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苦恼,江羚发觉自己竟沉湎于一场谲诡梦而不得醒来。 起初她误入雨林,囿于瘴雾,只觉得心慌意。 因为看不清,只好凭着听觉行进,有什么擦过她的脸,惊得她一把攥住,原来是一片润的叶坠下。 只是她不明白手中这片叶为何忽然间变成了巨蟒。 她想甩开它,却又掐它更紧,有道不明的力促她与它搏斗,依着本能抑或冥冥中的指示拼命甩动,蛇挣扎愈奋力,她钳制愈紧迫。 蛇吐着毒信威吓,气不迭。 最终她竟然胜了。 那蛇首不幸撞了树,呜呼一声,蛇身虚软地垂落,她才注意到手心全是蛇鳞上腥的粘,混着滚热的血。 寻了大蕉叶将手抹净,仍觉那危险的腥味挥之不散。 脚边有窸窣响动,低头一看,心凉半截。 又来条细蛇,只怕是刚那蟒蛇的幼崽来寻仇。 而江羚浑然不觉的,是梦外少年正拎起她足踝,伸手抚触过柔滑的肌理,循小腿蜿蜒而上。 使她惊悚不及的,是这条蛇直钻自己腿心而来。 她吓得瘫软,企图驱退那恶劣的蛇,却动弹不得。 幼蛇好灵活,在她腿盘蜷纠,倒像替她束上一只腿环,再一扭动,细长的身体挤过两腿之间,正正在了。 江羚隐隐觉出此情此景只是场异梦,心一横索任凭看这光怪陆离的处境将如何延展,大不了梦中被蛇,也算新鲜际遇。 手指掩入女人的裙摆,在三角领域一番游寻,驻留在一道柔软的。 那是女人的,安室想。 于是的力度愈发暧昧,轻拢慢捻,少年并没有经验,如一位初窥地的探索者。 可是在想象中,他已经同她亲密过成千上百回了。 安室低垂着眼睫,隐去所有汹涌的情绪,仅泻出一层薄雾似的温柔。 “嗯……”女人不安的嘤咛。 的地带如何经得起手指这样磨人,一波又一波的酥麻来袭,小腹得难耐,她五官皱起涟漪,焦躁与不表无遗。 隔着底也觉到了濡的渴望。 安室的脸上便有了愉悦的神情:“姐姐,你也想要了吗?” 只有细微的呻回应他。 安室觉得女人的户是一方砚台,自己的手则是那砚石,绕着她的小打转,一圈圈地细细研磨,那汁墨就会源源不绝地渗出来,趣意无穷。 江羚得有多不成样子,就有多难受。 蛇体只是在外徘徊,就已经勾得她两腿战战,可身下的不曾得到缓解,反愈来愈重,有时那蛇忽将自己得更紧,更用力,于是便一分快,可她情难自抑,多希望它能进入更深处,体贴她的空虚,好心肠地助她遏止住体内那无尽的意。 可那该死的蛇,那坏心眼的蛇。 女人扭动着身子,不知要怎样才好排解这股酸涩的求,可她周身绵软乏力,连自食其力也不可能。 单泛起道道褶痕,女人纤一弓,双腿一并,就夹紧了安室的手。 可见实在是受不住了。 “哈……” 再多给一点就好了,就再多给一点。 少年人予以上的女人淡淡一眼,竟毫无留恋地撤回了手。 好绝情。 腿间什么抚也没了,女人了气,嘴角似挂着悲愤,而颊上胭脂未褪。 无端被勾起情,却半途而废,上不去下不来,急得她眼角坠出一颗泪,被少年轻吻了去。 “还不是现在——姐姐,我们还远不是现在。” “我要你清醒的时候,也眷恋着我,那时你会亲眼看着我,亲口告诉我,亲自向我的身体,索求你想要的一切。” 他将沾染的指尖递到鼻前,浅浅的膻气,更像海了。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