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用力扳过去,极近的与那双勾魂摄魄的美目汇,我的舌头打了个抖:“把另一半战军符,给我?” 润的红微勾,他一手将面具揭下来,脸上却毫无笑意,半眯着眼:“想回波斯了?想回去效忠你的国王陛下?” 他着意强调了末尾的词,别有含义似的。心像被什么攥紧往下拖。我一向不擅长拐弯抹角,更别提揣摩弗拉维兹深不可测的心思,索坦白:“我从军时就立过重誓,终身尽忠职守,绝不叛国。” “那你对我发的誓言呢?” 静谧中一声幽幽的吐息钻入耳里,他低垂了眼帘瞧着我,睫羽下黑的一片暗影。 我浑身一震,僵立在那,恍惚间手里抱着他的尸骸,跪在神像前痛哭涕。失去他那种悲伤刻骨铭心,一回忆起来就让我心悸得发抖。那时的我无比奢望他能死而复生回到身边,却未曾想过,若干年后真的会重逢,又是这种处境。 “将军符回波斯以后,我会申请…退役。”心脏如悬在天平,左右倾斜,摇晃不定。然后呢?回到罗马?回到这片不属于我的异邦?常伴于罗马帝王的身侧,就像一名……男宠?我摸了摸掌心习武的薄茧,攥紧了拳头。 阿硫因,不要对你无法确定的事许下任何承诺。 养父的告诫在耳边回。 我甚至不敢抬头看弗拉维兹的表情,仿佛成了一个犯了错的怯懦的孩子,腔里漉漉的一片。 弗拉维兹蓦地笑了,笑意中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玩味。 一种异样爬上我的心头。 他的手抚上我的下巴,描画我的嘴。我惶惶地抬头,看见他眼皮翳下暗涌的火光,忽明忽灭,难以捉摸:“好啊。假如你和我在这里完成神婚,我就放你回波斯,并把军符给你们的人。” “神婚?” 我咀嚼着这个词,一下子忆起某次无意在巴比伦的神庙撞见的情景。在那民风开放的天堂之城,虔诚的信徒在庙宇的神像面前结为夫妇,毫不避讳的就地行房,以此使子嗣顺利孕育,将来获得神灵的庇佑。 两个男人进行神婚,实在离经叛道到了极点,何况我们还信仰不同的神明,更不可能有子嗣。 我僵立着,强自己忽略他眼中的期盼,以沉默婉拒。 “我不想强迫你完成所有仪式,但至少…陪我喝下这杯永生之酒。”他牵着我的手,引我来到神龛前,真像进行婚礼一般。神龛下不知被蛇凿出了一个蛇嘴型的泉眼,底下放着一对骨质杯盏,潺潺水涌到脚背上,竟是温热的。 他弯下,接了一杯,目光灼灼的望着我。 我有酒戒,犹犹豫豫的低头去嗅,发现并无酒味,看来“永生之酒”只是绰号罢了。用舌头尝了尝,竟然香甜无比,得我渴意顿起,忍不住凑近大大咽了几口,才意识到弗拉维兹还在等我共饮。 “真不优雅……”他擦拭了一下我的嘴边,蘸了水滴入口,边一抹上翘的弧度人心魂。 如被炭火烫到,我撇头躲掉,与他轻轻捧杯,仰脖饮下。不料他却不饮,低头凑近我的嘴,猝不及防地了上来。 面贴面的一瞬,我便瞥见那双眸子里促狭的光,心觉不妙,整个人被推倒在神龛下的石台上。想站起来,却一下失骨般的发起了软,杯子也攥握不稳,骨碌碌地滚落到脚边。与他紧密相贴,一股热自灌入胃里的泉水发酵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席卷全身,又聚成一股汹涌的躁意积聚在腹下,体内的每一寸都动起来,叫嚣着难以启齿的渴望。 