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馡都被他亲得上不来气,舌发麻,他也不松开她。 “唔……” 角溢出的银丝已经分辨不出谁是主人,林馡脸涨红,双手紧紧攥着顾前的衣服布料。 终于,在她慌地拍打他肩头求饶时,顾放过了她。 “你有病吧,大晚上发情。” 晕车的觉在睡中消失,林馡现在恢复了体力,吼他都有了气力。 顾但笑不语,盯着女人泛着水的红肿瓣,再次强势地过来。 口中呼被他夺走,林馡哼声破碎:“我不想做……” 谁大晚上被吵醒能有兴致做,林馡觉得顾在发疯。 偏偏,顾现在没有理,全是无处安放的恣意嚣张:“你乖一点,让我摸摸。” 说着,顾温热的大手从林馡松散的睡衣边缘伸进去,缓缓抚过她平坦的小腹,最终掌握她形状的子。 五指张开再收拢,他能受到软绵绵的在指中溢出,柔软的触摩挲着他粝指腹,酥酥麻麻的快肆窜出。 顾吻得更加用力,另一只手也开始她左边娇。 睡衣被他一双大手顶起,林馡失守的不只是嘴巴,就连身体也成为他手下俘虏,被他尽情玩。 他指尖捻磨她娇的头,时而重重捏,时而夹着拉扯,痛和快织,林馡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经夹在一起。 明明没有想真刀实做的心,她此时被他又亲又摸,干涩的下身渐渐润。 这不是好的现象,林馡闭口不言,任凭被他纠嘬小舌,脸颊愈发涨红。 细密的息源源不断地灌入顾耳中,他的手狠狠抓了一把女人的子,沿着她小腹往下游走。 林馡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双手倏地用力,抗拒着想要躲开男人的热吻。 “不行……” 模糊的声音被顾亲得只剩哼,无形中更加刺他的望和劣。 这个时候,顾脑子里有报复的快,林馡是林建成的女儿,他把她占有,林家人会认为他大恶不赦。 这样才好,他本不就是良人。 仇恨蒙蔽了顾的双眼,他凛声笑笑,长年舞刀的大手探进林馡丝薄的内,将她所有娇掌控。 双分离时发出啧的暧昧声响,林馡被他勾的舌头痛得很慢才收回口中,嘴角挂出的银丝在她红面上更为香。 “手拿开,让我摸摸。” 顾眉眼痞厉,单臂撑着身体在她身上。 林馡连连摇头,声线细得不像她:“我不想做,我想睡觉……” 她的不配合并没有让顾停下来,他莫名其妙地点点头,轻而易举就扯开了她紧紧按在内边缘的小手。 “不给摸,那就做。” 顾狠狠在她锁骨出咬了一口,让林馡痛得尖叫出声:“你疼我了!” 她蓄力狠狠推,却还是推不开身前这座大山,他把她得死死的。 在女人颈前留下深深的牙印,顾才意地退回来。 看着林馡漉漉的眼眸,他没有哄,手指并起,从她已经润的口进去。他送的速度很慢,给足了她适应的时间。 可林馡的身体依旧稚紧涩,哪怕她事前动了情,中分泌些许密,她还是承受不住顾的手指。 他缓缓送,她双腿夹紧,瓣抿在一起,颤抖着哼出声:“顾,你混蛋……” 明明是控诉,却因为声线颤抖,显得她在娇嗔埋怨。 被骂了一声,顾的坏心思更猖獗,又往狭窄的道里送了一手指。三手指并在一起加速动,林馡被磨得绷紧脚背,强撑着仰起头,没忍住息出声。 娇媚的嗓音在耳边如奏仙乐,顾低头舔林馡小巧莹润的耳垂,学着她的息。 林馡上下都在受折磨,面急速红,眼皮粉润得无比怜人。那双眼型微调的眸子,在此刻没有清冷和倨傲,只有承受不住情的脆弱和清纯。 “舒服吗?” 顾明知故问,眼尾烁着坏笑。 瓣一直抿着,林馡嘴硬摇头,却无法阻止下身被他折磨得越来越润。 “你趁人之危,下作。” 她强撑着,才没变调地骂出一句话。 可顾从来不在乎嘴上的争斗,他要的一直是身体上的臣服。手指加速,他不用任何技巧,明知她点在哪儿,就大力往上顶。 顾急速了几十下,林馡小腹绷紧,一股汹涌的快从身下迸发。 “你别动……”她张嘴咬住顾的脖子,双手紧紧环着他的,嘤咛着承受着受他拨崩溃的情,“啊不行……” 女人小腹痉挛似颤了颤,下身出来的晶莹打了顾的手,他缓缓出,放到林馡眼前展示。 “了我一手。” 他口吻清淡,听不出情绪。 林馡现在特别不好受,羞和快加,她必须直面自己最真实的望。可顾的话让她误会,在她听来,他的意思是怪她他的手。 “谁叫你摸。” 一场急速的高过后,林馡酡红的不只小脸,就连她白皙的脖子也同样,像天边霞,红得娇媚。 身上的睡衣早就已经歪斜得不成样子,林馡此时才注意到,发现口扣子开了两颗,大半房了出来。 下意识想系上扣子,她的手却被顾及时制止。 在他深邃含笑的目光下,林馡双手被他按在身体两边。他一点一点往她前近,低沉的嗓音愈发磁哑:“不只摸,我还亲。” 话落,他厚舌尖舔她粉头,甚至故意用牙齿捻磨,野蛮地嘬。 “嗯啊……” 林馡觉得自己要疯了,理智快要沦陷。密密麻麻的快输送到的中枢神经,她仰头放纵地娇嗔一声,蛊惑意味十足。 顾闻声抬头,嘴边挂着坏笑:“小点声叫,别被隔壁偷听去。” 这句话把林馡吓得不轻,连忙咬紧下,抑制口中将溢未溢的呻。 隔壁是裘闻和徐皎,她不想让徐皎发现她和哥哥有不伦关系。 可正是因为害怕被发现,处处克制小心,林馡受到了生理上与心理上的双重快。 这是从未有过的一种变态愉悦。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