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被捏的苏沫儿就糊糊的睁开眼醒了,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随后,苏沫儿浑身一阵灵,轻呼一声便要起身,却没预料到太子离着自己这么近,一脑袋就撞了上去。 苏沫儿反应过来,已是不及,径直被撞的头晕眼花又给坐回了椅子上。 赵景焕承受能力比她好上不少,却也撞得脑袋一阵疼,后腿了两步才直起身来。 可碍着苏沫儿在场,生生忍住了拿手去捂住额头,只黑着张脸紧紧盯着苏沫儿。 受这对面男人浑身越来越寒冷的气息,苏沫儿脑子一阵阵发懵,心绝望,暗道自己完了! 可动作一点也不慢的起身,赶紧便跪在了地上:“殿下恕罪!奴家一时不察……” 她心惶恐害怕,赵景焕却盯着她好半响,突然打断她问了声:“睡得很好?” “??”苏沫儿愕然抬头:“殿下……?” 赵景焕又问了遍:“我看你睡得很,很舒服的样子?” 这是什么意思? 虽然完全摸不准对方的心思,苏沫儿却还是立刻转眼,柔声回道:“奴家睡得,还行……” 赵景焕这才点了点头,径直越过了苏沫儿入内,见她还跪在那里,道了句:“愣着做什么?要我把你拎过来?” 苏沫儿想到那个画面,不由一阵抖粟。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殿下没有生气,可对于自己来说肯定是再好不过了。 她赶紧起了身,亦步亦趋的追在他身后,期期艾艾道:“殿下,您是要就寝吗?那奴家伺候您洗漱更衣?” 不料赵景焕又倏地顿住,回转身来盯着她,苏沫儿好悬不悬的停住脚步才没撞上他,踉踉跄跄的退后了几步,只觉被崴的脚踝更疼了。 她虽没有表现出来,还隐藏了自己的不适,可赵景焕觉何其锐,一眼就看出来她神情一闪而过的痛苦,视线若有所思的下移:“脚怎么样了?” “啊?”苏沫儿是真跟不上殿下这思维,怎么突然又跳了话题? 她还未反应过来,便只觉面前的男人突然近,而后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苏沫儿不由惊呼出声,双手下意识紧紧的搭在他的脖子上圈住,是紧张:“殿下,您这是做什么?使不得!快放奴家下……” 话音戛然而止,她突然想到,殿下不会是要……那个吧? 想到此处,她顿觉羞燥,可却谨记着沅娘曾教导过的:男人最不喜的就是没有丝毫反应的女人,没有点反应,那跟条死鱼有什么区别?所以一般在行房前,最好能够拒还,如此,便是再难搞的男人,也绝对会勾起兴趣。 如何拒还,她没有经验,可她知道,自己的姿容是最好的武器。 是以立即便调整了心绪,脸颊快速升起丝丝云霞,道:“殿下,您还没洗漱,会不会不太好?” 赵景焕皱眉:“有什么好不好的?你介意?” 苏沫儿忙道:“奴家怕殿下不适……” 赵景焕:“有什么不适的?你想多了。” 见他如此斩钉截铁的,苏沫儿不由强颜笑:难不成,这太子喜重口味一些的? 她曾听沅娘说过,有许多变态的人,不仅恋闺房上那点子事,还喜在那事上加上许多东西来增加趣味,有时候是皮鞭,有时候是滴蜡,有时候又像是对待猪狗那般…… 那些曾经离她很是遥远,可直到此刻赵景焕的举动,才让她逐渐对那些话有了切实印象,并不可抑制的升起丝丝恐惧。 沅娘说过,她见过许多姑娘倒在那些人的怪癖下,在也没能起来。 正想着,赵景焕已将她抱到榻,随后将她轻轻放在榻边坐好,而后自然的蹲下身,探身掀开她裙摆看向她的脚。 苏沫儿见状,不由越发到恐惧,可箭在弦上,已容不得她不发了。 她想着,干脆直接伸出了手去够他衣襟和大带,慢慢展开的同时边道:“殿下,奴、奴家知道了,既然殿下喜,那奴家定然相。” 与其被动承受,倒不如出动出击,沅娘说过,有些男人也很喜被人那般对待的,说不得太子就是其中一个呢? 她忍住战战兢兢的心情,强自扬起笑颜,媚眼如丝,眸中的光波似有钩子般人心弦…… 赵景焕抬起头来撞入那双水盈盈的眸中时,不由的一愣,随即便在她的动作中反应过来,下意识便抬手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黑着脸抑着躁动的心轻喝道:“你什么意思?!” 苏沫儿被他猛然抓住的动作得不由轻轻蹙眉娇呼:“殿下,您疼奴家了……” 心中却越来越笃定,看来殿下果真是好那口的啊…… 被她这一说,赵景焕才明白自己反应过,便松懈了些力道,却并没有放开她,而是皱眉问:“你要做什么?” “奴家伺候殿下就寝。”