他稍稍起身,我低头望去,在外的皮肤都泛起红,连泡在水里的足尖也没有幸免,好似两尾煮的游鱼,瑟缩在他的靴子间。 仰起头深呼了一口,只觉连喉头也冒火,口干舌燥到了极点。 我又忘了,该防备他那身为尤里扬斯的那一面。 “忘了告诉你,永生之酒又叫“泉’,传说是海神波赛冬所酿,能让美杜莎这样的贞女祭司变成一个妇,也能让你这样的小野猫……发情。” ☆、第69章 【lxix】神婚仪式(高能) 他稍稍起身,我低头望去,在外的皮肤都泛起红,连泡在水里的足尖也没有幸免,好似两尾煮的游鱼,瑟缩在他的靴子间。 仰起头深呼了一口,只觉连喉头也冒火,口干舌燥到了极点。 我又忘了,该防备他那身为尤里扬斯的那一面。 “忘了告诉你,永生之酒又叫“泉’,传说是海神波赛冬所酿,能让美杜莎这样的贞女祭司变成一个妇,也能让你这样的小野猫……发情。” 耳畔的声音低低沉沉,举着酒杯的手腕贴着我脸颊一倾,温热的酒沿着锁骨蜿蜒淌下,仿佛岩浆过境,使我不自的呼急促,膛剧烈起伏。 “为什么……弗拉维兹?” 声音酥软颤抖,真似发的猫鸣,一出口连我自己也觉不堪入耳。 “我等得太久了,阿硫因。我没有一生的时间来等,也只好在你有生之年里,留下我的痕迹,让你好好的…刻骨铭心的记着我。” 字字音音仿佛诅咒,直往灵魂深处,得心口一阵一阵的发悸。 他的手沿着酒在我颈间游走,隔着薄薄衣袍捻前两点,不达要害的逗,在这酒的效力上火上浇油,得我浑身发颤,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肩膀。 身体完全倚在石台上,几乎陷进神龛里。离地的脚被他握着,搁到他的腹下,那凶兽般的东西昂然立,若有似无的轻碰了几下我的足踝,便按着我的脚面磨似的。脚趾即刻就被濡了,他却衣衫完好的站着,仿佛是在王殿之中,抑或是朝拜神明,唯有紫袍下部朦朦胧胧的,蓬一片。 我羞死的绷紧小腿,却连缩脚的力气也没有,徒撑着手臂,任汗从额头上滴淌而下。修长苍白的手捋起衣摆,到腿的刺青处:“你希望把你剥得一丝不挂,还是只子?” 只刚被他碰到边,后方就忽地收缩起来,前头更是硬得一塌糊涂。 大脑混起来,我闭上眼,咬着牙,一语不发。 “我喜你衣冠整齐的样子,看了就让人想狠狠蹂躏……” 大脑嗡了一声,脸上翻起热浪,烧得连皮也不剩。他慢条斯理拆解厚礼一样的褪掉我的子,握住我的器。一刹那血直涌向他的掌心,我竟不由自主起顶了顶,就立刻到足下东西膨了几分。 “本来打算在初夜就喂你这个…但怕你叫得太厉害,把人引来。”他弯吻上我的膝盖,垂睫翕目间温柔沉醉,下身却不停亵玩我的足。 披着神子外衣的魔鬼。 以最温柔惑的姿态擭取自己想要的,无论是权力,还是……人。 润的舌沿大腿舔到内侧的刺青,一寸也不放过。锥心刺骨的直会,刺得我整个下半身无法控制的搐起来,口更一张一翕。 “你这个……变态,魔鬼。”我的手嵌进他的发里,抓紧,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夺回一点儿同为男人的尊严:“弗拉维兹……尤里扬斯·弗拉维兹,你这个魔鬼。” “我是魔鬼,从来都是。而阿硫因,你才是救赎我的神。”