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胃口极好,连吃了三碗饭;连带她,也进食不少。 窗外不知何时又下起了大雪,瑞雪兆丰年,越是下雪,越有年味。 平安就喜这种名正言顺赖在家里的觉。她现在冒已完好,又睡了一下午,力充沛,着叶清辰给她讲部队的事情。 她想多了解他,最好细致入微。 有一刹那,看着平安渴望天真的眼神,叶清辰差点就把一切都和盘托出,包括这次与死亡擦肩而过的经历,但平安一句话,生生让他止住了脚步。 “清辰你知道吗,我不求你大福大贵,建功立业,我只求你能每次都平平安安归来,与我做长久夫。” 叶清辰看着自己的女人,久久说不出话来,他能给她的,也许就只有荣华富贵;而她真正想要的,他好像这辈子都给不起。 比如陪伴,比如生生世世,永无分离。 好在家里的电话终于响起。 是盖子:“平安,给你拜年了,本来今天上午想去你家的,但家里来了大堆亲戚,我家的,大勇家的,实在走不开身。” 平安笑笑:“叔叔在,理应是我先去给长辈拜年。” “嘻嘻,那现在来吧。”盖子毫不客气,顺着杆子就爬:“家里三缺一,平安你赶紧过来磨砺一下牌技。” “我不打,但我可以带一个能打的人过去。” “谁呀?” “清辰。” “是吗?”盖子也高兴:“咱们叶教官给人惊喜的本事,一直没下线嘛。快来快来,今晚一醉方休。” 叶清辰却抱着沙发不想动:“大好光浪费在牌桌上,简直人神共愤。” 平安当然知道他想干吗,于是掀开他的被子:“快起来,懒虫。” “虫子不懒,他随时可以起来工作。” 平安听了老半天才明白他所谓的“虫子”是指什么,明白以后她目瞪口呆:这个男人,哪里像个铁骨铮铮的军人,分明就是个如假包换的嘛。 然后她抱着被子朝他头上扔过去:“叶清辰你给我正经点!” 当然,最后两人还是手牵手的下了楼,因为大雪,两人步行了近半个钟,才到盖子家。 相比平安家的冷清,盖子家明显热闹多了,平安和叶清辰进去的时候,家里还有大堆亲朋,有盖子家的,还有一些昔大勇的兄弟,熙熙攘攘的,嗑瓜子的声音,电视里小品的声音,还有麻将的磕碰声,光是牌桌,就摆了三桌。 “这里本不缺腿嘛。”叶清辰随平安给盖子父亲拜年后,拖平安先行离开。王大勇却冲上前来拦住两人:“他们玩他们的,我和盖子还没着落了。” 说什么也不让二人离开。 “清辰你还没过我们南方老百姓的年吧,让你见识见识一下。”他拉着叶清辰坐下,又唤来盖子父亲,这样四人麻将桌终于凑齐:大勇和女友对面,叶清辰和盖子父亲对面,平安则搬了条凳子,坐在叶清辰旁边。 “可不能见忘友,看两家的牌。”盖子故意严肃叮嘱平安,换来平安一记白眼。 而王大勇让叶清辰见识南方节的方法就是,在牌桌上把叶清辰打得直不起,一圈下来,什么十三幺,什么清一,看得叶清辰一愣一愣的。 他本就不会打麻将。 盖子叹口气:“平安你还说带个能打的过来,现在看还不如你呢。” 平安笑笑:“急什么,时间还早着呢。” 叶清辰意外地看了眼平安:“对我这么有信心?我以前连麻将都没摸过呢。” “现在不摸着了吗?”平安不以为意。 她深信这个男人。 不管何时何地,何事。 甚至是打麻将。 果然,了一圈学费后,再一圈下来,叶清辰很快摸清门道,轻车路地,反过来把大勇和盖子,杀得片甲不留。 除了长辈,盖子父亲没输。他就连故意放水都学会。 大勇结结巴巴:“你前面是不是故意输的?” 027、冰山一角 叶清辰慢条斯理:“对于我不悉的事情,我允许自己失败一次。” 好狂妄是不是? 可平安死了这份狂妄。她就知道,一个能说十六国语言,能徒手攀岩数十米高、能煮菜做饭能琴棋书画的叶清辰,不可能连麻将都学不会。 他本就是个万能学习机嘛。 也是台永不知疲倦的永动机。 他初尝男女情事,储蓄二十六的青萌动,终于找到了出口,似有无尽热情,总是纠在平安身上,不舍下来。 连盖子都瞧出不寻常,几天之后四人又在平安家里聚会,盖子仔细嗅嗅:“不对,你俩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 这种事,还能用鼻子闻出来?平安不解地看着盖子的举动。 “你俩一定那个了吧。”盖子嘿嘿笑着,不怀好意地悄声问平安。DXsZXeD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