着头说:“刚才我接到了谢子怀的电话……” 晏寒厉一听这名儿就不淡定了,毕竟这是唐黛的初恋,当初还得那么深,他能淡定就怪了。 他很想问:“这孙子给你打电话干什么?” 但是想到她可能会生气,硬生生忍住了,干脆就没开口,免得说出不好听的话让她不开心。 唐黛继续说道:“他说你出差这两天,有人联手苏堂要对付我。” “苏堂?”这次晏寒厉意外地问。 “嗯,我也很意外,你说会不会又是苏岚做的?”唐黛问他。 晏寒厉摇头说道:“以我对苏岚的了解,应该不会。她看不上苏堂,这样的人能委以重任吗?” “那你出差的事情都谁知道?”唐黛问他。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我离开b市总会有人知道的。”晏寒厉看向她,微微叹气说:“不然你和我一起走吧!” “算了吧,我不能总这样逃避,更何况公司还要有人坐镇,你已经走了,我再走,二叔三叔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唐黛说道。 晏寒厉没有说话,因为她说的是对的。 唐黛继续说道:“谢子怀说这两天不管他给我打电话说什么,都叫我不要出来。看样子应该是对方把我引到一个地方,然后再利用苏堂做些什么。” 晏寒厉的脸都黑了,苏堂女,他能做什么,不用想出知道。 又是这招,不是死就是糟蹋,有点新鲜的没有?他招谁了这是? “对了,这次谁和你一起去出差?”唐黛问他。 晏寒厉回过神说:“孔恒。”他补充道:“这次走得比较远,所以你在家一定要小心,不行的话你就在公司里不出去,这里还是安全的。” “嗯,我知道了。”唐黛点头说道。 晏寒厉知道了这条消息自然要防着苏堂,他让手下把苏堂看好。 唐黛和晏寒厉商量之后,让纪铭臣的人来保护她,自然她什么都没说,只说晏寒厉要出门,担心对方向她动手。 纪铭臣自然义不容辞,没二话地答应下来了。 凌晨,恋恋不舍的晏寒厉,在被窝里吻了吻心的娇,然后便匆匆离开,去赶飞机。 原本和她说的是早晨八点离开,其实是凌晨的飞机,为的就是想让她能够休息好。 他也担心,如果看到她那楚楚可怜的小眼神儿,他会不顾一切地留下不走。可是男人,还是要以事业为重,没有事业怎样给她安逸的生活?虽然她不用他来养,可是他一定要有养她的能力。 唐黛醒来之后,看到身边已经没人,并且被子早凉了,表情怔怔的,她这才明白,他肯定骗了她。 她微微撅了撅嘴,想给他个告别吻的,这都没给她机会,不过这样也好,免得心里酸酸的难受,要是再哭鼻子,那就更丢人了。 老公不在身边,她还是用繁忙的工作来充实自己吧! 唐黛收拾好自己,吃了早饭,一出门就看到纪铭臣靠在车旁,悠悠地烟。 她眉一挑,问他:“怎么?有事?” 纪铭臣绅士地把烟灭了,对她说道:“保护你啊!” “你?”唐黛不可置信地问。 “眼睛睁那么大干什么?这有什么可惊讶的?”纪铭臣双手兜,故作潇洒地说:“有我在,一切恶都得掂量着办!” 唐黛笑着走过去,自已调侃道:“我这规格够高的啊!” “那是自然,这个案子让我够失败的了,目前你可是活得最长的了,如果案子没破你又死了,我就丢人丢到家了!”纪铭臣很实在地说。 唐黛脸一黑,气道:“你会不会说话?”甩着脸上车了。 纪铭臣嘿嘿笑着坐进去问她:“这就生气了,幽默一下嘛,至于生这么大的气?” 唐黛瞥他一眼说道:“我的意思是让你派几个人跟着我就行了,不至于这么隆重吧!” 纪铭臣这次换了一副认真的脸孔说道:“其实呢,我也预测这次对方肯定会动手。” “啊?为什么?”唐黛问道:“我觉得现在火凤凰好像温和多了吧。上次就是个持刀杀人,比剥皮的好多了。” “得,你现在这评价真是让我丢脸,持刀杀人就算是温和的了?我跟你说啊,火凤凰没恐惧的那是因为他啊,就没找到合适的人。你以为宋康那样的人好找吗?别说十个人出不了这一个,一百个也出不了一个。”纪铭臣哼道。 “这起案子,涉案的好像还没有十个人吧!”唐黛看着他问。 纪铭臣尴尬地说:“所以说这个火凤凰他不是一般的人,对不对?” “我早知道,他肯定悉晏寒厉的,不然以前也不至于死那么多。”唐黛说道。 “唉,到底是谁啊!这个火凤凰把自己隐藏得越来越深了。”纪铭臣慨。 “最近忙什么呢?”唐黛问他。 “唉,永远都有的忙。”纪铭臣随意地说。 “我忘了,这是你们的规矩,看来跟别人的客套话可不适用于你。”唐黛笑着说。 纪铭臣就笑,说道:“你怎么一点都不紧张?还这么闲得调侃我?” “谁有功夫调侃你?我忙的很,难道你这两天就一直跟着我?”唐黛问他。 “我在你公司办公了。”纪铭臣说道。 唐黛:“……” “不是吧,你还不乐意?我怎么觉得我的热脸贴你的……” “纪铭臣!”他还没说完,她就打断他的话喝道。 纪铭臣这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太不雅了,好像侮辱人家似的。他立刻嘿嘿一笑,说道:“我天天和大老爷们在一块儿,说话糙,不注意,你可别往心里去。” 唐黛郁闷地说:“据说当年纪少也是翩翩少年的,怎么长歪成了这样?”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