他半跪于我身下,抬起头,真如信徒仰望着神诋,却眼是焚人的妖火。一失神,身体就被向前拖去,他张嘴重重的咬了一口我的股,趁我一弹低下头去。 后方一阵软热。 我浑身一震。双腿被大大反折开来,一只脚被置于他间玩,羞当头炸裂而无力阻挡,全身紧绷到了极点。体内的渴望被一刹那点燃,滑腻的软舌在秘道里挠刮,快意如数细针往骨髓里扎,腹部也异样的一鼓一鼓。 理智在这软刑里寸寸崩解,我本能的勾紧他的脊背,后方不由自孔的绞缩,求索更强烈的刺,体内却忽然一空,一股巨大的空虚取而代之。 情蚁群似的蚕食着我的全身,天旋地转,视线也涣散起来。大大了口气,我颤抖地摸向下方,手指刚触到一片意,就被一双手抓起来按在身后。 他站起身来,衣衫仍未解,带下昂然怒的魔物顶在我腹上,已经透了,透明的黏在我腿间积成一股,一直入后方沟壑。 “想要吗?”他以手持着,在我会下细细厮磨,附耳低语:“来要我献给你的贡品吧,我的小神。” 甜的颤栗混合着不甘的羞愤充斥血管,我张嘴一口撕开他的衣襟,俯身下去,叼咬他的带。颚不听使唤,擦碰过那祸害一样的凶物,一瞬间一种鬼使神差的念头驱使我衔住他的顶端,牙齿抖了抖,却也终究没敢下口。 后颈被一把钳住,头被按死在神龛上。那双深瞳眯成一线:“你想废了我?” 我拢紧大张的双腿,一阵一阵的发颤:“没人能我。反正…你原本就不行,这魔物也不是天生的,留着也是个祸害!” 话一出口我就有些后悔,弗拉维兹原本就身体有疾,这样只会刺他。 他自上方着我,将我的部托到上,以最令人难堪的姿势一点一点进我的身体,容我清晰的看见,那青筋暴的非人巨物将壑口不堪一击的撑得紫红,抵达极限时几挣出血来。我难耐的接近窒息,黏却跟钻井一般往外渗,容他畅通无阻的尽没入,将体内得当当。 而我竟在这种罪恶的合中到足。 我呼急促的祷念着忏悔的经文,请光明神原谅我对情的罪恶渴望。声音却是破碎的,息夹杂不堪入耳的呻。 “来不及了……阿硫因,”他抵着我的鼻子,眼角烧红:“我这魔鬼玷污了你,脏了你,很快你会觉到……魔鬼在你体内扎得多深,连神也拯救不了。” 腹部应和似的弹抖了一下,口立即似妇的嘴迫不及待的起来,他却故意起身,好整以暇的为我理好衣衫,埋在里头按兵不动。 求而不得的意弥漫而上,好像香醇酒味勾着久未得饮的酒徒,得全身都筋骨躁动得发疯。 我不服输的拗着,抵抗那可的效力与冲动,他便也不进不退,好似有意与我进行一场拉锯。上身却衣衫完好的咫尺相对,真如在进行一场婚礼。他不知从哪来一副脚镯为我戴上,宛如给我铐上枷锁。 “上面刻了我的名字,戴上就取不下来了。”他弹了弹镯上银铃,“这样你每一次听见它响,都会想起我们的新婚之夜有多么神圣……” 一声人心弦的悦耳声响跃进耳膜,却如破冰之刃,直骨髓。 他趁势重重一,毫不留情的起来。 “唔……哈…哈…” 无法自控的出声来,我难以自持的扭送,身下噗嗤声声,银铃也随颤抖的双腿发出情的声响,更加剧了体内的渴求。 内壁被浅浅顶了一下,难以名状的快就窜遍了全身,我绷紧身体,后方紧紧把他的东西往里,濒死般的张大了嘴,喉头里已发不出任何人声。被捕鱼似的掐住,他着由浅入深的律动,徐徐加重力度。每一下都似被闪电击中之处,我弓起背部,本能的夹紧他的,情不自的扭合他的入。 “真是武者…”他舔我的耳垂,低出声:“紧得要命。” 