见他皱眉,苏沫儿有些慌,一双眸子含羞带怯的看着他,楚楚动人道:“难道殿下不喜这样?” …… …… 作者有话要说: 苏沫儿:嘤嘤嘤,原来殿下喜这样的…… 赵景焕:我没有,我不是,我不可能! 作者:求收藏~~~ 第15章 传闻中太子不近女,虽有夸大,却也差不离,起码前世今生,他对女并不怎么记挂。 可以说,他的确是不近女,可不代表他不懂这些。 苏沫儿话已至此,哪怕是个傻子也能明白其中意思。 更何况,他赵景焕并不傻,是以顿时反应过来。 想到此,他那张俊脸霎时浮现丝丝霾,低低沉沉的声音带着轻斥:“脑袋不大,想得不少!” 苏沫儿顿时有些惊慌起来:“殿下,您、您这是何意?难道、难道,是奴家哪里做的不好,惹您生气了吗?” 她说着,那双眸子便已蓄起一汪水雾,缥缈动人。 赵景焕见状,不由头疼不已:“别哭了,你做的很好。” 微顿后,又道了句:“只是,做的太好了。” 后面这话,颇有些意味深长,苏沫儿哪儿能明白不过来? 顿时,她那张小脸儿便升起云霞,逐渐被晕染成透的水桃般人。 她怯喏着:“殿下误会了,奴家既入都尉府为舞姬,那便是专程来伺候殿下的。只因为是殿下,所以奴家才会如此……” 看着她云容浮眸,赵景焕只觉心头似有细丝在轻轻搔挠着,微微发。 “往后,你不必如此。”他轻咳了声,低头拿捏住她的脚,褪去了鞋袜。 顿时,苏沫儿那白玉足映入眼帘,她的脚掌不大,赵景焕拿捏在手中都差点儿覆盖上了,那脚趾更是圆润如玉,在微光下轻轻闪动光泽般。 握在手中,温热的肌肤更是细腻丝滑,那柔软的触似乎要一路随着掌心钻进心里面去,赵景焕动作不由微顿。 太子没有自己想的那种癖好,苏沫儿不由松了口气。 她本该是高兴的,可太子的话也意味着,他并没有行房的意思。 那这样的话,自己来伺候他侍寝,岂不是本没能起到什么作用? 想到这些,她一时间,心中复杂难言,也不知该是失望还是庆幸的好。 又见他竟就这样将自己的脚拿捏在掌心盯着瞧,苏沫儿更是又羞又恼,下意识的扭动了几分。 赵景焕便被她的动作唤回神来,察觉自己竟对着一个少女的脚出神,他不由心中失笑。 面上,却不动声,大掌更是若无其事的抚上苏沫儿纤细的脚腕,道:“我见你下肢不便,想来应是先前跳舞时所致。” 他语气平淡,显然早就察觉了。 苏沫儿有些讶异的同时,心里也有些不好意思,为自己分辨道:“时间太短,奴家学艺不,叫殿下笑话了。” 又不动声的吹捧了句:“倒是殿下,观察入微,叫奴家好生佩服。” 也不知他是听懂了还是不在意,面上毫无反应的轻斥:“不知轻重,既然知道学艺不,那还上台?” 苏沫儿有些委屈,她倒是想等学好了再说,可时间不等人呀。 面上却盈盈笑着:“殿下说的是,后奴家定好生习练,争取下次不要再失误了。” 又好奇问:“殿下,奴家这伤,要紧吗?” 赵景焕一听就知道,苏沫儿没怎么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语气说敷衍都高看了。 他有些好笑,便想吓她一吓,严肃道:“可大可小,要是不好好保养,你这脚便废了。” 此话倒是令苏沫儿大惊:“这么严重,啊……” 刚说到此,便不由痛呼一声,垂头看去,原是赵景焕大掌正拿了药酒在她脚腕处。 她明知赵景焕此举是为她好,却也忍不住含泪娇呼:“殿下,您、您疼奴家了……” 赵景焕脸不变,语气却不大好:“这点苦都受不了?还想不想要这脚了?” 话虽如此,苏沫儿却分明能受到,着自己脚腕的力道渐渐地小了下来,直到自己能忍受的范围内。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心里莫名有些暖乎乎的,也有些好奇。 别人都说太子冷若冰霜,不近女,可此刻看来,好似也没有传言那般可怕。 她边想着边询问道:“殿下,真那么严重吗?” 赵景焕却反睨了她眼:“你说呢?” 要她说?她自然不知道了!只是以往也不是没有崴过脚,也没他说的这么严重。 可看他严肃的样子,苏沫儿又有些怀疑,他堂堂太子,总不可能在这种小事上忽悠自己吧? 想着,神微变,有些惊慌起来:“那殿下,我这该怎么办啊……” 见她如此,赵景焕才消了逗她的心,道:“你也不用担心,我帮你推拿后,歇个几便好。” 她这才松了口气,接着,赵景焕给她推拿完毕,又准备给她穿上鞋袜。 苏沫儿害羞,忙收回脚,红着脸道:“不用麻烦殿下了,奴家自己来就好。” 赵景焕也不与她争执,随了她去,起身净了手道:“你腿脚不便,今就不用伺候了,便回去歇着吧。” 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