羞得我绞得更紧。腿被反折到腹上,被他攥在手中,随着他的猛烈驰骋大开大合。背脊被一次次撞在糙的石面上,却觉不到丝毫疼痛,整个人被翻天地覆的快涨,及至孔都散发着腻人的甜美。 一片狂热里衣衫闷窒,我本能地撕开衣襟,体内物体顿时更膨了一圈,就着相连的姿势被翻过身去,趴在石台上。我浑身滑溜溜,淋淋,像一尾搁浅的活鱼,任渔夫大块朵颐。 衣摆被掀到部以上,垫在身前。整个下半身敞在空气里,汗蒸发带来一片惬意的清凉,令我清醒了几分,却更无地自容。 “阿硫因,我们是夫了……”炙热的舌覆上背后摩擦出的伤痕,有一丝丝疼痛,又得让人颤栗。脸烫得近乎融化,我索将头埋进衣堆里,大口气:“不是……不是。” 部被托到老高,他一到底,像是要将我钉死在石台上。我双腿搐,间一股热一如注,失控的叫出声:“啊…啊哈…” 身下又是一轮狂猛送,身后体内快分毫未减,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他却像是已有退意,放缓了势头,一面出,一面轻磨细碾,逗得我身体抖如筛糠,银铃颤响不止,好似在向他泣声求。 他每退一分我便难受一分,窄道一收一缩,不自觉已脸是泪,连呻都染上了哭腔,口兀自咬着他的末梢不放。 骨节削美的手拭去我的泪滴,轻轻抚上我的肚子,仿佛在探摸什么。我耐不住浑身剧烈发抖:“弗拉维兹……弗拉维兹!” “叫你的丈夫做什么?”他轻咬我的耳尖,茎往里送了一送,一道迸入口,竟毫不外溢,而似活物一样往肠道里蜿蜒钻去,起万般快意。我不住一手抚自己痛的望,一面合起他的律动。 他趁势猛攻几下,薄般的在我体内洒种。腹部顷刻狠狠一跳,像有什么东西在我体内冲破了桎梏,将濒临而来的高挡在临界点,得我几崩溃。 “不行了……要不行了……我想要…” 我撑着软绵绵的手臂,头抵在石台上,汗泪积成一片。 “想要什么?” 耳畔暗哑的声音问,腿被大大扒开搁在石台上,孕妇产子似的姿势。 “用力…用力一点!”告饶的闭上眼,将呻的挤出牙,像个懦夫似的可哀叫:“弗拉维兹……” “别哭,我在这儿……我的小神。”他哄孩子似的轻声细语,拨弹琴弦一样梳理我的发,身下却肆无忌弹的重重蹂躏,干得银铃凌作响。 整个身体瘫软得不成样,我趴在石台上,不由自主的大张着腿,拗着摩擦他的部,只求快一点抵达高,缓解体内令人发疯的意。 身体被紧紧在他身下,部被野兽般的力量撞击起来,尽出,又尽入,仿佛连灵魂神志一并拖拽牵扯,糅成齑粉,扔到泥泞里碾成灰。整个人没有一处再是自己的,被毁天灭地的颤栗噬殆尽。 我头晕目眩,眼前光影变化,一会是好像跪在圣火祭坛前净身祭拜,一会置身多年前大火后壁尘埃的神殿抱着弗拉维兹的尸骸,一会又在母亲的尸身前立誓。颅内一片混,灵魂四面撕扯,好似在千军万马前溃不成军,只能雌伏在他的征伐之下,最终为溺人的情没。 从没有一次,败得这样彻彻底底。 在之际,一声石门轰然开启的声响传了过来。 身上的征伐骤然一停,我自恍惚间睁开眼,便突然耳旁咔嗒一响,背后的石壁向后退去,凭空多了一个空间。弗拉维兹抱紧我,纵身翻了进去。 四周陷入一片漆黑,独留眼前一条隙透着亮光。我晃了晃晕眩的头颅,到头枕着弗拉维兹的膛,而他仍留在我体内,却静静泊着,一动不动。dxSZXEdu.coM |